無線電不斷傳來短促的命令,炮兵連根據坐標調整炮口角度。機槍陣地安置在高地,掩護著靠近河岸的步兵工事。步兵輪換在壕溝裡站崗,換班時僅做短暫休息,便又下到泥水中去加固防線。
橋梁被拆除或部分炸毀以阻斷裝甲推進路線,臨時障礙由鐵絲網和混凝土牆組成。
工兵小組埋設反坦克地雷,並在關鍵路段布設路障,確保來襲裝甲無法迅速通過。岸邊幾處浮橋正在加緊裝配,工程官員反複檢查鋼索和承載力,力求在必要時迅速架起渡河通道,保障縱隊機動與補給。
後方的補給車隊沿著臨時開辟的林間小路來回運輸彈藥、燃料和食物。簡易野戰醫院在村莊邊緣搭起,醫護人員在昏暗的帳篷裡為傷員包紮,臨時手術室在簡陋燈光下忙碌。通訊兵將前線情報加密傳回總部,情報員核對無人機回傳的影像,指出空隙與可能的薄弱點。
指揮官在臨時車間裡與參謀商討陣地布置,語氣沉穩但緊迫。
第聶伯河是一道天然屏障,也是最後的防線,所有的布置都圍繞著一個目標展開:延緩敵軍的推進,爭取戰術回旋和時間。
村莊裡的居民被組織撤離或安置到安全區,誌願者將食物和毯子送進避難所。
偶爾有老人在河堤邊靜坐,望著對岸的遠方,臉上沒有太多表情,隻有手中緊攥的護身符在微微顫抖。士兵看見這樣的景象,多半隻是點頭示意,然後返回各自的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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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科,克裡姆林宮。
克裡姆林宮的會議廳燈光昏黃,窗外的莫斯科正被厚重的雲層覆蓋。空氣安靜得幾乎能聽見時鐘的滴答聲。
大統領傑夫坐在長桌首位,手邊的文件堆積如山,封麵上都是關於前線的最新簡報。
國防部長薩伊穀率先開口,聲音低沉:“第八集團軍在利沃夫方向全線崩潰,第七集團軍被迫退至第聶伯河。鋼鐵盟約的裝甲部隊推進速度超出所有預測。他們的無人機群、電子乾擾、空中支援配合得非常成熟——這不是臨時拚湊的軍隊。”
外交部長拉夫諾夫輕輕敲著筆,說:“我們低估了歐羅巴聯盟多年的準備,也低估了他們的重組速度。所謂的‘新軸心’不過是表象,他們的核心早已是整合完畢的軍事工業係統。”
傑夫看著桌上的地圖,緩緩抬頭:“我們以為他們隻會在街頭抗議、政治內鬥。可他們早就開始重新武裝。是我們錯了。”
室內短暫沉默。參謀總長沃洛金翻開簡報,語氣平穩:“儘管損失不小,但第聶伯河的防線已經初步成形,敖德薩的登陸行動也被第十五集團軍擊退。工兵部隊在加固橋頭堡,空軍仍保持對中線的控製。河岸的炮兵陣地能覆蓋對岸二十公裡,至少目前,他們還無法渡河。”
傑夫點了點頭,似乎在權衡:“第聶伯河……能守住多久?”
“至少數月。”沃洛金回答,“隻要補給能維持,防線不會輕易崩潰。我們還在調集儲備師和遠程炮兵。”
薩伊穀接著說:“盟約的推進太快,但他們也拉長了補給線。我們的衛星圖像顯示,他們的後勤車隊在波蘭方向嚴重擁堵。如果能在第聶伯河一線穩住,他們必然會陷入消耗。”
“可如果他們渡河成功,整個烏克蘭中部就失去了防禦。那將意味著俄歐邊境的徹底動搖。”
傑夫閉上眼片刻,然後緩緩說道:“我們已經輸了第一輪,不必再掩飾。但戰爭還沒結束。”
他看向薩伊穀:“調集遠程轟炸機群,加強空中巡邏,讓導彈部隊進入二級戰備。第聶伯河能守……便守,守不住,也要為我們撤離東部居民爭取時間。我們可以讓出第聶伯羅斯……作為失敗的代價。”
“但若是他們敢踏入莫斯科的國土,便會遭到全麵核打擊。”
會議室陷入沉默,幾名軍官低聲記錄命令,筆尖劃過紙麵發出輕響。
牆上的紅色國徽在燈光下泛著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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