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正式劃入蟎族的關外xx人,世代困於白山黑水,不得隨意遷徙,形同囚徒。
什麼臟活、累活、苦活都是他們在乾。
僅僅捕魚,就幾乎要了這個族所有人的命,差點滅族。
可能有人會覺得扯,但這是真的。
煌魚,不是現代認知的那種,是體積堪比鯨的那種魚,是蟎滿頂層的最愛。
每年規定必須上貢多少。
這種魚生活的地方,對於人來說是環境極其惡劣。
為了捕捉這種魚,每年至少要死千人。
魚捕到了,還得送到京城。
又不能送魚乾,或是加工的成品,要的是新鮮魚,那就隻能在天寒地凍的時候捕捉、送。
在惡劣的天氣中捕魚,送魚,可想而知有多少困難危險。
一路又要死人。
蟎人最喜歡的、最能彰顯地位的東珠,得去很危險的地方采。
每年光是為了采東珠而死的人,就達數千上萬。
隻有一小撮旗人才過得好。
其他人,隻不過是比普通奴才稍好一些的奴才罷了。
鄭力歎道:“我也曾為我這個姓氏而苦惱。好處,我是一點沒沾著,因果,我卻要跟著擔!”
事業付出太多了,世人都會記得你的功勳!”
為了活躍氣氛,她拿出手機,給他看了一個小視頻。
隻見視頻裡一個穿著旗裝的女子,在一個朱紅大門勻豎起兩根指頭,神色鄭重道:
“臣妾要告發熹貴妃私.通,罪不容誅!”
鄭力一臉莫名,錢沱沱嘻嘻笑道:“她在現代可有名了,外號‘瓜六’,也稱告狀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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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說了瓜六是怎麼來了。
聽得鄭力又好笑又無奈:“那還真是瓜爾佳的……”
的什麼,說不下去。
但是心裡因為姓氏而產生的鬱結,真的少了好多。
姓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做一個真正的人。
一個真正的,挺直脊梁問心無愧的人。
聊了一會兒,鄭力讓人去看文常回來沒有。
文常回來了。
錢沱沱給鄭力留下一堆營養品,叮囑他一定要記得吃,然後去找文常。
“報告!”
“進來。”
錢沱沱一進去,就感覺氣氛不對。
文常的臉色非常差,像是剛剛發過脾氣。
“回來了?”
儘管文常心裡憋著怒火,但在看到她的時候還是克製住了情緒,擠出笑容。
“嗯,我回來了。你這是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
錢沱沱在他對麵坐下,關切問著。
文常是“混道”出身,但他向來對情緒管理很好,基本不會輕易動怒。
可是現在,很明顯他還在氣頭上,臉黑得都快滴出水來啦。
文常抿抿唇,拿出煙鬥點上,好半天沒說話。
錢沱沱靜靜地等著。
良久,文常才道:“本來不該和你說,但事情和你有關,我覺得你可以知道。或許你還能給點意見。”
錢沱沱眨眨眼睛,“我?和我有關?”
文常點頭,語氣沉重道:“他讓人來找我。讓我把你說出來。”
錢沱沱一頭霧水,他,誰?
誰要他把她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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