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怎麼樣?”莉莉絲忽然開口問,依舊沒看她,“有人欺負你嗎?還是你欺負彆人了?要是後者,記得手腳乾淨點,彆讓魔法部的蠢貨找上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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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還好。”伊麗莎白頓了頓,還是決定報喜不報憂,“斯萊特林,加了五十分。”
莉莉絲攪動的手,猛地一停。
她終於轉過頭,那雙在煙霧繚繞中顯得格外深邃的眼睛,像最精密的儀器,上上下下地把伊麗莎白掃視了一遍。
“五十分?”她挑起一邊的眉毛,嘴角勾起一個熟悉的、嘲諷的弧度,“你把鄧布利多的胡子點著了?”
“……差不多。”伊麗莎白含混地回答。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確實把鄧布利多給“點”著了。
莉莉絲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忽然嗤笑一聲,轉回頭去繼續她的大業。“行吧,看來沒白養你。去,把桌上那個綠色的瓶子遞給我,小心點,那是人魚的眼淚,鹹得很,彆滴到我鍋裡,會炸的。”
伊麗莎白走過去,拿起那瓶液體,心裡那點近鄉情怯的複雜情緒,在莉莉絲這熟悉的、不著調的指揮中,煙消雲散。
這就是她的家。
混亂,危險,卻無比真實。
就在這時,窗外傳來一陣翅膀撲扇的聲音。一隻伊麗莎白從未見過的、神情倨傲的、體型巨大的雕鴞,用一種審視的姿態,落在了窗台上。它沒有不耐煩地用爪子撓玻璃,而是用一種高貴的、仿佛在等待仆人接旨的眼神,靜靜地看著屋內的人。
它的腳上,綁著一個用厚重米白色羊皮紙製成的信封,上麵用優雅的銀綠色墨水書寫著地址,封口處,是一個精致的、帶著蛇形“”字母的蠟封。
莉莉絲的動作又停住了。
她甚至沒有去看那隻鳥,隻是聞到了空氣中那一絲屬於馬爾福莊園的、混合著高傲與金加隆的特殊氣息,眉頭就不悅地皺了起來。
“嘖,陰魂不散的孔雀。”她低聲咒罵了一句。
伊麗莎白的心,咯噔一下。
她當然認得那個徽記。
莉莉絲隨手用一個咒語打開了窗戶,那隻雕鴞邁著優雅的步伐走了進來,高傲地伸出自己的腿。莉莉絲粗暴地扯下信,看都沒看那隻鳥,鳥兒似乎也習慣了她的無禮,發出一聲不屑的鳴叫,轉身飛走了。
莉莉絲用沾著魔藥的手指,隨意地撕開了那個昂貴的蠟封。
她飛快地掃了一眼信上的內容,臉上的表情,從最初的不耐煩,慢慢變成了一種混合著玩味、嘲諷和一絲……了然的古怪神情。
然後,她抬起頭,目光越過沸騰的坩堝,精準地落在了伊麗莎白的身上。
那眼神,看得伊麗莎白渾身汗毛倒豎。
“看來,”莉莉絲晃了晃手裡的信紙,嘴角那抹笑意變得意味深長,“你在學校,乾的好事不小啊。”
她頓了頓,將那張華麗的請帖,像丟一張廢紙一樣丟到實驗台上。
“盧修斯·馬爾福,邀請我們,去他的莊園參加聖誕晚宴。”
莉莉絲的眼睛在蒸騰的霧氣中,亮得驚人,像兩簇幽綠的鬼火。
“他特意在信上,提到了你,‘莉莉絲家那位天賦異稟、聲名鵲起的繼承人’。”她一字一句地念出信裡的措辭,語氣裡的嘲諷幾乎要溢出來,“看來,那條養尊處優的老蛇,終於聞到了血腥味,想親自看看,是哪條過江龍,在他的地盤上,攪起了這麼大的風浪。”
伊麗莎白感覺自己的血液,瞬間涼了半截。
【不……不要啊!那可是馬爾福莊園!食死徒的年會現場啊!我一個隻想苟活的鹹魚,為什麼要被拉去參加這種地獄級副本的開荒啊?!】
“去,”莉莉絲忽然開口,語氣不容置疑,她轉回頭,重新攪動著鍋裡的魔藥,仿佛隻是在決定晚餐吃什麼,“告訴盧修斯,我們去。”
她沒有看伊麗莎白,但聲音卻清晰地傳來,帶著一絲嗜血的、屬於斯萊特林的興奮。
“正好,我也很久沒見過那群老家夥了。順便讓你也去見識見識,什麼才是真正的、吃人不吐骨頭的蛇窟。”
“彆怕,”似乎是感覺到了伊麗莎白的僵硬,莉莉絲頭也不回地補充了一句,聲音裡帶著一絲漫不經心的安撫,“有我在,那隻老孔雀不敢把你怎麼樣。他要是敢,我就把他最珍貴的那幾瓶精靈紅酒,全換成巨怪的洗腳水。”
“現在,去找件像樣的袍子穿上。彆穿得像個要去圖書館查資料的書呆子,太丟我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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