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
“啊——!”
第二天,霍格沃茨的禮堂裡,所有人都發現,他們那位新來的高級調查官,有點不對勁。
烏姆裡奇那張,總是掛著甜膩假笑、像癩蛤蟆一樣的臉上,此刻一片慘白。
她那雙,總是滴溜亂轉的凸眼,布滿了血絲,眼眶下麵,是兩團用再厚的粉底,都遮不住的青黑色。
她看起來,像一整個晚上都在被人追殺。
她端著咖啡杯的手,在不停地發抖。
以至於,滾燙的咖啡,灑了她一身,將她那身嶄新的粉紅色套裝,弄得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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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林的胡子啊,她怎麼了?”羅恩·韋斯萊,一邊往嘴裡塞著香腸,一邊小聲地,對哈利和赫敏說。
“不知道,”哈利看著那個失魂落魄的女人,心裡升起了一股隱秘的快意,“也許是報應?”
赫敏皺著眉,她看著烏姆裡奇那副,精神恍惚的樣子,那雙聰明的眼睛裡,閃過了一絲困惑。
斯萊特林的長桌上。
伊麗莎白,正慢條斯理地用銀質小刀,切著盤子裡的煎蛋。
她甚至沒有抬頭,去看教師席上的那場好戲。
達芙妮,端起麵前的南瓜汁,輕輕地抿了一口。
“看來,”她的聲音,很輕,隻有她們兩個人能聽見,“有人做了個噩夢。”
“也許吧。”
伊麗莎白,將一小塊煎蛋,送進嘴裡,那張,總是沒什麼表情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
“不過,我倒是覺得,這隻是一個小小的開胃菜。”
一連三天。
多洛雷斯·烏姆裡奇,都活在地獄裡。
她不敢睡覺。
因為,隻要她一閉上眼,那個沒有臉、揮舞著金屬利爪惡鬼,就會準時地出現在她的夢裡。
它,用那些生了鏽的爪子,將她那些,可愛的貓咪盤子,一個個地撕成碎片。
它將她,按在地上,用那些混合著血和膿的牆紙,糊滿她全身。
它,在她耳邊用那個,不男不女的沙啞聲音,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那些讓她瘋狂、褻瀆的話語。
“秩序?看看你這身粉紅色的豬油,多洛雷斯,你就是混亂本身。”
“純血?福吉那個蠢貨,恨不得跪下來,舔盧修斯·馬爾福的靴子。”
“鄧布利多?他很快,就要把你,像一隻蒼蠅一樣拍死在牆上了。”
她快要瘋了。
她試過喝無夢酣睡劑。
但是沒用。
那個惡鬼,依舊會來。
甚至,連魔藥的味道,都變成了,它身上那股鐵鏽和腐肉的腥臭。
她整個人,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憔悴枯萎,變得歇斯底裡。
她開始在課堂上,無緣無故地對學生大吼大叫。
她開始,用一種近乎於瘋狂的方式,製定出,一條又一條荒謬可笑的“教育令”。
【禁止男女學生,在八點後,出現在同一間公共休息室。】
【禁止學生,持有《預言家日報》以外的任何報刊。】
【禁止三人以上的學生,在走廊聚集。】
整個霍格沃茨,怨聲載道。
而伊麗莎白,隻是像一個棋手,冷眼看著,那顆,被她逼到了絕路的棋子,一步一步地,走向自我毀滅。
這天晚上。
烏姆裡奇,將自己鎖在了辦公室裡。
她不敢回臥室。
她點亮了,房間裡所有的燈。
她煮了一壺又一壺,濃得發苦的黑咖啡。
她要熬過去。
她告訴自己,隻要不睡著,那個惡鬼就找不到她。
咖啡因,讓她的心臟,瘋狂地跳動著。
但疲憊,像一片無法抗拒的潮水,一點一點地,淹沒了她的理智。
她的眼皮,越來越重,越來越重……
終於,她的頭一歪,重重地磕在了,那張粉紅色的辦公桌上。
她睡著了。
就在她,意識沉入黑暗的前一秒。
一個她這輩子,都忘不掉的惡魔耳語。
清晰地,在她的耳邊響了起來。
“驚喜,親愛的。”
“今晚,我們玩點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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