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依舊老老實實地繼續嗑著瓜子,心中雖有怒意卻不敢表露,畢竟人在矮簷下,怎能不低頭。
“師父你偏心,我就沒見你對我這麼溫柔過!而且我好不容易忙活了這麼多天,想放個兩天假去逛街,難道錯了嘛!”辛夷悲憤地低吼道。
哥舒臨此時在心中思考,如果坐在躺椅上喝著茶,看著跟工作無關的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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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在飯還都是自己幫她準備的情況下,叫“忙活”的話,那夢英應該屬於過勞死好幾次的範疇了。
此時居義沒有多說什麼,對著自己腰間掛著的葫蘆按了按,撥通了出去。
”夢英嗎?是我,我是居義。嗯嗯嗯,對,還是你這小妮子懂事。沒錯,辛夷多借我幾天,不然我怕下手沒個輕重,直接把今州的未來掐滅了。”居義對著終端那頭說道。
哥舒臨不自覺的又抖了抖,看了看辛夷害怕的樣子,想到自己未來的生活,不禁感到悲傷。
”小淵,哥哥可能先去了。”哥舒臨心想。
少年有問過夢英他們,是否有關於自己弟弟哥舒淵的消息,畢竟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好消息是死者名單沒有自己的弟弟,壞消息是救援成功的名單也沒有,大概率是被殘星會抓走了。
一想到自己的弟弟可能正麵臨的慘無人道的實驗,哥舒臨不自覺的握緊拳頭,將手上的瓜子連同瓜籽捏碎了。
居義有發現他的異常,但隻是用餘光看了一下,有些事和坎,隻有當事人能過去。
哥舒臨弟弟的事他自然也知道,但如果長輩什麼事都直接去關心或明說,那孩子永遠無法真正獲得成長。
非必要的時候,應該是讓他們去想,去發現,長輩在關鍵時指引方向即可。
凡事都捏在手裡,把孩子當成提線木偶,要孩子完全照著自己安排好的道路前進,那隻是在培養一個牛馬,而不是人才。
世上沒有完美無缺的人,每個人都會去經曆挫折和痛苦,但就是這些事成為了成長的養分。
所以居義什麼都沒說,而是看著垂頭喪氣麵如死灰的大弟子,在那邊唉聲歎氣。
”鬨夠了嗎?該回來了。”居義板著臉說道。
師父說完話的同時,辛夷腳上的冰融了,卻也不敢造次,而是乖乖的回到了師父的旁邊,盤坐了下來。
哥舒臨很久沒見到這麼嚴肅的辛夷了,雖然她總是一臉正經,但行為沒多少時間和“正經”有關係。
“辛夷啊,你還記得那一年嗎?山裡下著雪,你一個人爬上了山,說要拜我為師。”頭發半白中年人,對著少女說道。
居義的思緒拉回到了從前,彷佛眼前的少女,變回了一個穿著薄衣,在大雪紛飛的夜裡,上山求教的小女孩。
“當然記得,你這沒良心的老頭。”辛夷忿忿不平地回複道。
居義一拳敲在了辛夷的頭上,辛夷依然是一本正經的樣子,隻是疼的揉了揉自己的頭。
“稍微休息一下吧,爬上山也挺累的,畢竟這裡的信標可沒多近。”信標是一種能進行傳送的建築物,能大幅減少人們移動的時間。
像辛夷這種具有一定地位的人,是能有權限使用所有信標,隻是這裡太偏遠了,自然還是得走一段不短的路。
“請讓我拜您為師,我聽附近拳館的師父說了,隻有您能真正教會我,我們的頻率才是相近的。”
大雪紛飛的夜裡,一個白銀色短發的小女孩跪在雪地上,對著眼前的小屋喊著。
“那你至少換個天來吧!現在什麼天氣!出事了怎麼辦!”
居義扯起他的大嗓門,心急的吼著,一邊把小女孩抱起來帶進了屋裡。
爐火烤著烤了,女孩身上的的雪滴了下來,居義趕緊拿了毛巾擦呀擦。
動作有點粗魯,但他已經儘可能的小心翼翼了。
他真的不懂得怎麼顧孩子,就算結婚生子後也是。
“拳館的師父們說,有誠意一點你肯定心軟!”小女孩直言不諱的說。
”操蛋的牛鼻子道士,找天跟他們拚了。”居義罵罵咧咧的,指責著道人們的餿主意。
“師父,我要成為一個,能夠守護未來的人。”
居義摸了摸女孩的頭,他終究是不善言辭,就這樣一老一少,在爐火旁聽著鬆柴燃燒時爆裂的脆響。
“我的媽呀!你這小妮子彆亂動柴火,屋子會燒起來的……”
粗獷的聲音在夜幕裡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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