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工地收鬼_最強老公,打遍天下無敵手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6章 工地收鬼(1 / 2)

天快黑時,陳陽回到古玩店,坐在櫃台後,捧著一本泛黃的《玄陰錄》細細研讀,手邊放著一杯剛泡好的普洱。

茶香嫋嫋。

叮鈴!

一聲清脆的風鈴響,打破了店內的靜謐。

古色古香的店門被人推開。

兩道高挑窈窕的身影逆著門外漸逝的天光,一前一後走了進來。

走在前麵的周知,穿著一身剪裁極其利落的黑色職業套裝,窄裙恰到好處地包裹著挺翹的臀線,西裝領口露出一截雪白的真絲襯衣,腳下是一雙鞋跟尖細的黑色麂皮高跟鞋,每一步都敲擊出冷靜而高效的節奏。

她冷豔的臉上帶著些許工作後的疲憊,眼神依舊銳利,手裡拎著一隻看起來分量不輕的公文包,另一隻手則拿著一疊厚厚的牛皮紙案卷袋。

跟在她身後的宋思槿,風格則截然不同。

宋思槿身著一套深藍色的高定西裝套裙,麵料挺括,線條流暢,彰顯著不顯山露水的奢華感。外披一件質地精良的米色長款風衣,此刻正隨意地搭在臂彎。

她栗色的長發在腦後挽成一個鬆散而優雅的發髻,幾縷碎發垂落在耳側,平添幾分柔和。

這位外企總裁的氣質同樣強勢,卻比周律師更多了幾分沉澱下來的從容。

“喲,兩位大忙人怎麼有空光顧小店?”

陳陽從《玄陰錄》中抬起頭,推了推鼻梁上那副用來掩飾眼神過於銳利的平光眼鏡,嘴角勾起一抹帶著戲謔的溫和笑容。

隨即放下書,拿起桌上的紫砂壺,又取過兩個潔淨的白瓷茶杯,準備為她們斟茶。

周知將手中的案卷隨手放在茶桌空處,毫不客氣地走到他對麵的紅木鼓凳上坐下,一邊順手接過陳陽遞來的茶杯,一邊挑眉反問:“怎麼,不歡迎?”

宋思槿優雅地將臂彎裡的風衣掛在牆角的黃梨花木衣架上,然後走到周知身旁坐下,解釋道:“剛和她在同一個商務酒會上碰見,正好都有空,就順路過來看看你。”

周知輕抿了一口茶,隨即那描畫精致的眉毛就蹙了起來,說道:“嘖,你這存了五年的普洱,味道還是這麼沉鬱霸道,喝不慣。”

陳陽聳聳肩道:“原本要留著鎮店的。”

宋思槿輕笑一聲,從包裡取出一份用透明文件袋仔細裝好的文件,遞給陳陽,神色稍正,說道:“正好有個案子涉及古代契約文書,想請教你。”

陳陽接過文件,打開封口,小心翼翼地取出裡麵的文件,在斑駁的夕陽光影下展開。

那是一張顏色暗黃、邊緣已有破損的紙質文書,上麵是工整的毛筆字和清晰的紅色官印。

“這是……”陳陽凝神細看,手指虛撫過上麵的字跡,仔細辨認著模糊之處,“一份萬曆年間蘇州府的地契,格式、用語都符合明代特征。不過……”

他指了指幾處因歲月侵蝕而格外模糊的地方,接著說道:“這幾個關鍵信息,尤其是田畝邊界和業主姓名,看不太清了。”

“對,問題就在這裡。”周知接過話頭,身體微微前傾,神色認真起來,“現在手頭有樁挺棘手的土地糾紛案,原告方拿出了這份地契作為核心證據,主張祖產權利。但被告方堅決質疑這份地契的真實性,認為可能是後世偽造的。法院需要一份權威的專家鑒定意見,作為判案參考。”

陳陽思索片刻,起身從櫃台下方取出一副白色的棉質手套戴上,又拿過一個高倍率的便攜式放大鏡,然後回到桌前,俯下身,將放大鏡對準地契的紙張纖維、墨跡浸潤程度、以及官印的每一個細節,逐一仔細檢視。

“紙張的氧化發黃程度非常自然,是曆經數百年才會形成的色澤,纖維老化也無規律可循的做舊痕跡。墨跡滲透入肌理,色沉穩定,與紙張結合完美,沒有浮於表麵的感覺。”

“這方官印的篆刻風格、印泥的朱砂色澤和微微凹陷的鈐蓋力度,也都與萬曆年間蘇州府衙的規製相符。”

陳陽一邊觀察,一邊嚴謹分析著。

最後,陳陽將激光筆的紅點定格在一處特彆模糊的墨團上,確認道:“結合上下文和明代地契的常用術語,這裡被磨損掉的,大概率是‘永業田’三個字。這是明代對可以繼承的私有田產的一種特定稱謂。”

宋思槿聽得專注,不自覺地傾身向前,想要看得更清楚些。

幾縷未能挽住的柔軟發絲垂落下來,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一股清雅而獨特而帶著冷冽花果後調的香水味,若有若無地飄入陳陽的鼻尖。

她抬起頭,明亮的眼眸看向陳陽,帶著求證的神色詢問道:“所以,按照你的判斷,這份地契是真的?”

“從我的經驗來看,九成以上是真的。”陳陽放下放大鏡,摘下手套,語氣肯定,但依然保留了學術上的嚴謹:“不過,如果你們想要一份在法庭上絕對無懈可擊、連最苛刻的對方律師也無法質疑的證據,我建議可以取樣去做碳十四斷代檢測,那個能給出非常精確的年代數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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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知立刻搖了搖頭,語氣帶著律師對司法程序的了然和些許無奈說道:“碳十四檢測周期太長,法院的訴訟程序等不了那麼久。而且,對方很可能以此為由,質疑取樣過程的公正性,徒增波折。”

“那就信我。”陳陽攤手笑道,“反正你們也不是第一次信我了。”

宋思槿莞爾:“行,那就按你說的寫鑒定報告。”

三人正聊著,店門又被推開。

一個穿著深藍色條紋西裝、身材微胖、約莫五十歲上下的中年男人,有些局促地走了進來。

此人梳著油光鋥亮的三七分頭,手腕上戴著一塊耀眼的勞力士金表,一副典型的商人派頭。身後還跟著兩個穿著黑色西裝身材壯碩、戴著墨鏡的年輕男子,麵無表情地守在門口,顯然是保鏢。

中年男人一進門,目光就迅速鎖定在櫃台後的陳陽身上,臉上立刻堆起謙恭甚至帶著幾分諂媚的笑容,快步上前,微微躬身詢問道:“請問,您就是陳陽陳大師嗎?”

陳陽抬起頭,將來人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淡淡道:“我是陳陽。大師談不上,您是哪位?”

“哎呀,陳大師,久仰久仰!真是百聞不如一見!鄙人錢德坤,燕京德坤地產的董事長,小打小鬨,混口飯吃。”

男人顯得異常熱情,雙手恭敬地遞上一張設計奢華鑲著金邊的名片。

陳陽接過名片,隨意地掃了一眼,便放在了一旁的茶桌上,等待對方的下文。

錢德坤搓了搓手,臉上那謙恭的笑容裡摻進了一絲難以掩飾的緊張和焦慮,低聲說道:“陳大師,我這次冒昧登門,實在是……實在是有事相求啊!”

“什麼事?但說無妨。”陳陽的語氣依舊沒什麼波瀾。

“唉,說來真是晦氣……”

錢德坤歎了口氣,眉頭緊皺。

“就前兩天,我公司名下有個新樓盤項目在挖地基,結果……結果工人們一鏟子下去,挖到了一口棺材!還是口老棺材,裡麵是一具穿著舊式衣服的骸骨!當時現場負責的經理覺得不吉利,怕影響工程進度,也沒多想,就讓工人們給隨便處理了。”

他頓了頓,偷眼瞧了瞧陳陽的臉色,見對方依舊沒什麼表情,才繼續訴苦,聲音裡帶著後怕:“可誰知道,就從那天晚上開始,工地上就接連不斷地出怪事!好幾個值夜的工人都說,半夜三更總能聽見若有若無的女人哭聲,淒淒慘慘的,還有人信誓旦旦地說看到一道白影在沒建好的樓裡飄來飄去……”

“這還不算,前天晚上,一個工人好端端地從兩層高的架子上摔了下來,腿骨折了。昨天,塔吊的鋼絲繩莫名其妙就斷了,差點砸到人!現在工人們人心惶惶,都不敢上夜班了,工期耽誤一天,我這就是上百萬的損失啊!我實在是沒辦法了,托了好多關係打聽,才聽說您懂這個,道行高深,這才冒昧前來,想請您務必過去看看,化解一下!”

陳陽聽完,首先問道:“報警了嗎?有沒有通知文物部門?”

“報了,都報了!”錢德坤連忙點頭,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警察來看了,說沒發現人為破壞的痕跡,建議我……建議我找找民俗方麵的專家看看。文物部門的人也來看過,說那棺材和隨葬品沒什麼太大的考古價值,年代也不算特彆久遠,估計是清代普通的平民墓葬,他們做了記錄就走了。我這也是被逼得走投無路了才……”

陳陽沉吟片刻正要回答,周知突然問:“錢總是吧?您這處工地,在動工之前,所有的手續都齊全嗎?有沒有按照規定,提前請文物保護部門進行過地下文物勘探,並出具了正式的勘探報告?”

錢德坤被這突如其來的質問弄得一愣,這才注意到店裡這兩位氣質非凡、一看就非等閒之輩的女性。

他連忙轉向周知,臉上的笑容更加討好,甚至帶著點惶恐:“這位女士是……?”

“周知,京和律所合夥人。”周知報上名字,語氣依舊沒有什麼溫度。

她接著補充道:“如果您的工地未經法定勘探程序就擅自動工,並且破壞了可能具有文物價值的古代墓葬,這不僅涉及民事糾紛,還可能觸及《文物保護法》,需要承擔相應的法律責任。”

錢德坤的汗冒得更厲害了,急忙掏出西裝口袋裡的手帕擦著額頭,辯解道:“周律師,您誤會了!絕對誤會了!我們德坤地產是正規公司,所有手續都是齊全的,勘探報告也早就拿到了!隻是……隻是這塊地當初勘探的時候,可能深度不夠,或者有遺漏,誰也沒想到那麼深的地方還有這麼一口孤零零的棺材……這純屬意外,純屬意外啊!”

宋思槿輕笑一聲,詢問道:“錢總,方便透露一下,您這個出了狀況的項目,具體在哪個位置嗎?”

“就在西郊,原來老棉紡廠那塊地。”錢德坤不敢怠慢,連忙回答。

然後又眼巴巴地轉向陳陽,懇求道:“陳大師,您看這事兒……隻要您肯出手幫忙,酬勞方麵,絕對好商量!隻要工地能恢複正常,讓我出多少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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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陽思索片刻,點頭答應:“行,我去看看。”

錢德坤大喜過望,連聲道:“太好了!太好了!陳大師您真是救苦救難!那……那我們現在就走?事不宜遲啊!”

陳陽剛要起身,周知和宋思槿幾乎同時站了起來。

“我們跟你一起去。”周知淡淡道。

陳陽一愣:“你們去乾嘛?”

“長長見識。”宋思槿微笑,“反正晚上也沒彆的安排。”

陳陽看著她們:“那地方剛出了事,亂糟糟的,而且……可能不太乾淨。”

“怎麼,怕我們兩個弱女子拖你後腿?”周知抱起雙臂,挑眉反問,

“不是……”陳陽感到無奈,試圖勸說,“我是說,那種環境,那種……東西,可能不太適合你們接觸。”

“越是這樣,我們越不能讓你一個人去。多個人,多個照應。”宋思槿的態度也很堅持。

陳陽看著她們倆一副“你去也得去,不去我們也得去”的架勢,深知這兩位一旦打定主意,九頭牛也拉不回來,隻得無奈地歎了口氣,妥協道:“行吧,一起去可以。但是,到了地方,一切行動聽我指揮,絕對不能擅自行動,更不能亂碰任何東西!”

“沒問題。”

周知和宋思槿異口同聲,臉上都露出了“計劃通”的表情。

錢德坤見狀,雖然覺得帶兩位女士去那種地方有些不便,不過也不敢多說什麼,連忙牽強笑著附和道:“兩位女士一起去也好,正好,我車夠寬敞,坐得下!”

……

半小時後,兩輛轎車前一後駛離了市區,來到了位於西郊的工地。

此時,夜幕已經完全降,秋夜的天空呈現出一種深邃的墨藍色,隻有幾顆寂寥的寒星點綴其間。

工地大門緊閉,隻有旁邊的小門開著,裡麵一片黑暗,隻有幾盞高懸的臨時照明燈,在帶著寒意的夜風中輕輕搖晃,發出“嘎吱嘎吱”的輕微聲響,將尚未完工的鋼筋水泥骨架投射出各種扭曲、猙獰、不斷晃動的陰影。

四周異常寂靜,連蟲鳴都聽不到,隻有風吹過空曠場地卷起沙塵的“沙沙”聲。

錢德坤帶著他們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在坑窪不平的工地上,手電筒的光柱在黑暗中胡亂掃動,最終停在了一處被黃色警戒線圍起來的區域。

那是一個直徑約四五米、深約三米的大土坑,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潮濕的泥土腥氣,混雜著一絲若有若無且令人作嘔的腐味。坑底還散落著幾塊已經發黑腐朽的木頭碎片,依稀能看出是棺材的殘骸。

“就、就是這裡了。”錢德坤用手電照著坑底,顫顫巍巍地低聲說道,“棺材就是從這個位置挖出來的。自從那天之後,怪事就不斷……工人們都說,晚上在這裡,總能聽到若有若無的女人哭聲,斷斷續續的,還有人信誓旦旦地說,看到過一道白影,就在這坑附近飄來飄去……”

周知和宋思槿站在坑邊,借著昏暗的光線向下望去,隻見坑壁的泥土呈現出一種不自然的暗色,看似被什麼液體浸潤過。

雖然兩個女人表麵上都維持著鎮定,但陳陽敏銳地察覺到,她們的身體微微繃緊,呼吸也比平時稍微急促了些,顯然這陰森的環境和錢德坤的描述,還是給她們帶來了不小的心理壓力。

陳陽沒有多說什麼,蹲下身,從坑邊邊緣抓了一把略顯濕潤的泥土,放在鼻尖前仔細地嗅了嗅,然後又用手指撚開,感受著土壤的質地和濕度。

“土腥味裡,滲著一股陰冷的腐氣,揮之不去。”他低聲說道,“看來,棺材裡的那位‘主人’,怨氣不小。”

錢德坤聽到這話,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嘴唇哆嗦著問道:“陳、陳大師,那……那現在該怎麼辦才好?要不要做法事?需要準備什麼東西?您儘管說!”

陳陽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從自己的西裝內袋裡,摸出一張用朱砂繪製的黃色符紙,隨即指尖輕輕一抖,體內一絲微不可察的玄陽之氣流轉,那張符紙“噗”地一聲,無火自燃起來,散發出一種帶著清冷氣息的淡藍色火焰。

他將燃燒的符紙輕輕拋入深坑之中。

奇異的一幕發生了,隻見那燃燒的符紙並未立刻墜落坑底,而是在離坑底約一米高的半空中詭異地懸浮著,淡藍色的火焰不僅沒有熄滅,反而像是被什麼無形的力量滋養著,持續燃燒了足足十幾秒,才緩緩化為灰燼飄落。

“果然。”陳陽眯起了眼睛,“這坑下麵,還有東西殘留,陰氣盤踞不散,形成了‘地縛’效應。”

“什、什麼東西殘留?”錢德坤的聲音抖得幾乎不成調,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差點被地上的鋼筋絆倒。

“屍骨未被妥善安置,亡魂不得安寧,怨念凝聚不散,化作了地縛靈。”陳陽站起身,神情嚴肅地看向錢德坤,“錢總,你們當初挖出棺材後,裡麵的屍骨,是怎麼處理的?有沒有按照老規矩,請人念經超度,然後另尋吉穴好好安葬?”

錢德坤的臉色更加難看,眼神閃爍,支支吾吾地辯解:“當時……當時工人們都覺得晦氣,害怕……經理也怕耽誤工期,就、就讓人用草席一卷,隨便……隨便拉到郊外埋了,也沒、沒請人做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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