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令人牙酸的骨裂聲響起,伴隨著王麻子撕心裂肺的慘嚎。
這是一個偽裝得極其巧妙的捕獸坑,上麵鋪著一層薄薄的樹枝和浮土。
坑不深,但下麵,卻被人故意插了幾根削尖了的、塗抹了糞水的硬木樁。
王麻子的兩條小腿,被木樁齊齊洞穿,白森森的骨茬刺破皮肉,暴露在空氣中。
劇痛和恐懼,像潮水一樣將他淹沒。
他想爬起來,卻發現雙腿已經完全不聽使喚。
山羊胡從灌木叢後走了出來,身後還跟著那個憨厚的徒弟。
他們居高臨下地看著坑裡像蛆一樣蠕動的王麻子,臉上帶著貓捉老鼠般的戲謔。
“王麻子,現在知道我師父的厲害了吧?”山羊胡用腳尖踢了點土下去,正好落在王麻子的傷口上,“我師父說了你這種人,殺了都嫌臟手。就讓你在這坑裡,慢慢地爛,慢慢地臭,好好嘗嘗什麼叫生不如死的滋味。”
說完,兩人不再理會王麻子的咒罵和哀嚎,轉身揚長而去。
....
當村裡派人去公社報信,公社又聯係了縣裡的派出所,等兩個穿著製服的公安趕到小河村時,天都已經黑透了。
展現在他們麵前的,是一幅堪稱慘絕人寰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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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院子裡,孫翠花抱著一個發了黴的麵團,坐在地上癡癡地笑。
村東頭的采石坑下,王二狗被人抬了上來,人還有氣,但脊椎骨斷了,下半輩子,注定要在床上度過。
而在村外的捕獸坑裡,王麻子被找到時,已經因為失血和劇痛昏死過去,兩條腿徹底廢了,就算能救回一條命,也永遠是個站不起來的殘廢。
公安同誌挨家挨戶地走訪,詢問情況。
得到的答案,卻驚人的一致。
“公安同誌,這是報應啊!他們家做了傷天害理的事,這是冤魂索命來了!”
“是啊,我們都看見了,是他婆娘拿刀追著他兒子砍,他兒子自己掉下山坡的。至於王麻子天曉得他發什麼瘋,大晚上跑山裡去,掉進獵戶的坑裡了唄!”
“那個道長?沒見過啊,可能是路過的吧,早走了。”
所有村民的口供,都指向了鬼神之說和意外。
沒有任何證據表明,這是一場人為的陰謀。
麵對一個瘋子,一個癱子,一個瘸子,還有全村人迷信的證詞,兩位公安同誌也是一個頭兩個大。
這案子,根本沒法查!
也無從查起!
畢竟劉金三等人都是專業的,既然要做局的話,就肯定把事先可能會留下來的線索全部考慮在內了。
那些重要致命線索都被一一清除乾淨。
沒有實質性的證據,怎麼錘死他們?
再加上類似於這樣的鬼怪事情,不在少數,每年都有發生。
又不像是後世有監控,作案前得掂量掂量自己會不會被天眼捕捉到。
最終,他們隻能定性為一場由家庭矛盾引發的意外事故。
在村乾部的幫助下,用一輛牛車,把這破碎不堪的一家三口,拉去了縣裡的醫院。
看著牛車在夜色中遠去,小河村的村民們,心裡都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一場由流言蜚語掀起的風波,以一種誰也沒想到的、最徹底的方式,畫上了句號。
李家的院子裡,晚飯的香氣飄了出來。
李默一家人圍坐在桌前,氣氛祥和而溫暖。
李鐵和李青書埋頭扒飯,時不時偷偷看一眼大哥,眼神裡是掩飾不住的崇拜。
李雪則安靜地給蘇晚晴夾了一筷子菜,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
蘇晚晴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他正低頭給小囡囡剔著魚刺,動作溫柔而耐心,仿佛這些天以來驚心動魄的大戲,與他毫無關係。
她知道,事情結束了。
那些曾經讓她如墜冰窟的流言,那些惡毒的目光,都隨著王家的倒掉而煙消雲散。
是這個男人,用他那雷霆萬鈞的手段,為她撐起了一片晴朗的天。
她沒有問,也不需要問。
她隻是在心裡,將這個男人的身影,刻得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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