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十幾個鬼子,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
他們根本不知道敵人在哪裡,隻感覺死神的鐮刀已經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是山裡的魔鬼!是那些魔鬼!”
一個鬼子發出不似人聲的尖叫,扔掉槍,連滾帶爬地向村外逃竄。
砰!砰!砰!
沉悶的槍聲,變成了死神的點名簿,一聲一聲,精準而冷酷。
每一個逃跑的鬼子,都在奔跑中被子彈洞穿後心,無一例外。
一分鐘不到。
一支二十人的日軍巡邏小隊,全員斃命,橫屍村中。
村口的樹林裡,錢虎緩緩放下手中的三八大蓋,槍口的熱氣在晨光中升騰。
他身邊,一連的幾十名弟兄,人人槍口都還指著村莊的方向。
“打完收工。”錢虎的聲音冰冷,“按默爺的吩咐,清理痕跡,撤!”
他們來得無聲,走得無息。
許久之後,地窖裡的村民才敢顫巍巍地爬出來。
當他們看到滿地都是鬼子的屍體,而自己毫發無傷時,所有人不約而同地朝著茅山深處的方向,齊刷刷地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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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神爺……是山神爺顯靈了啊!”
……
類似的場景,在接下來的一周,於茅山各處反複上演。
阪本健司快瘋了。
他派出去的四千精銳,非但沒能剿滅“孤狼”,反而像被鈍刀子割肉,今天失聯一個班,明天失聯一個哨卡。
運輸隊不是被炸上天,就是連人帶車消失在深山裡。
那支該死的“孤狼”,像一群真正的幽靈,狡猾、耐心,且極度嗜血。
他們從不和你硬拚,隻在你最鬆懈的時候,咬你一口最疼的肉,然後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四千人的鐵錘,卻在砸一隻永遠打不死的蚊子。
那種有力無處使的憋屈,讓阪本健司幾欲吐血。
“廢物!統統都是廢物!”
指揮部裡,阪本健司將一個名貴的青瓷花瓶狠狠砸在地上,雙目赤紅地對著一眾噤若寒蟬的軍官咆哮:“四千名大日本皇軍的勇士,被一群不到三百人的支那土鼠玩弄於股掌!這是皇軍的奇恥大辱!”
“傳我命令!”他的聲音嘶啞而瘋狂,“給我燒!把他們所有可能藏身的村莊,統統燒光!把所有給他們通風報信的支那人,統統殺光!我倒要看看,把這片土地變成焦土,他們這些老鼠還能吃什麼!”
他親手點燃了“三光”的烈焰。
他以為,用恐懼和鮮血,能將那些老鼠逼出洞穴。
但他錯了。
他的殘暴,非但沒有嚇住茅山周圍的百姓,反而將他們徹底推向了孤狼部隊。
越來越多被日軍搞得家破人亡的青壯年,帶著滿腔的血海深仇,主動跑進深山,尋找那支傳說中替天行道的“山神爺”隊伍。
他們不要軍餉,不要名分,隻想拿到一支槍,跟著孤狼,殺鬼子,報血仇!
短短半個月,孤狼部隊的營地裡,人口急劇膨脹。
孤狼坳廢棄的道觀,早已重新啟用,並且向外擴建了數倍。
李默站在道觀前的高坡上,看著山穀裡黑壓壓一片,眼神裡燃燒著複仇火焰的新兵。
他們正在老七的嘶吼下,進行著最基礎的隊列訓練。
人,已經接近千人。
錢虎走到他身邊,遞過來一份報表,滿臉都是喜憂參半。
“默爺,人是越來越多了,可咱們的家底……快被掏空了。糧食還能撐十天,但子彈,平均下來每人不到二十發了。而且這幫新兵蛋子,都是好苗子,可要練出來,還得下苦功夫。”
李默接過報表,目光卻望向溧陽縣城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人多,怕什麼?”
“糧食不夠,就去阪本的倉庫裡拿。”
“子彈不夠,就從鬼子的屍體上扒。”
他轉過頭,看著錢虎,那眼神亮得驚人。
“阪本以為他在放火燒山,想把我們熏死。”
“他不知道,他點燃的不是山火,而是人心裡的火。”
李默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一股足以焚燒一切的力量。
“現在,整片茅山都燒起來了。接下來,就該讓阪本健司這位‘滿洲之鷲’好好嘗嘗,被這片烈火反噬,是什麼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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