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哥哥…”林婉兒緩緩抬起頭,淚眼朦朧的雙眼透過水光,勇敢地迎上張楓的目光。往日裡總是帶著幾分羞怯的眼神,此刻卻盛滿了毫不掩飾的情意與依賴,聲音雖輕,卻字字清晰,帶著前所未有的堅定,“昨夜看到你中刀倒下時,我真的好害怕…我怕你醒不過來,怕從此以後,再也見不到你…我真的很害怕失去你…”
張楓看著她泛紅的眼眶與微微顫抖的唇瓣,心中像是被羽毛輕輕拂過,泛起一陣細密的悸動。他輕輕握住她微涼的小手,掌心的溫度一點點傳遞過去,目光鄭重得如同許下此生最重要的誓言:“婉兒,彆怕。我答應你,無論北疆戰事多險,無論背後有多少人算計,我都會保護好自己,絕不會讓你再經曆一次這樣的恐懼。等我平定北疆動亂,帶著軍功回來,便立刻向陛下請旨,八抬大轎,風風光光地把你迎娶過門,讓你成為我張楓唯一的妻。”
這番近乎直白的承諾,如同投入心湖的石子,瞬間在林婉兒心中激起層層漣漪。她的臉頰瞬間飛起兩片紅霞,從耳根一直蔓延到脖頸,心中更是如同揣了隻亂撞的小鹿,砰砰直跳。她羞澀地低下頭,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聲音細如蚊蚋,卻清晰地傳入張楓耳中:“嗯…我…我等你回來。”
可話音剛落,她又猛地抬起頭,眼中的羞澀被濃濃的擔憂取代:“可是楓哥哥,北疆苦寒,又有匈奴來犯,本就凶險萬分。這次他們敢在國公府動用殺手,下次說不定會在你北上的路上設伏,或是用更陰毒的手段害你…你這一去,我實在放心不下…”她說著,手指下意識地收緊,緊緊攥住張楓的手,仿佛隻要一鬆開,他就會消失在眼前。
張楓看著她滿眼的焦慮,心中既溫暖又憐惜。他稍稍用力握緊她的手,語氣帶著刻意的輕鬆,想緩解她的緊張:“放心吧,經過昨夜這一鬨,陛下震怒,京中戒嚴查案,那些人就算有再大的膽子,短時間內也不敢輕舉妄動,免得引火燒身。況且,你楓哥哥我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昨夜那麼多‘影刃’的頂尖殺手,不也沒能傷我性命,最後全折在府裡了麼?”
他故意提起昨夜的戰績,語氣帶著幾分調侃,果然看到林婉兒眼中的擔憂漸漸散去些許。她想起昨夜張楓在院中手持橫刀、如戰神般所向披靡的身影,想起他毫不猶豫擋在自己身前的決絕,心中稍稍安定,卻依舊沒有鬆開緊握的手,指尖甚至因為用力而泛白。
“楓哥哥,”沉默了片刻,林婉兒猶豫著開口,聲音比剛才更輕,帶著幾分少女特有的羞怯,“你…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對我…”後麵的“動心”二字,她實在羞於啟齒,話語便卡在了喉嚨裡,臉頰再次泛起紅暈。
張楓自然明白她未說完的話,他看著她窘迫的模樣,忍不住微微一笑,目光柔和得如同窗外的月色,緩緩說道:“或許…是在去年秋水亭,你冒著被人發現的風險,偷偷跑來給我報信,說有人要在軍器監的圖紙上動手腳之時?又或許…是在府中花園,我偶然聽到你彈《鳳求凰》,琴聲裡滿是溫柔與期盼之時?再或許…更早,是在你十歲那年,在林府的梨樹下,把最甜的那顆梨子塞給我,說‘楓哥哥最疼我,該吃最好的’之時?”
他頓了頓,眼神愈發溫柔:“我也說不清具體是何時,隻知道從某一刻起,看到你笑,我便覺得滿心歡喜;看到你蹙眉擔憂,我便覺得心疼不已;看到你遇險,我甚至來不及多想,隻想擋在你身前,哪怕用我的命去換你的安全。”
這番真摯而深情的話語,沒有半分華麗的辭藻,卻比任何甜言蜜語都更能打動人心。林婉兒聽得心如蜜糖,之前所有的擔憂、恐懼與不安,在這一刻都化為了濃濃的幸福與甜蜜,順著心口蔓延到四肢百骸。她再也忍不住,輕輕靠向張楓,將臉頰貼在他未受傷的右臂上,感受著他身上傳來的溫熱氣息,聲音帶著幾分哽咽,卻無比堅定:“我也是…楓哥哥,從很久以前就開始了。無論前路有多少風浪,無論你去北疆多久,婉兒都會一直等你,陪著你,永遠都不離開。”
這一刻,世俗的禮教、嚴苛的規矩,都被拋到了九霄雲外。在這經曆了生死考驗的寂靜夜晚,兩顆原本就相互傾慕的心,徹底掙脫了所有束縛,緊緊依偎在一起,再也無法分開。
窗外,厚重的雲層不知何時散去,一輪圓月掛在墨藍色的夜空,清冷的月光如同流水般傾瀉而下,靜靜灑在臥房內相擁的兩人身上,仿佛天地都在為他們的誓言作證。經此刺殺風波與這夜的互訴衷腸,張楓與林婉兒的感情不再是藏於心底的羞澀情愫,而是徹底明朗、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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