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字,歪歪扭扭,最後一筆拖得老長,像是寫到一半被人強行拖走。
我猛地抬頭,看向鐵門。
他們不是把她關進來,是把她送進來。然後關上門,讓她死在裡麵。
可為什麼要讓她寫下“彆開門”?是警告後來人?還是……她在求他們,彆再打開這扇門?
我盯著那三個字,腦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
如果禁製已經破了,魂鏈斷了,那琴娘的魂去了哪裡?
我還沒來得及細想,遠處傳來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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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衛回來了。
我立刻起身,將石板推回原位,又用袖子抹平地麵的痕跡。鐵門虛掩,我閃身出去,反手將鎖扣掛上,但沒鎖死。風一吹,鎖鏈輕晃,聲音和之前一樣。
我退回矮牆後,等那巡衛提燈走近,確認他沒發現異常,才悄然離開。
回到房中,我關上門,靠在門板上緩了口氣。袖中的鐵鏈沉甸甸的,壓得我手臂發麻。我把它取出來,放在桌上,借著月光再看那符文。
直角轉折,末端分叉。
這不是鎖魂陣的正統刻法,是改良版。原版用圓弧緩衝怨氣反衝,這個卻用直角加劇撕扯,讓魂體持續釋放怨力。他們不是要鎮壓,是要榨取。
可榨取來的怨力,去了哪裡?
我忽然想到南宮景澄書房裡那股從門縫滲出的寒氣。那種冷,不是普通的陰寒,是帶著腐味的、沉滯的冷,和這屋裡的氣息一模一樣。
難道……書房才是禁製的核心?
我盯著鐵鏈,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斷裂處。這鏈子不是被外力扯斷的。斷口邊緣有燒灼的痕跡,像是被某種高溫瞬間熔斷。
淨靈火?
不,淨靈火不會留下這種殘跡。這是另一種力量,帶著焦苦味,像是魂體被活活燒毀時發出的氣息。
我閉上眼,鎮魂令在識海微微發燙。它能煉化怨氣,反饋悟性,但此刻卻沒有任何提示。這鏈子上的怨氣太微弱,不足以觸發記憶追溯。
可如果我把血痕和鐵鏈一起用呢?
我睜開眼,看向桌上那片乾涸的血。它來自琴娘,帶著她最後的執念。而鐵鏈上殘留著她的痛。兩者疊加,或許能喚醒鎮魂令的追溯之力。
我抬手,正要觸碰血痕——
院外鈴聲突響。
清脆,短促,像是某種信號。
我手指一頓,猛地回頭看向窗外。
那鈴聲隻響了一次,隨即歸於寂靜。
但我記得,綠蘿第一次退下時,也是這鈴聲響起,她臉色大變,立刻跑了。
這鈴聲……是警告?
我緩緩收回手,沒有再碰那血。
但也沒起身。
我坐在桌邊,掌心貼著鐵鏈,目光死死盯著那片血痕。
琴娘,你想告訴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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