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能亂跑!”徐敘明顯沒料到我有這種打算。
急得一把拽住了我的手臂。
“那我總不能嫁給他們口中的那個傻子吧?”
“你難道聽不出來嗎?要是李婉的相好強子肯出彩禮娶她,她怎麼會走投無路尋死?”
徐敘頓時啞口無言。
良久後,他才緩緩開口。
“我晚上思考思考看有沒有什麼法子能斷了你爹媽這個念頭……”
“不是我爹媽。”我及時糾正他的措辭。
“行行行,她爹媽……”
我倆蹲在院子角落裡嘀咕了半天。
眼看著天上那輪皎潔的圓月被烏雲遮蓋,身後才傳來那兩口子的呼喊聲。
“早些休息吧徐大師。”
“小婉你身體還沒恢複,也早點睡下。”
說起來我也確實感到有些疲倦。
也許是做了人的原因。
於是便和徐敘一前一後回了屋,可走到堂屋的時候,我又站在原地愣住了。
這個家裡,似乎沒有李婉的房間。
“你這丫頭怕不是連自己睡哪都給忘了?”李母說著便將她帶到了廚房旁邊的茅屋裡。
除了一張木板搭成的床和破舊的褥子外,再無其他。
角落裡還堆著不少柴火。
“家裡啥條件你也知道,你也是大姑娘了,不能再和你哥睡一個屋,隻能先在這裡將就將就,等嫁人就搬走了。”
“眼下徐大師還要和你哥將就一晚呢。”李母像是很滿意自己的安排。
語氣裡更多的是想讓我體諒一些。
……
就不能男人睡一個屋,女人睡一個屋?
這很難嗎?難不成還有第三種性彆的人?
我懶得與她虛與委蛇,將人推出去後用力關上了那扇漏風的門。
這床上的褥子有股發黴潮濕的氣味,說實話還不如角落裡那堆柴火乾淨呢。
我索性將堆積成山的柴火一腳踢倒,躺了上去。
做人唯一的好處,便是能陷入沉睡。
第二天我是被尖叫聲吵醒的。
“啊!小婉啊!你咋睡柴火上呢!”
我揉了揉眼睛從柴火堆上坐起來,破窗透進來的陽光讓我不太適應,語氣也透露著不耐煩。
“這是給人睡的?”
晚上黑燈瞎火我看不見這褥子是什麼樣,隻能憑借氣味來判斷。
眼下倒是看得清清楚楚,上麵都油光發亮。
“說什麼話呢,你這孩子……”
李母臉上也有掛不住,但還是維持著表麵的笑容走上前來挽住她。
“趕緊洗把臉,去找強子聊聊彩禮的事情。”
“昨兒個你也聽見了,你嫂子家裡可隻給兩天時間。”
“你哥一把年紀了還沒個媳婦,造孽啊!小婉你就幫幫你哥。”說著李母就假意抹起了眼淚。
我可不吃這一套。
“你昨天趴在棺材上說的話當真是說給鬼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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