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趁機後撤，那名中招的修士被兩名同伴架住，嘴裡還在念，臉上卻流著淚。
“救不了。”顧清言看著那人，聲音冷下來，“意識已經被掏空了。”
我沒吭聲，低頭看手裡的玉玨。它正在微微發燙，表麵那絲黑氣又冒了一點出來，順著掌心畫了個圈，像是在回應什麼。
“它們不是亂來的。”我忽然說，“你看，攻擊失敗一次後，就沒再追。剛才那一波，更像是試探。”
“你在想什麼？”他問。
“我在想，它們知道我們能擋。”我抬頭看向鎮外那片荒原，“而且它們不怕暴露。敢派先遣隊，說明主力已經在路上了。”
顧清言左耳的朱砂痣輕輕跳了一下。
“所以接下來怎麼辦？總不能在這兒等它們開團吧。”
“當然不。”我重新戴上眼罩，識海開啟掃描模式，同時調動體內那點可憐的梗力，試著往外送一段高頻波動——類似我以前刷短視頻時遇到卡頓，狂點“重試加載”的操作。
“尊嘟假嘟？你們真以為自己無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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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裡“叮”一聲：【梗力值+1，+1，當前進度條：4】
更關鍵的是，前方那幾團黑影突然集體停滯了一瞬，像是被什麼東西卡了一下。
“哈！”我笑出聲，“原來你們也怕網絡暴力？”
“什麼意思？”顧清言皺眉。
“意思就是——”我盯著那片短暫凝固的黑影，“它們依賴某種頻率運作，而我的嘴炮，剛好能乾擾這個係統。”
他愣了兩秒，忽然笑了：“所以你是說，咱們得靠吐槽打贏這場仗？”
“不然呢？”我聳肩，“彆人修煉打坐，我靠發彈幕續命。這屆邪靈趕上了，算它們倒黴。”
正說著，玉玨突然劇烈震動，表麵黑氣瘋狂扭動，指向鎮北的一片山口。
“有東西在靠近。”我握緊它，“不止是這些小兵，後麵還有更大的信號源在移動。”
顧清言立刻展開靈筆，在地上快速勾畫追蹤陣圖：“我來布陣，你負責乾擾它們行動頻率，爭取時間。”
“行。”我活動了下手腕，“不過提醒你啊，我這技能還不穩定，萬一嘴炮崩了，你可得頂上。”
“放心。”他筆尖一點，符陣亮起微光，“我雖然不如你的凡爾賽護盾抗揍，但擋一下還是可以的。”
我深吸一口氣，再次戴上眼罩，識海鎖定那片山口方向。黑影越來越多，像一群看不見的蝗蟲，正從山縫裡往外湧。
“家人們誰懂啊。”我低聲咕噥，“外星生物入侵，還得靠我這個鹹魚主播在線嘴臭。”
我張開嘴，梗力灌注全身。
“離譜！退退退！你們一個個都給我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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