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又都因為秋菊的做法產生了變化。
但他還是懷念,他走過去想看看她們,一拉門,門居然鎖上了,門都沒給他留,他心裡又難過了,都沒人在乎自己。
老大想起小賣店裡的談話,那兩個兒子是我的嗎?我該叫他們啥?弟弟還是兒子?
想到這裡,他的眼眶又濕潤了。
他又看向誌遠媽的屋子,受了委屈就想找媽媽,可是他又不敢打擾他媽。
本來就病了,跟她說這些,肯定不行,他媽改變不了啥,也一樣會被打。
老二兩口子,現在也過得穩定。
他想起來他媽那天在蕩秋千,他媽說,很難過才能玩。
那現在自己已經很難過了,腦海裡不斷回憶起秋菊兩個人在炕上的樣子。
他握起拳頭,打定主意。
回了倉房,找了繩子,學著誌遠媽的樣子,扔在房梁上。
最終老大走了,連掙紮都沒有,他記得他媽也是這樣玩的,以後就不會有痛苦了,他不想再痛苦。
老大被人發現是在第二天的晚上。
誌遠媽自從王大夫來過以後,身體好了一些。
她做好了飯,卻沒見老大回來吃。
誌遠媽在一邊抱著孩子,秋菊和誌遠爸在飯桌上吃飯。
誌遠媽問,“也不知道老大去哪了,晌午都沒回來吃,這晚上也不見人,秋菊,老大去誰家幫忙了嗎?”
誌遠爸在一邊不樂意了,把飯碗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放,“瞎叨叨啥?他那麼大個人了,你還怕他丟了?就怪你平常太慣著他了,把他慣的啥也不是。”
秋菊有點心虛,故作淡定的扒拉著碗裡的米粒,“我又沒拴著他,他跑哪去我哪知道?指不定在哪玩呢,餓了就回來了。”
誌遠媽看著飯桌上的兩個人,不再言語。
晚上還沒回來,她很著急,沒辦法了,她去敲響了老二兩口子的門。
天色漸晚,三個人打著手電,分頭行動,找了一圈無果。
誌遠媽自己嘟囔著,“能去哪裡呢?這死冷寒天的。”
於是她想到了家裡先找找。
倉房黑暗,打開門,隻見一道影子,影影綽綽的,誌遠媽手電向上一晃。
“哐當”一聲,手電掉落。
房梁上是一根繩子,繩子上吊著一個人,不是老大還能是誰?
“啊!”
誌遠媽一聲淒厲的慘叫。
“快來人啊!”
聲音帶著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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