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三點,蔣雨鬆坐在醫院走廊的長椅上,指尖劃過手機裡陳默剛發來的調查截圖。屏幕微光映著他疲憊的臉,眼底卻毫無睡意——那張模糊的轉賬記錄,經技術還原,收款方的賬戶尾號赫然指向一個早已注銷的公司賬戶,而這家公司的法定代表人,竟是三十年前突然失蹤的商人周正明。
“周正明?”蔣雨鬆低聲念出這個名字,腦海裡飛速搜尋著相關記憶。他曾在父親蔣翎的舊文件裡見過這個名字,隻是當時隻當是普通的商業夥伴,從未深究。他立刻撥通陳默的電話:“查周正明和我父親的關係,還有他失蹤的原因,越詳細越好。”
掛了電話,他起身走向icu病房,透過玻璃窗看著病床上插著氧氣管的外婆,心頭一陣酸澀。外婆的死真的和周正明有關?李小芬隻是棋子,那周正明才是真正的幕後推手?
天剛亮,陳默就帶著一疊資料趕到醫院。“蔣總,查到了。”他將資料遞過去,“周正明和您父親三十年前是合夥人,一起做建材生意,後來公司突然破產,周正明卷走了一筆公款失蹤,從此杳無音信。而當年公司破產的關鍵原因,是一份被篡改的供貨合同,簽字人正是周正明。”
蔣雨鬆翻看著資料裡的舊合同複印件,指腹撫過上麵模糊的簽名:“那李小芬和周正明是什麼關係?”
“李小芬的母親,當年是周正明的秘書,因為卷進公款失蹤案,抑鬱而終。”陳默補充道,“而且我們查到,李小芬租住處的電話,最近頻繁和一個境外號碼聯係,對方的ip地址,隱約能追蹤到周正明可能藏匿的國家。”
就在這時,蔣雨鬆的手機再次響起,還是那個帶著電子音的陌生號碼。“看來你查到些眉目了。”對方的語氣帶著一絲玩味,“蔣雨鬆,你以為你父親是清白的?當年周正明卷款失蹤,根本是你父親設下的圈套。他不僅奪走了周正明的公司,還間接害死了他的秘書——也就是李小芬的母親。”
“你胡說!”蔣雨鬆攥緊手機,指節泛白,“我父親不是那樣的人!”
“是不是,查一下當年的銀行流水就知道了。”對方輕笑,“蔣翎在公司破產後不久,就有一筆匿名巨款存入賬戶,來源正是周正明卷走的那筆公款。我給你三天時間,找到當年的證據,要麼公開你父親的罪行,要麼,我就讓芷若再次‘消失’。”
電話被掛斷,蔣雨鬆的後背已被冷汗浸透。他不願相信父親會做出這樣的事,可眼前的證據和神秘人的威脅,像一張網將他困住。
“雨鬆,怎麼了?”婉晴端著早餐走來,看到他臉色慘白,連忙上前扶住他,“是不是又出什麼事了?”
蔣雨鬆看著母親擔憂的眼神,猶豫片刻,還是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出來。婉晴聽完,身體微微搖晃,眼神裡滿是難以置信:“不可能……你爸當年明明說,是周正明背叛了他,卷款跑路,他也是受害者……”
“現在所有線索都指向他。”蔣雨鬆低聲道,“媽,你還記得當年公司破產時的細節嗎?有沒有什麼異常?”
婉晴皺著眉回憶了許久,突然眼睛一亮:“當年你爸有一個黑色的鐵盒,從不允許彆人碰,裡麵好像放著一些合同和單據。後來搬家時,我以為是沒用的舊東西,想扔掉,卻被他死死攔住,說一定要好好保管。那個鐵盒,現在應該還在老宅的書房櫃子裡。”
蔣雨鬆心中一動:“立刻去老宅!”
兩人驅車趕往老宅,推開布滿灰塵的書房門,陽光透過窗戶照進屋內,塵埃在光束中飛舞。蔣雨鬆徑直走向書桌後的櫃子,打開最底層的抽屜,果然看到一個鏽跡斑斑的黑色鐵盒。
他用工具撬開鐵盒,裡麵整齊地放著一疊泛黃的單據和一封信。單據正是當年的銀行流水,上麵清晰地顯示,公司破產後,有一筆巨款轉入蔣翎的私人賬戶,彙款人備注竟是“周正明”。而那封信,是周正明寫給蔣翎的,字裡行間滿是憤怒和不甘:“蔣翎,你設計陷害我,奪走公司,害死我秘書,這筆賬,我定要讓你子孫償還!”
蔣雨鬆拿著信的手不住顫抖,婉晴站在一旁,眼淚無聲滑落:“原來……原來當年是這樣……”
就在這時,陳默發來消息:“蔣總,周正明找到了!他現在在境外組建了一個小型犯罪集團,除了策劃綁架,還在調查當年的事,似乎想回來報複蔣家。”
蔣雨鬆深吸一口氣,將鐵盒收好。他看著手裡的證據,又想起芷若脖頸上的紅痕和外婆送進醫院的模樣,眼神逐漸堅定。
“媽,無論父親當年做過什麼,錯了就是錯了。”他語氣沉重,“但報複不能解決問題,周正明和李小芬已經傷害了太多人,我不能讓他們再胡作非為。”
他撥通陳默的電話:“聯係警方,把所有證據提交上去,申請跨境追捕。另外,加強對芷若和醫院的安保,絕不能再讓他們有機可乘。”
掛了電話,蔣雨鬆看向窗外,陽光刺破雲層,灑在老宅的庭院裡。他知道,接下來的路不會好走,既要麵對父親的過往,又要對抗窮凶極惡的敵人,但為了保護身邊的人,為了還事情一個真相,他必須迎難而上。
而此時,境外某座隱蔽的彆墅裡,一個頭發花白的男人看著電腦屏幕上蔣雨鬆的照片,嘴角勾起一抹陰狠的笑:“蔣翎,你的兒子果然和你一樣固執。不過沒關係,這場遊戲,才剛剛進入高潮,這遊戲似乎越來越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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