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舵主看著我畫的記賬表格,連連點頭:“好!這個方法好!比現在的記賬方式清楚多了!林越,以後糧倉的賬本就交給你重新整理,用你說的這個‘複式記賬法’,你看行不行?”
我愣了一下,沒想到趙舵主這麼信任我,連忙躬身行禮:“弟子遵命!一定把賬本整理好,不讓舵主失望!”
趙舵主笑了笑:“不用這麼拘謹。我知道你是個有本事的人,不僅懂曆史,還懂這些實用的方法,以後南舵還要靠你們這些年輕人。對了,你那本《丐幫考核要義》看完了嗎?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可以問我。”
“看完了,就是有些關於丐幫心法的地方,不太明白。”我說道。
趙舵主點點頭:“丐幫心法是丐幫的根基,練好了不僅能提升武功,還能強身健體。今晚你吃完飯,到我房裡來,我給你講講丐幫心法的基礎。”
我心裡又驚又喜,連忙道謝:“謝謝舵主!弟子一定準時過去!”
晚上吃完飯,我洗漱了一下,就往趙舵主的房間走去。趙舵主的房間在分舵東邊的一個小院裡,很簡陋,隻有一間正房和一間偏房。我走到正房門口,輕輕敲了敲門。
“進來吧。”裡麵傳來趙舵主的聲音。
我推開門走進去,房間裡很簡單,隻有一張床、一張桌子和兩把椅子,桌子上放著一盞油燈,還有幾本破舊的書。趙舵主坐在椅子上,手裡拿著一本線裝書,應該是丐幫心法的秘籍。
“坐吧。”趙舵主指了指對麵的椅子。
我坐下後,趙舵主把手裡的書遞給我:“這是丐幫心法的基礎篇,你先看看,有不懂的地方就問我。丐幫心法講究‘以氣養身,以意禦氣’,和你們現代的格鬥技巧不一樣,需要慢慢領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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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過書,翻開看了起來。書裡麵全是古文,還有一些手繪的經脈圖,看起來很晦澀。我看了幾頁,很多地方都看不懂,比如“氣沉丹田”“打通任督二脈”之類的,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舵主,‘氣沉丹田’是什麼意思?怎麼才能做到?”我問道。
趙舵主笑了笑:“‘丹田’在肚臍下方三寸的地方,‘氣沉丹田’就是把體內的‘氣’聚集到這個地方。你先坐好,閉上眼睛,放鬆身體,慢慢呼吸,把注意力集中在肚臍下方,試著感受一下有沒有一股暖流。”
我按照趙舵主說的,閉上眼睛,放鬆身體,慢慢呼吸,把注意力集中在肚臍下方。一開始沒什麼感覺,過了一會兒,真的感覺到有一股微弱的暖流在肚臍下方流動,很舒服。
“感覺到了嗎?”趙舵主的聲音傳來。
“嗯!感覺到了,有一股暖流!”我驚喜地說道。
“這就是‘氣’的初步形態。”趙舵主說道,“丐幫心法就是要培養這股‘氣’,讓它在經脈裡流動,不斷壯大,這樣武功才能提升。你現在剛入門,每天早晚各練半個時辰,慢慢就能掌握了。”
我點點頭,又問了幾個關於經脈圖的問題,趙舵主都耐心地給我解答了。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深夜,油燈裡的油都快燒完了。
“時間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明天還要練武。”趙舵主說道,“這本心法基礎篇你先拿去看,有不懂的地方隨時來找我。記住,練心法不能急於求成,要循序漸進,不然很容易走火入魔。”
我接過書,躬身行禮:“謝謝舵主!弟子記住了!”說完,轉身走出了房間。
回到破廟,弟子們大多都睡了,隻有老周還坐在稻草堆上,借著月光縫補破衣裳。見我回來,老周抬起頭:“林小子,你去哪了?這麼晚才回來。”
“我去趙舵主房裡了,他給我講丐幫心法。”我坐在老周旁邊,把今晚的事說了一遍,包括糧倉的問題和趙舵主教我心法的事。
老周聽完,歎了口氣:“淨衣派的人真是越來越過分了,連南舵的糧草都敢動歪心思。還好有你發現了,不然趙舵主還被蒙在鼓裡。趙舵主對你是真看重,還親自教你心法,你可得好好學,彆辜負了他的期望。”
“我知道,周叔。”我點點頭,拿出那本丐幫心法基礎篇,借著月光翻了起來。
老周看了看我手裡的書,說道:“這本心法我年輕的時候也看過,就是太晦澀了,沒學會。你是讀過書的人,應該能看懂。對了,明天去總部參加考核的弟子名單就要定下來了,你肯定能選上,到了總部,一定要小心淨衣派的人,他們最看不起我們汙衣派的弟子,說不定會找你麻煩。”
“我會小心的,周叔。”我說道。
老周又跟我說了些總部考核的注意事項,比如乞討生存考核要注意什麼,打狗棒法基礎怎麼練才能過關,情報傳遞要怎麼才能又快又準。我都一一記在心裡,直到困得不行了,才把書收起來,躺在稻草堆上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分舵大堂,李執事已經把參加考核的弟子名單貼在了牆上。我擠進去一看,上麵果然有我的名字,還有另外九個弟子,其中有三個是淨衣派的,剩下的都是汙衣派的,包括孫二。
“林越,你也選上了!”孫二看到我,興奮地跑了過來,“太好了,咱們可以一起去總部參加考核了!”
我笑了笑:“是啊,到了總部,咱們互相照應。”
孫二點點頭,又壓低聲音說道:“你看那三個淨衣派的弟子,都是柳長老的人,昨天糧倉的事就是柳長老的弟子搞的鬼,他們肯定不會放過你的,到時候你可得小心點。”
“我知道,我會注意的。”我說道。
就在這時,趙舵主走了過來,看了看名單上的弟子,說道:“既然名單定下來了,你們就回去準備準備,後天一早,在分舵門口集合,一起去襄陽總部。這幾天,你們可以不用乞討和巡防,好好準備考核,有不懂的地方,可以找各堂的長老請教。”
“是,舵主!”我們齊聲應道。
接下來的兩天,我除了跟著劉老黑練武功,就是拿著《丐幫考核要義》和丐幫心法基礎篇研究,還向情報堂的長老請教了情報傳遞的技巧。長老教了我幾種常用的情報傳遞方法,比如用暗號、用特殊的標記,我還把現代的密碼簡化法跟長老說了,長老聽了很感興趣,說這個方法又快又安全,讓我在考核的時候可以試試。
很快,就到了出發去總部的日子。這天一早,我背著簡單的行李,和其他九個弟子在分舵門口集合。趙舵主親自來送行,叮囑我們到了總部要遵守規矩,好好考核,給南舵爭光。
“林越,”趙舵主走到我麵前,遞給我一個布包,“這裡麵有一些乾糧和碎銀子,路上用。到了總部,要是遇到解決不了的事,就去找掌缽龍頭方鶴鳴,我已經跟他打過招呼了,他會幫你的。”
我接過布包,心裡暖暖的:“謝謝舵主!弟子一定好好考核,不辜負您的期望!”
趙舵主點點頭,又叮囑了幾句,就讓我們出發了。我們跟著帶隊的六袋弟子,出了南舵,往襄陽總部的方向走去。看著身後越來越遠的南舵,我心裡既緊張又期待——襄陽總部,淨衣派的弟子,還有青銅丐缽的秘密,等著我的,會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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