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湄公河暗夜行動_牧羊人:活著再見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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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湄公河暗夜行動(2 / 2)

喉麥裡傳來電流雜音,混著河水倒灌進耳罩的咕嚕聲,阿依的聲線在水下切割器的蜂鳴中裂開:“直播鏡頭……對準人質咽喉。”她咬住護目鏡帶,鹹澀的雨水順著麵甲流進嘴角,切割器的鎢鋼刀片正摩擦著船體鋼板,每一次迸射的藍白色火花,都在渾濁河水中炸開轉瞬即逝的光斑,如同被掐滅的微型閃電。

震動從切割器握把傳至肩頸,虎口發麻的刹那,阿依瞥見銅罐表麵的反光——七個凹槽呈北鬥狀排列,每個凹陷邊緣都刻著蛇形符文,蛇口朝向中心的血槽,像七隻伏地待擊的毒蟒。更讓她瞳孔驟縮的是,凹槽的弧度、間距,甚至底部的三角刻痕,都與父親遺留的銀扣內側完全吻合——那是吉克家傳了七代的血祭密匙,此刻竟被敵人鑄成了鎖魂的刑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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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要用我的血,給人質辦往生儀式。”阿依對著喉麥低語,聲音被切割器的轟鳴撕扯得斷斷續續。銅罐表麵的往生咒在冷光下泛著青灰,每個字符都像活過來的蛇信子,隨著水流波動而扭曲,仿佛在舔舐即將到來的祭品。她突然想起三年前岩洞廢墟裡發現的古籍殘頁,羅洪家“借血還魂”的邪術需要直係血脈的鮮血激活,而此刻,直播鏡頭的冷光、鎖魂罐的血槽、人質腕間的銀鐲,正組成一個完整的死亡閉環。

切割器的刀片突然卡頓,卡在船體焊縫裡的瞬間,阿依看清了銅罐底部的刻字:“吉克氏血,祭我往生”——父親的姓氏被刻在鎖魂罐上,像一記抽在臉上的耳光。她的拇指碾過銀扣內側的凹痕,那裡還留著父親的血漬,而眼前的血槽正在等待她的鮮血。喉麥裡傳來香客的驚呼:“他們在直播平台播放畢摩挽歌!”阿依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切割器的震動突然變得灼熱,仿佛在催促她做出選擇——是用父親的傳承破解邪術,還是讓敵人的詛咒在直播中生效。

“黃導,盯住鏡頭熱源。”阿依突然冷靜下來,切割器的火花映著她緊咬的牙關,“等我切斷錨鏈,直播信號會暫時中斷1.2秒——那是你狙殺鏡頭手的唯一窗口。”她的指尖劃過鎖魂罐的北鬥凹槽,感受著金屬表麵的溫度變化,敵人算準了她的血脈會成為鑰匙,卻沒算到吉克家的銀扣,從來不是用來鎖魂,而是用來——“燃儘虛妄。”她低聲念出父親的遺言,切割器的刀片終於切斷最後一絲鋼纜,而鎖魂罐的血槽,已在她掌心的血珠滴落前,被切割器的火花灼出了焦黑的裂痕。

暴雨在某個瞬間突然凝固,豆大的雨珠懸停在半空,如同被按下暫停鍵的銀色子彈。直升機的螺旋槳撕裂空氣,低頻震動像重錘擊打太陽穴,阿依的戰術耳罩裡隻剩下自己劇烈的心跳聲——那是暴雨驟停時,身體對異常寂靜的應激反應。她的指尖在鎖魂罐的北鬥血槽上停頓0.3秒,突然扯下浸滿雨水的戰術手套,掌心血肉翻卷的舊疤在月光下泛著青白,像一道褪色的月痕,邊緣凝結的繭膜比周圍皮膚高出半毫米,那是三年前替父親擋住毒販短刀時,刀刃嵌入掌骨留下的永久印記。

疤痕的紋路與銀扣內側的凹槽嚴絲合縫,此刻正貼著鎖魂罐的金屬表麵,傳來與記憶中相同的震顫。阿依閉上眼,2019年岩洞決戰的場景如膠片般在腦海中展開:父親的血滴在銀扣上時,她聞到了火藥混著鬆脂的氣息,銀扣突然發燙,在掌心烙下淺紅的印子,而岩壁上的山神圖騰,正是在那一刻睜開了眼睛。現在,同樣的血槽正躺在掌心下方,銅罐表麵的往生咒在月光下泛著冷藍,像極了父親臨終前瞳孔裡的反光。

集裝箱縫隙中漏出的燈光,照亮了漁民們蜷縮的身影。阿依看見一位老漁民正用布滿老繭的手掌捂住少年的眼睛,指節因用力而泛白,袖口的銀鐲在微光中輕輕搖晃。當老人抬頭時,渾濁的眼睛裡映出阿依的剪影——查爾瓦披風下的戰術服染著水漬,銀扣在月光下泛著冷光,與二十年前那個在火塘邊教他打製銀飾的年輕人,竟有著相同的肩線。老人喉結滾動,似乎想說什麼,最終隻是將少年往自己懷裡緊了緊,目光中跳動的堅韌,像極了父親咽下最後一口氣前,看向她的眼神。

阿依的指尖劃過疤痕,觸感如同觸摸一塊經年的老繭,那裡的神經末梢早已遲鈍,卻在接觸鎖魂罐的瞬間,傳來一陣細密的刺痛。她突然意識到,這個血槽不僅是敵人的陷阱,更是父親留下的印記——當年他在銀扣內側刻下凹槽時,是否早已預見女兒會在某個雨夜,用自己的鮮血續寫吉克家的戰歌?直升機的轟鳴突然變調,阿依抬頭望向雲層縫隙,月光恰好穿過雨幕,照亮了老人腕間的銀鐲,鐲麵上的火塘紋與她後腰的刺青,在光影中形成了完整的圖騰。

“父親,這次換我來。”阿依輕聲呢喃,掌心按向鎖魂罐的血槽,舊疤與凹槽完美契合的刹那,銅罐發出蜂鳴,如同火塘中炸開的火星。老人眼中倒映的身影突然挺直,阿依看見自己的剪影在月光下張開雙臂,銀扣的冷光與鎖魂罐的血光交織,在集裝箱壁上投下一個持刃而立的輪廓——那是岩洞壁畫中的戰神,也是二十年前,父親在火塘邊為她描繪的,牧羊人的模樣。

喉麥的電流聲在暴雨中劈啪作響,阿依的拇指已提前按在通訊鍵上,鄧班剛張開的嘴還未發出音節,她的指令已如冰錐般刺入頻道:“傣鬼,右後了望塔——三秒後清空視野。黃導,十點鐘方向清除鼠輩,等我血祭起勢再收割。完畢!”戰術頭盔的拾音器捕捉到她吞咽唾沫的聲響,混著匕首出鞘的清越顫音,在每個人的耳麥裡炸成悶雷。

掌心的軍用匕首是父親當年的配刀,犀牛角刀柄還留著體溫的凹痕。阿依劃開手掌的動作精準如外科手術,刀刃切入皮膚的0.3秒間隙,她甚至看清了金屬表麵倒映的自己——瞳孔因adrenaine收縮成細縫,眉骨繃出的汗珠正順著銀扣邊緣滾落。鮮血飛濺的弧線比秒表更準時,三滴血珠接連砸在鎖魂罐的北鬥血槽裡,銅罐發出蜂鳴的瞬間,表麵的畢摩符文如蛇信般扭曲,原本晦澀的死亡之語在血光中層層剝落,露出底層用指甲刻的“往生”二字,像被封印的火舌猛地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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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借您的刃一用。”阿依的低語被爆炸般的紅光吞噬,銀扣在胸前劇烈發燙,父親臨終前“以火為刃”的遺言突然在顱腔內炸響,聲浪震得耳蝸發麻。她的指尖扣向引爆裝置時,能清晰感受到血珠滲進齒輪縫隙的“滋啦”聲,那是彝家血祭與工業機械的詭異共振。銅罐表麵的紅光如活物般爬上她的手腕,在戰術服袖口映出半透明的火鐮圖騰,與三年前岩洞壁畫上的戰神虛影完全重合。

耳麥裡傳來傣鬼的狙擊槍響,比她計數的三秒晚了0.1秒——這個從不失誤的男人,此刻也被鎖魂罐的異狀驚得分神。阿依的瞳孔始終盯著銅罐,看著“往生”符文吸收血光後開始逆時針旋轉,每道筆畫都在剝離裝置內部的定時電路,將敵人預設的死亡倒計時,逆轉為吞噬邪術的漩渦。當第七滴鮮血砸在“搖光”星位,整個裝置突然發出玻璃碎裂般的脆響,不是爆炸,而是畢摩符文崩解的清鳴。

“黃導,現在!”阿依的吼聲混著裝置內部齒輪倒轉的哢嗒聲,她轉身時,銀扣的血光恰好照亮集裝箱鐵門,門上用鬆煙墨畫的虎形圖騰正在融化,像被潑了滾燙的鮮血。父親的遺言在耳邊餘震未消,她知道這不是邪術,而是七代人傳承的血誓——當敵人用彝家巫術設伏時,牧羊人就用祖先的血,將詛咒鍛造成正義的利刃。

爆炸如驚雷般響起,在河麵掀起衝天巨浪,火光映紅了半邊天,熱浪隔著戰術服都能感受到灼烤。就在爆炸的瞬間,阿依如同一道黑色閃電,撞破集裝箱鐵門,戰術靴碾過飛濺的木屑,木屑紮進靴底紋路,能聽到“咯吱”的碎裂聲。武裝分子被突如其來的爆炸和阿依的出現驚得措手不及,慌亂中,槍口紛紛轉向她,槍托撞擊集裝箱的聲音此起彼伏。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阿依身後突然浮現出岩洞壁畫中的戰神虛影,虛影手持火鐮,火鐮所指之處,武裝分子的槍管竟詭異地扭曲變形,仿佛被無形的巨手捏彎,金屬扭曲的“咯吱”聲清晰可聞。與此同時,漁民們手腕的銀鐲同時發出蜂鳴,銀扣的血光與銀鐲的銀光相互交織,在雨幕中劃出一麵巨大的彝族戰旗圖案,旗麵上的火塘圖騰熊熊燃燒,驅散了周遭的黑暗,戰旗邊緣的流蘇在氣浪中翻飛,像真的在風中飄揚。

“抓住活口!”鄧班從另一側破窗而入,動作敏捷如豹,手中匕首抵住為首者的咽喉,刀刃壓進對方頸側皮膚,能看到一道細血線滲出。借著爆炸的火光,他看清對方麵巾上的半枚虎紋刺青正在滲血——此人正是三年前在岩洞逃脫的羅洪家死士,左眼角的刀疤像條猙獰的蜈蚣,正是當年阿依父親留下的印記,死士的瞳孔因恐懼而收縮,喉嚨裡發出低啞的嘶吼:“你們逃不過火塘的詛咒……”話未說完,便被鄧班一記手刀打暈,身體癱倒在地時,腰間的銅鈴發出清脆的響聲,鈴聲裡還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咒語餘韻。

就在這時,鄧班的銀扣突然發出蜂鳴,戰術平板上顯示上級傳來新坐標:緬甸以南的貢西村黎克寨腹地,北緯20°30′,東經100°45′,一個刻著完整火塘圖騰的製毒工廠。坐標旁附著急訊:“該據點與羅洪家祖祠重合,初步判斷為跨國販毒網絡核心。”平板屏幕上,製毒工廠的三維建模圖緩緩旋轉,能看到外圍布滿了類似岩洞的畢摩符文,像一圈圈致命的枷鎖。

隨即,李凱迅速架起輕機槍,依托集裝箱作為掩體,朝著敵人藏身的方向猛烈掃射,火舌噴吐,彈殼飛濺,彈殼落地時發出“叮叮”的響聲,在暴雨中顯得格外清脆。突擊組副組長鵬哥與阿江緊密配合,貓著腰快速衝向目標區域展開爆破。鵬哥熟練地安放塑性炸藥,手指在炸藥表麵迅速刻下彝族“崩”字符文,符文刻完的瞬間,炸藥表麵泛起微光,增強爆破效果;阿江則手持戰術弩,警惕地注視著四周,弩箭上淬著麻醉劑,箭頭泛著幽藍的光,隨時準備放倒露頭的敵人。隨著幾聲沉悶的爆炸聲,集裝箱被炸開缺口,濃煙中傳來敵人的驚叫,煙霧裡還能看到火星四濺,像一群驚慌的螢火蟲。

黎明時分,暴雨漸歇,湄公河的水麵泛起粼粼波光,河水衝刷著岸邊的礁石,發出“嘩嘩”的聲響。漁民們圍坐在篝火旁,劫後餘生的喜悅溢於言表,手腕的銀鐲在火光中折射出七彩光暈,宛如一道道希望的曙光,篝火劈啪作響,烤著潮濕的衣物,散發著淡淡的焦味。阿依獨自站在河邊,河水衝刷著她沾滿血跡的戰術靴,靴底的木屑被水流帶走,能感受到河水的冰冷透過鞋底傳來。指尖輕輕撫過銀扣上新添的血痕,那是戰鬥的勳章,也是傳承的印記,血痕黏膩的觸感提醒著她剛剛經曆的生死時刻。通訊器再次震動,下一個任務的經緯度顯示在屏幕上,那坐標點,正是父親當年犧牲的地方——緬甸北部的野人山,傳說中開滿索瑪花的山穀,地圖上,野人山的輪廓像一隻沉睡的老虎,山脊線仿佛父親當年衝鋒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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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頭望向東方,天際線已泛起魚肚白,一群夜鷺從河麵掠過,留下一串清脆的啼鳴,鳥鳴聲打破了清晨的寧靜。阿依知道,這場戰鬥隻是開始,羅洪家的陰影仍在整個金三角地區遊蕩,包括在中國邊境,而父親未竟的事業,正等著她去完成。銀扣在晨風中微微發燙,仿佛父親的手正握著她的手,指引著方向,晨風裡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鬆香,像父親身上的味道。

暴雨稍歇,湄公河的咆哮聲中,鄧班的喉麥傳來沉雷般的指令:“全體注意,三分鐘內收攏裝備。”他指尖敲打著戰術平板,屏幕上野人山的等高線在紅光中凸起,像橫斷山脈南段的黑色褶皺,“下一站——北緯27°18′,那裡的陰影裡藏著毒瘤的根須。”

通訊頻道裡響起裝備碰撞的輕響,八道身影在廢棄碼頭的集裝箱間迅速集結。阿依的銀扣劃過戰術胸掛,發出清越的顫音,與傣鬼狙擊槍上的瞄準鏡反光相呼應。鄧班抬頭望向東方,雲層縫隙裡漏下的晨光,正將每個人戰術頭盔上的火塘圖騰投成剪影:“讓羅洪家的餘孽記住——牧羊人行走時,身後有七代人的腳印。”

戰術耳麥裡傳來七聲金屬質感的應答,混著雨水從槍口低落的滴答聲。香客的朱砂筆在防水圖上圈定最後的坐標點,筆尖劃過“野人山”三個字時,仿佛又看見岩洞壁畫上戰神的火鐮正指向相同的方位。鄧班摸了摸胸前的銀扣,父親留下的凹痕還帶著體溫,他知道,這次要深入的,不僅是毒販的巢穴,更是彝族禁毒英雄們跨越世紀的戰場。

“出發。”鄧班的指令簡短如刀,劃破潮濕的空氣。八道身影融入漸亮的天光,戰術靴踩過彈殼與朱砂混合的泥地,留下深淺不一的印記——那是牧羊人即將在野人山深處,刻下的第七道正義的傷痕。

湄公河在晨霧中舒展身軀,粼粼波光裡浮動著細碎的硝煙殘粒。朝陽初綻的金芒漫過河岸,為七道剪影鍍上青銅般的光澤——突擊組隊員們正沿著泥濘的灘塗列隊前行,戰術靴底碾過碎石的crunch聲,與河水撞擊礁石的嘩嘩聲交織成獨特的戰歌。

阿依走在最前方,查爾瓦披風的穗子沾滿晨露,在腰間甩出晶亮的弧線。她抬手拂過銀扣,指腹掠過新添的劃痕,那是方才解救人質時與敵人搏鬥留下的印記。身後,傣鬼的狙擊槍托擦過蘆葦叢,香客的帆布包晃動著露出半截朱砂筆,筆杆上的畢摩符文在晨光中流轉微光,仿佛在默默訴說著這場暗夜行動的驚心動魄。

潮濕的泥地上,深淺不一的腳印蜿蜒成線,每一道鞋紋裡都嵌著湄公河的泥沙,像古老的彝繡紋樣,將守護者的足跡永遠鐫刻在這片土地上。當他們的身影逐漸縮小成地平線上的黑點時,河麵上的晨霧正緩緩散去,露出對岸岩壁上若隱若現的火塘圖騰——那是漁民們為感謝營救而連夜繪製的祈福符號,在朝陽中散發著溫暖的紅光。

遠處,直升機的轟鳴聲撕裂雲層,螺旋槳掀起的氣浪掠過河麵,驚起一群白鷺。阿依駐足回望,見湄公河的河水正裹挾著硝煙與希望,奔流向遠方的群山。她知道,那些沉澱在河底的彈殼與朱砂殘跡,終將成為這片土地永不褪色的勳章,而他們的腳步,也將隨著下一聲任務指令,繼續在禁毒戰場上,踏出正義的節拍。

晨光裡,突擊組的背影愈行愈遠,卻在湄公河的粼粼波光中,投下了比朝陽更耀眼的剪影——那是刻進骨髓的使命,是跨越時空的傳承,更是永不熄滅的,守護人間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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