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血色滾筒裡的生死搏殺_牧羊人:活著再見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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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血色滾筒裡的生死搏殺(2 / 2)

我抓住機會,右手閃電般扣住他的手腕,左手順勢捏住刀背,手指一擰一奪,將短刀搶了過來。反手一翻,刀刃緊緊貼在他的頸間動脈上——冰涼的金屬觸感透過他溫熱的皮膚傳來,能清晰感覺到皮下血管的跳動。隻要我稍一用力,就能輕易割破那層薄薄的皮膚,讓他血濺當場。

辛集興也咬著牙從地上爬起來,他用沒受傷的左手撐著橡膠渣,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指甲縫裡嵌滿了黑色的碎屑。他的右手腕腫得像個發麵饅頭,皮膚被繃得發亮,以一個詭異的角度向外歪著,每動一下,都能看到他嘴角抑製不住的抽搐。但他沒發出一聲呻吟,硬是拖著受傷的身體爬過來,用完好的左手死死按住山九的雙腿——膝蓋、腳踝,每一個能活動的關節都被他按得死死的,身體因為疼痛和用力而劇烈發抖,額頭上的冷汗像斷了線的珠子,順著臉頰往下淌,在下巴尖彙成水珠,滴在橡膠地上,暈開一小片濕痕。

歪斜的手電光正好斜斜地照在山九的臉上,一半亮一半暗,把他的猙獰和狼狽照得一清二楚。他的額頭被鐵板砸出一道深口子,鮮血順著發際線往下流,流過眉骨,劃過刀疤,滴在我的手背上——溫熱而粘稠,混著我手心裡的冷汗,順著袖口滑進警服內襯,涼得像冰。

可即便如此,他的嘴角還是勾起一抹嘲諷的笑,血沫從嘴角溢出來,沾在下巴上,說話時舌頭打卷,含糊不清卻充滿惡意:“你們以為抓住我就有用?辛集興的妹妹辛悅……在市立醫院302病房……輸液管裡已經加了雙倍的rkb1……現在離她毒發,還有不到五十小時……你們找不到解藥,她一樣會死……死得比張隊長還慘……”

“解藥在哪?!”我把短刀又往前送了送,刀刃已經劃破了他頸間的皮膚,細小的血珠順著刀刃的血槽往下滴,砸在他的黑色作戰服上,暈開一個個暗紅色的小點。我的聲音嘶啞得像被砂紙磨過,帶著抑製不住的顫抖——憤怒、急切,還有一絲連自己都不願承認的恐慌,“快說!不然我現在就割破你的喉嚨,讓你和那些被你害死的人一起下地獄!”

山九突然像瘋狗一樣猛地發力,額頭帶著破口的血痂,狠狠撞向我的鼻梁——“咚!”一聲悶響,力道大得像被鐵錘砸中。鑽心的疼痛瞬間從鼻梁蔓延到整個頭部,眼前“唰”地發黑,金星亂冒,天旋地轉間,我忍不住悶哼一聲,眼淚和鼻血同時湧了出來,溫熱的鼻血順著人中往下淌,滴在胸前的警服上。手裡的短刀再也握不住,“當啷”一聲掉在橡膠渣上,滾到了張隊長的腳邊。

他趁機用沒受傷的左手死死推在辛集興的胸口——辛集興本就因為手腕骨折站不穩,被這股力道一推,整個人像斷線的木偶一樣往後倒去,“啊”的一聲痛呼,後腦勺“咚”地砸在硬邦邦的橡膠塊上,疼得他蜷縮起身子,左手死死捂著腫得像饅頭的右手腕,額頭上的冷汗瞬間浸透了額發。

山九顧不上多看,拖著無力下垂的右臂,連滾帶爬地朝著隧道口衝去——他的右臂還在流血,鮮血順著指尖滴在地上,拖出一道長長的、蜿蜒的血痕,像一條暗紅色的蛇,在黑色的橡膠渣上格外刺眼。

“彆跑!”楊傑嘶吼著,忍著肩膀的劇痛踉蹌撲過去,一把撿起地上的伯萊塔。他的手指因為急切而微微顫抖,扣動扳機時,肩膀的傷口被牽扯得裂開,鮮血再次湧了出來,染紅了警服的袖子。“砰!砰!”兩槍接連炸響,子彈卻都打在了隧道口的黃土牆上,“鐺”的兩聲脆響後,大片黃土“簌簌”往下掉,落在山九的腳邊,卻連他的衣角都沒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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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九跑到隧道口時,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用沒受傷的左手舉起一個黑色的智能手機——手機殼是磨砂材質的,邊緣磕出了幾道凹痕,屏幕亮度調到了最大,刺得我們眼睛生疼。屏幕上是辛悅的實時畫麵:她躺在市立醫院潔白的病床上,雙手被粗麻繩反綁在床欄上,手腕處的皮膚已經勒得發紅發紫;臉色青得像剛從水裡撈出來,嘴唇紫黑,嘴角還掛著一絲透明的涎水;眉頭擰成一個深深的“川”字,眼睛半睜半閉,滿是痛苦和恐懼;右手無意識地抓著白色的床單,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床單被扯出幾道深深的褶皺,幾乎要被撕裂。

最刺眼的是她左手手腕上插著的輸液管——透明的塑料管裡裝著渾濁的乳白色液體,正是rkb1毒劑,滴速快得驚人,每一滴落下,辛悅的身體就會輕微抽搐一下,像是被電流擊中。輸液袋裡的液體已經隻剩下小半袋,按照這個速度,用不了多久就會輸完。

“記住,”山九的嘴角咧開一抹殘忍的笑,泛黃的牙齒上沾著血沫,淺褐色的瞳孔裡滿是貓捉老鼠般的戲謔,目光掃過我們三人,最後定格在痛苦不堪的辛集興身上,“五十小時後,要是沒看到你們帶著五百萬現金,單獨來橡膠林最粗的那棵老榕樹下,你們就等著給辛悅收屍吧!”

他頓了頓,語氣又沉了幾分,帶著不加掩飾的惡意:“還有那個老不死的阿明母親,我已經讓人在她老家的土坯房附近蹲點了。隻要我一個電話,她就會和趙鵬一樣——太陽穴上插著rkb1毒針,睜著眼睛死在那張破木床上,連哼都來不及哼一聲。”

說完,他不再看我們的反應,彎腰鑽進狹窄的隧道。受傷的右臂無力地晃著,鮮血還在不斷滴落,腳步聲從清晰的“嗒嗒”聲漸漸變得模糊,最後徹底消失在黑暗的隧道深處。隻有隧道口的黑布被他帶起的風吹得“嘩啦”晃了晃——那朵用紅漆畫的蓮花在歪斜的手電光下忽明忽暗,花瓣的紋路被光影拉得扭曲,像一張咧開的嘴,透著令人毛骨悚然的詭異與殘忍,仿佛在嘲笑我們的無能與絕望。

我用右手死死扶著冰冷的滾筒壁,鏽跡蹭在掌心,硌得生疼。左手撐著膝蓋,慢慢直起身——每動一下,鼻梁的劇痛就像電流般竄過太陽穴,眼前還殘留著山九撞過來時的黑影。指腹剛碰到鼻梁,就沾了滿手溫熱的血,黏稠的液體順著指縫往下淌,滴在胸前的藏青色警服上,暈開一朵朵暗紅色的小血花,像極了滾筒壁上乾涸的血痂。濃重的血腥味鑽進鼻腔,和rkb1那甜得發膩的香氣攪在一起,形成一股令人作嘔的怪味,嗆得我忍不住乾嘔了兩下。

辛集興癱坐在橡膠渣上,沒受傷的左手緊緊抱著腫脹的右手腕——那手腕腫得像個發酵的饅頭,皮膚被繃得發亮,以一個詭異的角度向外歪著,連帶著小臂都微微發紫。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順著他蒼白的臉頰往下淌,砸在黑色的橡膠渣上,“啪嗒”一聲,暈開一小片濕痕,卻瞬間被乾燥的廢料吸收。他死死咬著下唇,唇瓣已經被咬得發白,甚至滲出血絲,喉嚨裡壓抑著嗚咽,眼神裡翻湧著絕望與憤怒,像一頭受傷卻不甘屈服的小獸。

楊傑站在原地,肩膀的傷口還在滲血,鮮血已經浸透了他的警服袖子,順著指尖滴在地上。他沒顧上擦汗,用牙齒咬著另一隻袖子的布料,猛地一扯——“刺啦”一聲,布料被撕開,露出裡麵蒼白的皮膚。他將布條緊緊纏在流血的肩膀上,一圈又一圈,打結時因為用力,指節繃得發白,手背的青筋凸起來,像一條條扭曲的蚯蚓。額頭滲出細密的冷汗,順著鬢角往下淌,滴在下巴上,他卻依舊挺直了脊梁,沒有絲毫彎腰的意思。

他彎腰撿起地上的戰術手電,按下開關,歪斜的光柱瞬間射向隧道深處——裡麵黑漆漆的,像一頭巨獸張開的嘴,隻有穿堂風“嗚嗚”地從裡麵鑽出來,聲音沙啞又淒厲,像無數鬼魂在低聲嗚咽,在空曠的隧道裡回蕩,又反彈回滾筒,裹著淡淡的腐臭味,為我們眼前的絕境哀悼。

空氣裡的rkb1甜香絲毫沒有散去,反而和血腥味、鐵鏽味、橡膠燃燒後的焦糊味擰成一團,像一張無形的網,從四麵八方罩過來,壓得人胸口發悶,連呼吸都變得困難。張隊長的遺體還被綁在鐵架上,頭歪向一側,警牌從敞開的衣領裡掉了出來,落在橡膠渣上,在手電光下泛著冰冷的金屬光澤。

我走過去,彎腰撿起警牌——指腹剛碰到表麵,就感覺到粗糙的血痂,那是張隊長的血,已經乾硬得像砂紙,蹭在皮膚上有些刺癢。警牌上的“張建軍”三個字清晰可見,旁邊的警號“0731”還泛著淡淡的銀光,隻是邊緣被血漬染得發暗。我用拇指輕輕摩挲著那些冰冷的字跡,心裡像壓了塊千斤重的石頭,沉得喘不過氣。

楊傑掏出彆在腰後的對講機,指節因為用力而泛出青白,他按下通話鍵,聲音沙啞得像被砂紙磨過,卻帶著不容動搖的堅定:“總部,山九逃脫,右臂中槍,子彈貫穿肱二頭肌,目前去向不明!辛集興的妹妹辛悅情況危急,rkb1毒劑雙倍注入,輸液速度加快,僅剩不到五十小時!請求立刻調取市立醫院302病房及周邊所有監控,重點排查近一小時內出入的人員,尤其是穿黑色作戰服、戴黑色口罩、左耳有耳釘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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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了頓,咽了口唾沫,肩膀的疼痛讓他眉頭皺了皺,卻依舊繼續說道:“另外,立刻聯係湄公河海事局,啟動紅色預警,加大對‘遠星號’貨輪的追蹤力度!同時加派十艘巡邏艇,沿湄公河沿岸二十公裡範圍排查,重點盯防帶有蓮花標記的船隻,尤其是中小型冷藏貨船!”

對講機那頭傳來一陣“刺啦刺啦”的電流雜音,緊接著,總部值班領導沉穩的聲音響了起來,雖然帶著電波的乾擾,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力量:“收到!市立醫院監控已同步調取至技術科,正在逐幀分析,五分鐘內出初步排查結果!湄公河海事局已接通,緊急預案即刻啟動,巡邏艇隊十分鐘內從河口碼頭出發!楊隊,堅持住,全隊上下都是你們的後盾!一旦發現山九蹤跡或‘遠星號’動向,立刻支援!必要時,我們會向邊境武警部隊申請協同作戰!”

對講機的電流聲漸漸平息,楊傑鬆開通話鍵,將對講機彆回腰間。他抬手抹了把額頭的冷汗,目光掃過張隊長的遺體,又落在辛集興和我身上,眼神裡的疲憊被一絲堅定取代。隧道裡的風聲依舊嗚咽,可總部那句“全隊都是後盾”,像一束微弱卻溫暖的光,刺破了籠罩在滾筒裡的絕望陰霾。

對講機裡的電流雜音像耗儘了力氣,漸漸弱成一陣細微的“滋滋”聲,最終徹底消散在滾筒裡。隧道口的風又清晰起來,裹著橡膠林特有的潮濕氣息——那氣息裡混著新鮮橡膠的青澀和腐葉的黴味,像無數根細針,刺得人鼻腔發緊。風掠過地麵時,卷起細小的橡膠碎屑,吹得那些乾涸的血漬微微顫動:張隊長警服上的血洞邊緣,暗紅色的血痂翹了起來,孫磊臉頰旁的血沫被吹得散開一點,露出底下發黑的橡膠渣。

我低頭看著掌心的警牌,金屬邊緣硌著掌心的老繭,上麵的血痂已經硬得像薄瓷片,蹭過指腹時,能感覺到“張建軍”三個字的刻痕。這枚冰冷的金屬,曾掛在那個總愛蹲在警局門口抽煙、念叨女兒病情的男人脖子上,如今卻成了他留在這世上的、帶著血的印記。

身旁的辛集興已經不再流淚,眼眶紅得像被火烤過,卻死死咬著下唇,腮幫子鼓起一道硬邦邦的弧度。他沒受傷的左手緊緊攥著那本牛皮賬本,指節白得幾乎透明,指甲深深嵌進封皮的蓮花紋裡——那朵被血漬染暗的蓮花,此刻像被賦予了重量,壓得他手腕微微下沉。賬本邊緣的紙頁還沾著張隊長的血,乾硬的血漬讓紙頁變得脆硬,輕輕一碰就發出“沙沙”的輕響。

楊傑依舊舉著戰術手電,光柱穩穩地鎖在隧道口的黑布上。他肩上的布條已經被新滲的血染紅,暗紅色的血漬順著胳膊肘往下滴,“啪”地砸在橡膠渣上,暈開一小片濕痕。可他握著手電的手卻穩得像焊在那裡,指節緊繃,手背的青筋像老樹盤根般凸起。他的眼神銳利如鷹隼,死死盯著那朵在風中晃動的血色蓮花,呼吸深沉而平穩,像一頭潛伏在黑暗裡的狼,隨時準備撲向再次出現的獵物。

山九的聲音還在耳邊盤旋,那些殘忍的字眼像釘子一樣紮在心上——“五十小時”“五百萬現金”“阿明母親的土坯房”“太陽穴上的毒針”。我甚至能清晰記起他舉著手機時,屏幕上辛悅發青的臉,她無意識抓著床單的手指,還有輸液管裡那渾濁的乳白色液體,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往下滴。每一滴,都在縮短一條年輕的生命。

湄公河上的“遠星號”貨輪還在往國內駛來,兩百公斤rkb1毒劑藏在某個隱秘的角落,等著流進市場,毀掉更多家庭。而我們身邊,張隊長的遺體還綁在鐵架上,頭歪向一側,警服上的血洞已經發黑;王衛國反擰的胳膊保持著最後的掙紮姿勢,半截警棍滾在腳邊;趙鵬的太陽穴上,那枚毒針的針尾還隱約可見……他們的犧牲不是結束,而是壓在我們肩上的、滾燙的責任。

我們沒有時間蹲下來擦眼淚,沒有時間找塊乾淨的布包紮傷口,甚至沒有時間為戰友的離去多默哀一秒。掌心的警牌帶著金屬的涼意,卻燙得人心口發疼;辛集興手裡的賬本沉甸甸的,裝著雷朵集團的罪證;楊傑肩上的血跡還在蔓延,卻擋不住他眼裡的堅定。

風又吹過滾筒,黑布上的血色蓮花晃了晃,像在嘲諷,又像在挑釁。但這一次,我們沒有絲毫退縮——從警徽彆在胸前的那天起,就注定要在黑暗裡負重前行。哪怕前路是刀山火海,哪怕隻剩下五十小時,我們也要帶著戰友的血與恨,追上山九,攔下“遠星號”,撕開那張藏在暗處的毒網。

因為我們身後,是辛悅的生命,是阿明母親的安寧,是無數個等待黎明的家庭。這一戰,必須贏。

戰術手電的光柱依舊歪斜,卻精準地籠住了掌心那枚警牌。光柱裡浮動著細小的橡膠塵屑和未散儘的血霧,在警牌的金屬表麵投下細碎的光斑,像跳動的星火。我拇指輕輕拂過警牌中央的警徽——儘管血痂已經乾涸成薄脆的殼,卻沒遮住那清晰的紋路:外圈的麥穗微微凸起,每一根麥芒的刻痕都還清晰,中間的盾牌上,“警徽”二字的筆鋒淩厲,邊緣泛著被歲月磨出的柔光,那是張隊長日複一日摩挲留下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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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枚警徽曾彆在張隊長的左胸口,跟著他蹲過深夜的蹲守點,追過巷子裡的毒販,也在警局走廊的窗台上,陪他抽過那支念叨女兒手術費的煙。此刻它躺在我掌心,涼得像老膠廠的鐵板,卻又仿佛還帶著張隊長胸口的餘溫,無聲地撞進我心裡。它像一雙眼睛,映著周圍的狼藉——鐵架上僵硬的遺體、地上凝固的血漬、隧道口晃蕩的血色蓮花,也映著我和楊傑、辛集興眼裡未滅的火光,默默訴說著那身藏青色警服的重量:不是布料,是人民攥在我們手裡的信任;不是肩章,是扛在脊梁上的社會安寧。

我深吸一口氣,左手捏著警牌的邊緣,指尖觸到血痂翹起的棱角,刮得指腹微微發疼。右手撩開警服內袋的扣子,“哢嗒”一聲輕響,將警牌鄭重地塞了進去。警徽的棱角恰好抵住左胸口,涼硬的金屬硌著溫熱的皮膚,與胸腔裡有力的心跳撞在一起——一下、兩下,像警徽在與我的心臟共鳴。那涼意順著皮膚往骨子裡鑽,卻又奇異地燃起一股滾燙的熱,從胸口蔓延到四肢百骸,燒儘了剛才的疲憊與絕望。

風又從隧道口鑽進來,帶著腐臭與rkb1的甜香,吹得警服下擺輕輕晃動,蹭過腰間的伯萊塔。我摸了摸槍柄,冰涼的金屬與胸口警徽的涼意在掌心交彙,卻讓我格外清醒:前麵或許是山九設下的陷阱,是湄公河上潛伏的毒船,是刀山火海,是萬丈深淵,但隻要這枚警徽還硌在胸口,隻要這身警服還穿在身上,我們就沒有回頭的資格。

辛集興已經扶著鐵架站起來,手裡的牛皮賬本被攥得發皺,封皮的蓮花紋沾著血,卻透著不屈的硬氣;楊傑的手電光柱依舊鎖著隧道口,肩膀的布條滲著新血,卻沒讓手臂晃過半分。我能感覺到胸口的警徽越來越“燙”,那不是溫度,是使命在燃燒——它支撐著我們在這片漆黑的絕望裡,死死抓住那絲微弱的希望:總部的支援正在路上,賬本裡藏著罪證,山九的傷口總會留下痕跡,辛悅還有時間。

我們不需要說話,警徽的沉默就是最堅定的誓言。此刻的等待不是退縮,是在積蓄力量,等一個反擊的時刻——等我們撕開黑暗,把毒網連根拔起,把戰友的血債連本帶利討回來。而這枚帶著血溫的警牌,會一直貼在我們的胸口,陪著我們走到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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