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循著動靜,躡手躡腳地摸過去。陸少楓輕輕扒開擋路的樹枝,好家夥!四隻獐子正埋頭啃著灌木葉子。
這些家夥渾身黃褐毛色,肚子底下泛著白,尖耳朵一刻不停地轉著,時不時抬頭東張西望,稍有風吹草動撒腿就跑。
陸少楓屏住呼吸,衝耗子和銀山使了個眼色,讓他倆從兩邊包抄,自己則慢慢蹲在雪地上,把槍穩穩架在肩膀上,手指搭在扳機上,死死盯著獐子們。
瞅準個頭最大的那隻,猛地一扣扳機——“砰!”子彈飛出去,那頭獐子晃了兩下,“撲通”栽倒在雪地裡。
剩下三隻嚇得魂飛魄散,撒開腿就跑。陸少楓眼疾手快,調轉槍口又開了兩槍。
其中一隻獐子後腿挨了槍,跑得慢了些,大青“嗷”地撲上去,一口咬住它。
另一隻被一槍打爆了頭,直接癱在雪地上。
銀山聽到槍響,也跟著開槍,把最後一隻獐子撂倒。
獐子這動物,公的母的都沒犄角,但嘴裡都長著大尖牙,最長能有8厘米。
麅子就不一樣了,公麅子頭上長角,嘴裡卻沒獠牙。
獐子個頭也小,從頭到尾也就90到110厘米,一般就30到40斤重,比麅子輕多了。
陸少楓瞅著地上東倒西歪的獐子,總算鬆了口氣,心裡那根緊繃的弦也稍微放鬆了些。
蹲下身查看獵物的傷口,發現都是母獐子,有點可惜,雄獐子都有麝香,能換不少大團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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獐子的尖牙特彆鋒利,在傍晚的光線裡泛著寒光。用力把牙掰下來,想著帶回去給小雅做個小玩意兒。
三隻獵狗興奮得又蹦又跳,圍著獵物又聞又叫。
耗子搓著手湊過來,笑得合不攏嘴:“太棒了!今天收獲真不小,夠咱們美美喝上好幾頓酒了!”
陸少楓站起身,拍掉身上的雪,看了眼快落山的太陽說:
“先彆光顧著樂,趕緊把這些獵物收拾好,趁著天還沒全黑下山。”
三個人馬上分工忙活起來,耗子掏出獵刀,麻溜地給獐子開膛破肚;
銀山把內臟掏出來喂狗,又把腸子掛到最高的樹枝上;
陸少楓用麻繩把獵物捆得牢牢的,就怕路上掉了。天越來越黑,山林裡的寒氣凍得人直打哆嗦。
三人一合計不等王老漢了,做了個簡易爬犁,把獐子綁好,又把之前打的獵物也放上去捆一塊兒,拉著就往家走。
秦嬸瞧見三個人帶著狗平安回來,又瞅見爬犁上堆得冒尖的獵物,笑得合不攏嘴:
少楓、耗子,你們今兒打獵可太厲害了!快進屋歇著,我這就燉鍋熱乎的山蘑湯,再燙壺老酒給你們驅驅寒!
秦叔聽見動靜也迎了出來,伸手摸了摸爬犁上的獐子皮,忍不住誇:這皮子摸著又軟又亮,剝下來做褥子保準暖和,蓋三床棉被都比不上!
說完就招呼大家把獵物搬進倉房。幾隻狗子撒歡跑回狗窩,三個人跟著秦叔上了飯桌。
耗子一邊狼吞虎咽,一邊手舞足蹈地給秦曉露講打獵時的驚險事兒,一會兒比劃開槍,一會兒學野獸嗷嗷叫。
秦曉露聽得眼睛都直了,時不時被他逗得咯咯笑,秦嬸就在旁邊忙著添湯盛飯,臉上全是高興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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