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2章 算計!絕望的刺殺!_魔門聖女懷身孕,爹是百歲老雜役?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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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32章 算計!絕望的刺殺!(1 / 2)

幽暗房間內,陰與陽的氣息交融,二人的氣息,也在緩慢提升。

這並非簡單的交合,而是最原始的欲望的碰撞。

楚年體內海量純陽之氣,如同決堤江河,一次次衝刷著泠月冰冷的身軀。

而泠月的身體在陽氣的灌注與刺激下,反而激發出了一股更為精純的陰氣。

一冷一熱,一陰一陽。

兩種截然相反的力量在二人的軀體間,形成了一個完美的的循環。

這場修行,持續了足足三日。

三日,並非楚年的極限。

他的陽氣浩瀚如海,生生不息,仿佛永無止境。

這是泠月的極限。

她終究隻是築基初期的修為,根基尚淺,想要長時間吸收楚年體內的精純陽氣,對她來說,是一種巨大的負擔。

楚年能清晰地感知到,此時此刻,泠月體內原本平穩流轉的魔氣,開始劇烈地動蕩、沸騰。

那是突破的征兆。

在確認了泠月甘心臣服之後,楚年便在合修的進程中,悄然散去了那一道種在她體內的禁錮。

楚年對自己,有這樣的自信,他能分辨出泠月確實是真心臣服。

更何況,泠月,早已落入了無處可去的境地,她隻能依靠自己。

若是回到她之前那位大能所在之處,她的存在,隻會時刻提醒那位大能,被一個老頭子給綠了,泠月的下場不會好過。

楚年相信,泠月也清楚這些,便隻能對自己保持忠誠。

隨著楚年徹底不再禁錮泠月。

霎時間。

轟——

一股磅礴的氣機,毫無征兆地從泠月體內炸開!

二人甚至還未曾分開。

泠月緊咬著殷紅的下唇,貝齒深陷,一縷血絲順著嘴角溢出。她的麵龐泛起潮紅,身體劇烈地顫抖,每一寸肌膚都滾燙得嚇人。

“主人……”

她的聲音頗為壓抑。

“我,我要突破了……”

話音未落,她身上的氣息便開始瘋狂飆漲,不再是涓涓細流,而是化作了衝天的狂潮,掀起一陣陣肉眼可見的氣浪,將房間內的桌椅擺設儘數震成齏粉!

恰好,楚年也已到達了這一輪修行的巔峰。

他體內的陽氣積蓄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頂點,需要一個宣泄的出口。

伴隨著一聲壓抑的低吼,這場持續了三日的交戰,終於畫上了句點。

陽氣如山崩海嘯般,儘數灌入。

泠月發出一聲悠長的喘息,整個人瞬間癱軟下來。

但下一刻,便霍然清醒,不再沉浸其中。

修行,比享樂重要。

她掙紮著與楚年分開,便立刻盤膝坐下,運轉功法。

一股股濃烈陽氣,在她體內瘋狂亂竄,衝擊著她的四肢百骸。

她竭力引導、煉化這股不屬於自己的龐大力量,朝著那堅固無比的瓶頸,發起了猛烈衝擊。

楚年赤著身軀站在一旁,體會體內的變化。

泠月精純的陰氣,對他而言也是無上的補品。

“再度提升了不少,與和那兩姐妹合修的效果,竟是差不多,不愧是冰靈體……”

楚年唇角噙著一抹滿意的弧度。

這種修為穩步提升的感覺,讓他沉醉。

然而,這抹笑意並未持續太久,他的神情,很快便儘數收斂。

楚年心中,一根弦始終緊繃著。

兩個月。

這個時限,時刻提醒著他,壓力從未遠去,沉甸甸地壓在他的心神之上,讓他不能有片刻的鬆懈。

楚年幽幽歎息一聲,收斂心神,正打算盤膝鞏固一番。

然而就在這時,他眉梢微皺。

萬物樓住處,皆是有禁製存在,身為主人,可以感知到那些禁製的狀態。

此刻,那些禁製上,出現了一絲震顫。

楚年透過禁製,清晰感知到,一道身影,正在他院落之外的街道上,來回徘徊。

那道身影的動作極為謹慎、隱蔽,但散亂的步伐,卻是顯示出此人的焦躁難安。

楚年眼瞳,陡然一凝,眉眼閃過濃濃冷意,他,幾乎瞬間便是明白。

此人,定是那暗中想要刺殺自己的人物。

而那股氣息,厚重凝練,帶著一股純粹的壓迫感。

這不是煉氣修士所能擁有的。

那股力量的質感,讓楚年心頭猛地一跳,一股強烈的忌憚感油然而生。

築基修士!

楚年瞬間便有了判斷,但心頭那股不安,卻是悄然按捺而下。

眼下,優勢在我。

他的視線,穿透牆壁,落在了那道盤膝而坐的婀娜身影上。

泠月。

現在,她已是自己手中的一枚棋子,一枚……足夠鋒利的棋子。

一個念頭在楚年心中劃過。

他不再擔憂外麵的威脅,反而覺得這局麵,變得有趣起來。

畢竟,泠月可不是尋常的築基修士。

她是血浮屠親自調教出的刺客,更是萬中無一的冰靈體。

她的戰力,在同境界之中,絕對是頂尖的存在。

用她來對付外麵那個藏頭露尾的家夥,足夠了。

楚年心念微動。

下一刻,他體內那股奔騰洶湧的魔氣與生機,如同退潮般,儘數向內收斂,沉寂於丹田深處。

他整個人外放的氣息,瞬間變得虛浮、駁雜。

原本挺直的腰背微微佝僂,眼神也變得渾濁起來,活脫脫一個被酒色掏空了身體、修為儘廢的遲暮之人。

他成了最完美的誘餌。

楚年的目光幽幽地看著靜室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無聲的冷哂。

“想殺我,就要做好被我撕下一塊肉的準備……”

他很清楚外麵那人的算計。

這萬物樓的住處,有宗門布下的高級陣法庇護,外人根本無法強闖。

想要進來,隻有兩種方法。

一,是他本人親自打開。

二,是持有他身份令牌的人。

外麵那人,顯然是將希望寄托在了泠月身上。他在等,等泠月將自己“製伏”,然後拿著自己的令牌,為他打開這扇通往勝利的大門。

屆時,他便能好整以暇地走進來,摘取最後的果實。

可惜。

他永遠也等不到那個時刻了。

楚年安然坐下,閉上雙目,整個人的心神都沉靜下來,耐心等待著。

他成了一個最冷靜的獵人,等待著獵物自己踏入早已布置好的陷阱。

時間,一點一滴地流逝。

半日的光陰,悄然而過。

靜室之內。

盤膝而坐,宛如冰雕的泠月,那窈窕的嬌軀毫無征兆地猛烈一顫。

轟!

一股比之前強大數倍的冰冷氣息,從她體內轟然爆發!

那股氣息之凜冽,讓靜室的四壁瞬間凝結出一層白霜,空氣中的溫度驟然降至冰點。

然而,這股狂暴的氣息僅僅是曇花一現。

下一瞬,它便被一股更強的控製力,完美地收束回泠月的體內,沒有泄露出一絲一毫。

她緩緩睜開了雙眼。

那雙原本清冷如水的眸子裡,一道璀璨的精光爆射而出,隨即隱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不見底的狂喜,以及一種混雜著敬畏與震撼的複雜情緒。

築基中期!

泠月內視己身,清晰地感知著丹田氣海中那愈發壯闊的靈力海洋,感受著經脈中奔流不息的冰寒法力。

她的眉眼間,湧動著一股連她自己都無法控製的震驚。

之前,她的魔氣被楚年封印,修為停滯,甚至連對自身的感知都變得微弱。

可這一次合修不同。

楚年沒有對她施加任何限製,她能清晰地洞察自己身體內部的每一個細微變化。

她能感覺到,楚年體內那股霸道絕倫的陽剛之氣,如同煌煌大日,湧入她的體內。

她的冰靈體,在這股力量的滋潤下,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瘋狂運轉、提純、突破!

僅僅是這一次合修……

其效果,便足以抵得上她過去將近大半年的苦修!

這怎麼可能!

泠月的心神都在顫抖。

她無比清楚,這一切的功勞,九成九都要歸功於身旁這個看似蒼老的男人。

是楚年體內那股神秘而恐怖的陽氣,才造就了這般神跡。

按照她原本的預估,從築基初期頂峰到突破中期,即便有血浮屠資源支持,她也至少需要十年時間的打磨與積累。

十年!

那將是十年枯燥的閉關,十年與瓶頸的漫長抗爭。

可現在……

前後加起來,不過與楚年兩次合修而已。

尤其是第一次,那一次的積累,便為她打下了無比雄厚的基礎,直接將她推到了突破的邊緣。

泠月已經徹底沉淪了。

她沉淪在了這種修為坐火箭般飛速飆升的極致爽快之中。

過去所堅持的苦修之道,在這一刻,顯得如此可笑,如此卑微。

這種修行方法,又迷醉,又迅速,還沒有半點副作用……

泠月俏臉微扭,視線落在身側的楚年身上。

那張蒼老的臉龐此刻在她眼中,不再是衰朽的象征,反而蘊藏著某種至陽至剛的無上神韻。

她的臉頰上一片滾燙的紅潤,心底深處,一道此前從未有過的念頭,如同破土的瘋藤,難以遏製地瘋狂滋生。

或許,跟著楚大人,反而是自己一生中,極為難得的機緣!

血浮屠固然強大,可他給予自己的,更多是嚴苛的訓練與冰冷的任務。

而眼前這個男人……

他給予的,是通往更高境界的階梯。

若是能常常與這般恐怖的純陽之氣結合,進行合修……

金丹。

元嬰。

這些曾經遙不可及,甚至不敢去奢望的境界,恐怕都遠非自己的上限!

這個念頭一旦生出,便在泠月的心神識海之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她的呼吸陡然急促,胸口劇烈起伏,那身由內而外散發的寒氣,竟也被這股灼熱的野望衝散了些許。

對修行的渴望,與對楚年的敬畏,在這一刻,前所未有地連接到了一起,擰成了一股讓她戰栗的狂熱。

她徹底激動了。

在這一刻,她對楚年,已然是徹底臣服,心服口服。

利益,最動人心。

楚年能帶給她的,實在太多,太多了。

多到足以讓她拋卻過往的一切。

泠月紅唇微張,壓抑著顫抖的聲線,正要說些什麼來表露自己的心跡。

也就在這時,她卻見楚年對著她,輕輕搖了搖頭。

那動作很輕,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泠月即將出口的話語,瞬間堵在了喉嚨裡。

她眉眼間閃過一絲不解,但已經根植於心的順從,讓她並未多問,隻是悄然收斂了自己剛剛突破後,還有些難以完美控製的氣息,而後靜靜等待。

整個靜室,再度陷入一片死寂。

隻見,楚年神色平靜,隨手從腰間的儲物袋中,取出了一枚玄鐵質地的令牌。

令牌上雕刻著繁複的陣法紋路,正是此地萬物樓住戶的身份象征。

他屈指一彈。

沒有發出任何破空之聲。

那枚令牌在空中劃過一道精準無誤的弧線,悄無聲息地朝著泠月飛去。

最終,不偏不倚,輕輕落入她的掌心。

他的眼神,平靜地示意著院落大門的方向。

沒有一句話。

一個字都沒有。

泠月微微錯愕。

那令牌上,還殘留著男人溫熱的體溫,順著她的掌心皮膚,一路蔓延到心底,讓她心頭猛地一跳。

但下一瞬,她便全然了然。

一抹徹骨的寒霜,悄然爬上她的黛眉。

那雙原本還帶著喜悅與崇敬的潔白美眸深處,閃動著一絲絲冰冷的殺意。

她明白了。

她已然明白了楚年的意思,也知道了自己接下來,該如何做了。

與此同時。

毫無征兆地。

一道尖銳且急促無比的加密傳音,如同鋼針,直接刺入她的腦海之中響起:

“發生什麼了?你怎麼突破了?”

那聲音裡充滿了無法掩飾的驚疑,以及一絲被強行壓抑,卻依舊清晰可辨的怒火。

“拿下那個老東西了嗎?他的氣息怎麼如此衰弱?”

“把這院落大門打開!”

“動作快些,遲則生變!”

在萬物樓的地界動手,任誰都會有些忌憚,時間拖得越久,變數就越大。

那道傳音尖銳而急促,每一個字都帶著命令的口吻,在泠月腦海中轟然炸開,震得她神魂都微微一蕩。

下意識的,泠月眼角的餘光瞥向了身側的楚年。

方才那個還氣血鼎盛,體內陽氣雄渾如烘爐的男人,此刻,氣息已然儘數收斂。

不,那不是收斂,而是潰散。

他眼中的神光,在短短一息之間,徹底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的灰敗,宛如風中殘燭,隨時都會熄滅。

身軀一軟。

他整個人癱倒在地,仿佛被瞬間抽走了所有的骨頭與精氣。

“嗬……嗬……”

楚年粗重地喘息著,那聲音如同破舊的風箱,每一次呼吸都帶著撕心裂肺的痛楚。

額頭上,豆大的冷汗瞬間滲出,順著他蒼白如紙的臉頰滑落。

那雙曾經深邃玩味的眼眸,此刻死死地盯著泠月。

那眼神……

泠月俏臉上布滿驚愕之感。

楚年眼神裡翻湧著的是毫不掩飾的驚愕、深入骨髓的痛苦,以及……最深刻的怨毒與憤恨。

泠月:“……”

她的大腦,出現了一瞬間的空白。

這演技……

不,這根本不是演技。

這一刻的楚年,從氣息到神態,再到每一個最細微的身體反應,都完美到毫無破綻。

若非她親身經曆了那場合修,知道自己修為的暴漲源自於對方的恩賜,恐怕連她自己都會相信,此刻的楚年,已經服下毒液,體質、修為儘毀。

她完全不明白,楚年演這一出戲的目的何在。

外麵那人的境界,她有所感知。

不過築基初期罷了。

自己如今已然突破至築基中期,一身實力更是遠超同境,對付他,不過是翻手之間的事情,輕而易舉。

既然如此,直接出去抓了殺掉不就行了?

何必如此大費周章?

不過,楚年的命令,她並沒有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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