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最前排的悍馬突然加速,保險杠上的撞角閃著寒光直逼我們的車尾。
項信猛打方向盤,商務車在公路上劃出一道刺耳的弧線,輪胎與地麵摩擦產生的焦糊味瞬間灌滿車廂。
詹妮弗趁機搖下車窗,微型手槍精準地射向悍馬的輪胎,卻隻在防彈輪轂上濺起幾點火星。
"沒用的,他們全換了防爆胎!"
項信低吼著踩下油門,商務車像脫韁的野馬,衝向貨車與山體間的狹窄空隙。
我能看見貨車駕駛室裡閃過的黑影,那人正舉著火箭筒對準我們——"快躲!"
我撲過去按住沈離歌。
火箭彈拖著尾焰呼嘯而過,在後方的路麵炸出個深坑,氣浪掀得車身劇烈顛簸,車頂的天窗玻璃碎成蛛網。
詹妮弗的額頭撞上中控台,鮮血順著眉骨流下,她卻毫不在意,從急救箱裡拽出閃光彈:"項信,數到三!"
"扔!"詹妮弗將閃光彈擲向右側的悍馬群,強光爆閃的瞬間,項信猛打方向盤衝向左側的護欄。
商務車撞斷欄杆衝出公路,在斜坡上翻滾了兩圈才停穩,安全氣囊彈出的粉塵嗆得人無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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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掙紮著解開安全帶,透過變形的車窗看見沈留雪和韓馥的直升機正在盤旋。
"他們要抓活的!"沈離歌踹開變形的車門,項信扶著胳膊脫臼的詹妮弗跳出車廂,"往樹林裡撤!"
我們踩著碎石滾進路邊的灌木叢,身後傳來悍馬引擎的咆哮。
我回頭望去,隻見沈留雪正順著繩梯滑向地麵,她落地時姿態輕盈,銀灰色長發在風中翻飛,手裡握著的那把匕首在月光下閃著寒光。
"分開跑!"項信突然推開我們,拔出手雷扔向追來的悍馬,"我引開他們,你們去山脊線等支援!"
“拿著!”他拿出一個袖珍手雷給了我,然後帶著剩餘的安保人員,主動朝著敵人發動反衝鋒。
爆炸的火光中,我看見詹妮弗從口袋裡掏出個微型定位器塞給我。
她的臉頰全是血,眼神卻異常冷靜:"帶著沈離歌走,秦嵐她們最多半小時到,我和項信來拖住他們。"
未等我回過神來,沈離歌便如疾風般拽著我衝入密林。
樹枝如惡鬼的利爪,無情地劃破衣服;荊棘似猙獰的魔爪,緊緊勾住褲腳。
身後的槍聲和犬吠聲,如催命的符咒,越來越近。
我仿佛能聽見沈留雪的笑聲在林間回蕩,那聲音恰似寒冰刺骨的金屬,冰冷得讓人不寒而栗:
“跑啊,怎麼不跑了?三個月前讓你僥幸逃掉,這次看你還能往哪兒躲!”
我們在黑暗中如無頭蒼蠅般狂奔,直到沈離歌突然如雕塑般停下腳步。
借著透過樹冠的如銀月光,我看見前方是一道深不見底的峽穀,穀底傳來潺潺的水聲,仿佛是死神的低語。
身後的腳步聲如惡鬼的追魂索,越來越近,沈留雪和韓馥的身影在樹影間若隱若現,如幽靈般飄忽不定。
“結束了。”沈留雪的聲音猶如毒蛇吐信,散發著致命的毒液,“彆做無謂的掙紮,我可以讓你死得痛快點。”
就這樣,我們被沈留雪和韓馥以及十幾個如狼似虎的海盜團團包圍。
很快詹妮弗也如待宰的羔羊般,被兩個海盜牢牢扣押!
隨著威廉和獨眼龍如毒蛇般發射的毒針,我和沈離歌如泄氣的皮球般無力癱倒在地!
朦朧之中,我們聽到沈留雪如惡魔般低聲吼道:帶上飛機,他們不是喜歡荒島,我們就成全他們!
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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