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滾帶爬地攀上樹乾,心臟狂跳得幾乎要衝破胸腔。
我們三人蜷縮在傾斜的樹乾上,離水麵不到一米。
鱷魚群在樹下盤旋,不時用吻部撞擊樹乾,整棵樹都在微微晃動。
詹妮弗的傷口還在流血,沈離歌則解下腰帶勒在她的膝蓋上方:"忍著點,動脈沒破,但必須儘快處理。"
她的臉色同樣蒼白,大腿上的傷口雖然不深,但被鱷魚的牙齒劃得血肉模糊。
樹下的鱷魚群似乎失去了耐心,開始嘗試用身體撞樹,樹皮被刮下大塊,露出白色的木質部。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望著四周茂密的椰林,"得想辦法生火,或者找到更高的地方。"
還好我身上帶了火折子,那是我們用碳布製作成的,放在我的衣服裡。
我爬樹時順手把衣服拿了起來,沒想到關鍵時刻居然能救命。
我拿出火折子,順著風吹,一簇微弱的火苗竄了起來。
我們趕緊收集身邊的乾樹枝,在樹乾上堆起一個小火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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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苗雖然不大,卻讓樹下的鱷魚群保持了距離。
夜幕漸漸降臨,河麵上的血腥味被晚風稀釋,但鱷魚的眼睛在黑暗中像兩排綠色的燈籠,始終盯著樹上的我們。
詹妮弗靠在沈離歌肩頭昏了過去,高燒讓她的身體滾燙。
我和沈離歌輪流守夜,火堆裡的火星不時濺落,在黑暗中劃出短暫的光痕。
我們誰都沒說話,隻有河水流動的聲音和鱷魚偶爾發出的低吼,在這片與世隔絕的椰林裡,死亡從未如此接近。
當第一縷晨光穿透椰林時,我們幾乎一夜未眠。
火堆早已熄滅,樹下的鱷魚群不知何時散去了,隻有渾濁的河水上還漂浮著零星的血沫。
沈離歌小心翼翼地順著樹乾爬下,如同一隻敏捷的猴子。
在四周如雷達般仔細檢查了一圈,確認安全後,才揮手示意我去攙扶詹妮弗下來。
詹妮弗的高燒雖然退了些許,但她依舊如那風中殘燭般虛弱,連話都說不出來。
我們用僅剩的布料重新包紮好傷口,沈離歌猶如變戲法般從身上掏出一條乾海魚,然後將其掰成三瓣,說道:“省著點吃,我們必須在中午前找到新的水源。”
我望著昨夜那條河,眼神如那幽深的潭水般複雜,喃喃自語道:“真沒想到這裡竟然會有如此之多的灣鱷,還有那凶猛的鯊魚……這裡的生態簡直太反常了。”
我攙扶著詹妮弗,緩緩地朝著椰林深處走去,腳踝在那泥濘的土地上留下了或深或淺的腳印,宛如一串串神秘的符號。
陽光穿過那茂密的葉隙,在地麵上投下一片片斑駁的光影,偶爾有熱帶鳥如那輕盈的精靈從頭頂掠過,發出清脆悅耳的叫聲,仿佛在為我們加油鼓勁。
身後的河流早已消失在椰林的深處,隻有那空氣中若有若無的腥氣,如幽靈般縈繞在我們身旁,不斷地提醒著我們昨夜那場驚心動魄、生死攸關的突圍之戰。
沈離歌突然停下腳步,如同雕塑般彎腰撿起地上一片奇怪的鱗片——那絕對不是鱷魚的鱗甲,其邊緣帶著細密的鋸齒,顏色呈現出一種神秘的暗紫色,宛如那宇宙深處的星雲。
“這是什麼?”我好奇地湊過去看,那鱗片在陽光下閃爍著金屬般的光澤,猶如一顆璀璨的寶石。
沈離歌搖搖頭,將那鱗片如同寶貝般塞進褲兜,麵色凝重地說道:“不知道,但這片林子恐怕比我們想象的更加危險,就如同那隱藏在暗處的毒蛇,隨時都可能給我們致命一擊。”
我們彼此攙扶著,繼續朝著前麵走去,腳下的土地濕潤而鬆軟,仿佛是那柔軟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那未知的陷阱上,讓人提心吊膽。
河水的清涼與鱷魚那血盆大口在記憶裡如電影般不斷交替閃現,而前方的椰林依舊茂密得如同那無邊無際的海洋,又似一個沉默的巨獸在等著我們主動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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