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的晨陽灑滿芳田時,一場盛大的花事如約而至——四方同心花齊齊綻放,把整片苗田染成了彩色的海洋。東嶺的花帶著鬆針綠的邊,緋紅與乳白的花瓣間泛著淺綠,像浸了鬆露;南溪的花水潤透亮,花瓣邊緣凝著細碎的水珠,緋紅更豔、乳白更純,像裹了溪泉;西漠的花銀絨更密,陽光下閃著細碎的光,沙棘的淡橙暈在花芯,甜香更濃;青峰山的花則保留著最本真的紅白交織,雙芯飽滿,花香醇厚。
“開了!四方同心花全開了!”阿秋和阿禾的喊聲引著各族族人湧來,大家望著眼前的奇景,眼裡滿是震撼。杉長老撫摸著一朵帶綠邊的同心花,激動得聲音發顫:“沒想到東嶺的鬆針土竟能讓花長出綠邊,這是四方融技的奇跡!”南溪的族長摘下一朵水潤的花,湊近鼻尖:“帶著溪泉的清潤,比南溪的任何一種花都香!”
各族族人早已備好賀禮,東嶺的族人抬來鬆針釀的酒,酒色碧綠,飄著鬆香;南溪的族人帶來溪畔的鮮藕和蓮子,清甜爽口;西漠的族人馱來沙棘蜜和銀邊花毯,毯上繡著四方同心花的圖案;青峰山的族人則端出雙花花釀和花乾糕,甜香濃鬱。大家把賀禮擺在芳田中央,鋪起長長的織毯,一場跨越山海的花宴就此開席。
小豆子和阿依古麗領著孩子們,給每朵領頭花係上四方絨絮編的同心結——紅繩串著東嶺的鬆果、南溪的卵石、西漠的沙棗核、青峰山的槐枝,風一吹,同心結輕晃,與花瓣碰撞出細碎的聲響。“這是‘四方同心結’,係著各族的心意,”小豆子笑著說,“以後不管在哪,看到這結,就想起咱們一起種過的花、一起度過的日子!”
李伯和各族長老圍坐在一起,手裡捧著修訂完畢的跨山種植冊,冊頁上詳細記錄著四方混融土配比、護苗融法、花開特性,還貼著各族花種、土壤、花瓣的樣本。“這冊子要抄成十份,各族各存一份,還要刻成木牘,埋在芳田中央的老槐樹下,讓後代子孫永遠記得這份融技與情誼!”西漠長老提議,各族長老紛紛點頭,用各自的文字在冊子上簽下名字,墨痕落在紙頁上,像一朵朵綻放的同心花。
阿默提著新釀的“四方同心釀”走來,陶甕裡的酒泛著粉綠相間的光暈,飄著鬆香、溪潤、沙棘甜、雙花醇的複合香氣。“用四方花瓣、鬆針汁、溪泉、沙棘蜜、雙花花露釀的,埋了三個月,今日開封,敬山海、敬同心!”他給每個長老倒了一碗,酒液入口,甘醇綿長,帶著四方的氣息,“這酒裡藏著咱們的故事,喝一口,就忘不了四方同心的滋味!”
女人們忙著擺盤上菜,王嬸和東嶺的廚娘一起做鬆針花糕,和南溪的廚娘合作做藕片花釀,與西漠的廚娘聯手做沙棘花卷,一道道美食融合了四方風味,擺滿了織毯。“以前隻懂做自家的菜,如今才知道,各族的味道湊在一起,才叫真的香!”王嬸笑著說,手裡的勺子不停,給孩子們舀著甜糕。
孩子們在芳田間追逐嬉戲,早已沒了部落的隔閡。東嶺的阿鬆教大家爬樹摘花,南溪的阿溪帶著大家在溪邊玩水,西漠的阿木展示著駝羔的訓練技巧,青峰山的阿夏則領著大家做花偶。他們交換著手裡的玩具,分享著彼此的趣事,笑聲像銀鈴一樣,飄遍了整個芳田,也飄向了遠方的山海。
蘇清鳶和陸沉舟坐在老槐樹下,翻開跨山種植冊的最後一頁,寫下最後的結語:“山海有界,心無界;技法有彆,融則通。四方各族,同心種綠;跨山融技,世代相傳。願同心花香飄萬裡,願各族情誼綿長不絕。”蘇清鳶還畫了一幅《四方花宴圖》,各族族人歡笑的模樣、綻放的同心花、飄動的同心結,都被細細描繪,栩栩如生。
日頭偏西時,花宴接近尾聲。各族族人約定,每年夏末花開時,都來青峰山赴花宴,交換種植經驗、互贈特產;每年春分播種時,各派族人來芳田幫忙,把融技傳給更多部落。大家一起在老槐樹下埋下木牘和裝滿四方混融種的陶甕,立下誓言:“同心花不開敗,各族情不斷絕!”
駝鈴聲、腳步聲、笑聲再次纏在一起,各族族人揮手告彆,臉上滿是不舍與期盼。阿依古麗騎著領頭駝,回頭喊道:“明年我帶西漠所有部落的人來,讓同心花開遍西漠的每一片沙丘!”杉長老也高聲回應:“東嶺的跨山小道已經動工,明年定能騎著馬趕來,給大家帶最新的鬆針土!”
小豆子站在芳田中央,望著各族族人遠去的身影,手裡握著四方同心結,胸前的小鈴偶輕輕晃動。夕陽灑在花瓣上,四方同心花泛著柔和的光,花香濃得化不開,像在訴說著這場跨越山海的同心之約。跨山種植冊被鄭重地收在育苗區的棚下,冊頁上的墨香、花香、土壤香,混在一起,成了歲月裡最珍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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