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元願以雙倍俘虜相換,但吳王府需即刻退出鎮江府,將城池交還我大元管轄。”
“放肆!”
“癡心妄想!”
兩聲怒喝同時響起。
徐達猛地站起身,甲胄碰撞發出鏗鏘之聲:“鎮江府是我等浴血奮戰才拿下的屏障,城防已固,糧草充足,豈能說退就退?
呂昶,你這是趁火打劫!”
常遇春突襲傷亡可不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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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鎮江府,在他掌控下!
湯和更是雙目圓睜,指著元使的鼻子罵道:“你們打了敗仗,反倒想搶回城池?
天下哪有這般道理!要麼互換俘虜,要麼接著打,想拿俘虜要挾我等,門都沒有!”
呂昶卻麵不改色,緩緩道:“徐將軍息怒。
鎮江府乃京杭大運河要衝,對我大元而言,是維係兩淮與浙西聯係的關鍵。
王爺若肯歸還鎮江,我大元不僅願雙倍交還俘虜,還可承諾半年內不犯吳王府邊境,讓雙方都能休養生息。
反之,若王爺執意不肯,那這俘虜,怕是也換不成了——我大元將士縱然被俘,也寧死不降,大不了……魚死網破。”
“你敢威脅王爺?”
李善長將卷宗重重一摔,沉聲道,“鎮江府如今已在我吳王府掌控之下,
城中百姓皆已歸心,你們想憑一句話就要回去?簡直是白日做夢!
莫說半年不犯邊境,便是十年,也換不走我等用將士鮮血換來的城池!”
劉伯溫終於開口,聲音清冽如冰:“呂大人這話,說得未免太滿。
鎮江府若真那麼重要,王保保為何不在兵敗前派兵駐守?
如今戰敗了,倒想起它的用處了?
再說,你大元的‘半年不犯’,可信度幾何?
當年在濠州,你們也曾立過盟約,轉頭便撕毀協議,率軍來攻,莫非忘了?”
這話戳中了元軍的痛處,巴圖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忍不住反駁:“此一時彼一時!
當年是小人作祟,如今有我與呂大人在此立誓,豈能等同?”
“立誓?”
湯和嗤笑,“你們的誓言,比紙還薄!若真有誠意,便先把俘虜送回來,再談其他。想拿俘虜當籌碼換城池,休想!”
廳內瞬間吵作一團。
徐達據理力爭,細數拿下鎮江府的艱辛,言明城池對江南防線的重要性;
李善長則引經據典,駁斥元使的無理要求,句句都戳在要害上;
湯和性子火爆,時不時插幾句怒喝,把元軍兵敗的窘態,罵得淋漓儘致。
巴圖被懟得啞口無言,隻能反複強調“鎮江府對大元至關重要”
“不還城便不換俘虜”;
呂昶則試圖打感情牌,說什麼“百姓苦戰事久矣”,又暗暗示威“若談崩了,被俘將士恐性命難保”,試圖逼朱元璋讓步。
朱元璋坐在上首,始終沒說話,隻是冷眼看著雙方唇槍舌劍。
他手指在案上輕輕敲擊,心中自有盤算:互換俘虜是必須的,一來能贖回己方將士,穩定軍心;
二來也能向外界彰顯自己的容人之量。
可鎮江府絕不能讓——那是扼守大運河的咽喉,丟了鎮江,就等於給元軍留了個隨時能南下的口子,之前的苦戰便白費了。
“都靜一靜。”
終於,朱元璋開口,聲音不大,卻瞬間壓下了廳內的喧鬨。
所有人都轉頭看向他,目光中帶著期待或緊張。
朱元璋看向呂昶,眼神銳利如刀:“互換俘虜,本王允了。
但鎮江府,絕無可能交還。呂大人,你大元若有誠意,便按對等人數交換;
若執意要以城池相逼,那這談,便不必再談了。”
他頓了頓,語氣愈發沉冷:“本王手裡的底牌,還沒亮完。
王保保兵敗,兩淮震動,我若再派一軍北上,直指徐州,你大元怕是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今日與你等談判,是念及天下蒼生,並非怕了你們。”
這話擲地有聲,巴圖臉色徹底垮了下來,呂昶眼中也閃過一絲慌亂!
他沒想到朱元璋態度如此堅決,更沒想到對方竟還藏著北上的後手。
廳內的氣氛再次降到冰點,
檀香的煙氣在空氣中凝滯,
雙方的目光交織在一起,滿是火藥味,仿佛下一刻,便要從舌戰升級為刀兵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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