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撤!”
左賢王調轉馬頭,再也顧不上糧庫,
“往貝加爾湖退!
離秦軍遠點!”
冒頓還想反抗:
“父王,我們還有五萬騎兵,跟他們拚了!”
“拚個屁!”
左賢王狠狠給了他一鞭子,
“項羽那瘋子敢淌冰河,還有什麼不敢的?
留著命比什麼都強!”
匈奴兵像沒頭蒼蠅似的往北方逃,項羽哪肯放過?
他提著蛇矛追在後麵,雜交馬在雪地裡跑得飛快,蹄子踏在冰上穩穩當當。
“左賢王!
留下你的狐狸皮再走!”
項羽的吼聲嚇得前麵的匈奴兵屁滾尿流,不少人慌不擇路,掉進了克魯倫河的冰窟窿裡。
趙括帶著步兵也趕了上來,見項羽追得正猛,趕緊喊道:
“將軍!
窮寇莫追!
小心有埋伏!”
項羽勒住馬,看著匈奴兵消失在雪原儘頭,吐了口帶血的唾沫:
“這次先放他們一馬!
等開春,俺帶軍團直搗貝加爾湖,把左賢王的老窩端了!”
他回頭看了看還在燃燒的糧庫,火光裡,士兵們正把沒燒完的糧草往馬背上搬。
小石頭抱著一個燒焦的糧袋,興奮地喊:
“將軍!
這裡麵有西域的葡萄乾,還能吃!”
項羽笑著罵:
“吃貨!
留著路上當零食。”
他翻身下馬,踩著滾燙的灰燼走到糧囤前,
用蛇矛挑起一塊燒黑的木板,上麵還能看見匈奴的狼頭標記。
“趙括,派人把這裡的灰燼扒一扒,看看有沒有漏網的糧草,能撿多少是多少。”
趙括應著,又問:
“將軍,左賢王退了,咱們要不要趁勢占了克魯倫河?”
“占!
怎麼不占?”
項羽指著河灣,
“讓工兵營在這兒建個暖棚大營,用巧成城的預製木架,三天就能蓋好。
再派個人回天駟城,讓蒙牧官多送點雜交馬,這河灣水草好,正好養馬。”
三、雪原慶功:馬奶酒裡話未來
入夜後,秦軍營地裡燃起了篝火。
士兵們圍著篝火烤著繳獲的羊肉,項羽把左賢王來不及帶走的馬奶酒分給大家,
連小石頭都捧著個陶碗,喝得臉蛋通紅。
“將軍,您剛才淌冰河的時候,俺以為您要凍成冰雕了。”
一個老兵喝著酒,大著舌頭說,
“那河水,比北境的寒風還刺骨!”
項羽灌了口馬奶酒,抹了把嘴:
“這點冷算什麼?
當年俺在嶺南,瘴氣差點把俺放倒,不也挺過來了?
咱們是大秦的兵,彆說冰河,就是刀山火海,也得往前衝!”
趙括拿著個賬本,湊過來說:
“將軍,這次燒了左賢王三百萬石糧草,繳獲戰馬五千匹,還有不少皮毛和奶酪,夠咱們軍團吃兩個月了。
陳農官派人來說,克魯倫河沿岸能種耐寒麥,
明年開春就派人來試種,以後咱們在北境也能吃上自己種的糧。”
“好!”
項羽拍著大腿,
“讓陳農官多帶點種子來,最好再派幾個會釀酒的,
用耐寒麥釀點烈酒,比這馬奶酒帶勁!”
小石頭突然指著北方,眼睛瞪得溜圓:“將軍,您看!
左賢王退得也太遠了,連篝火都看不見了!”
眾人往北方望去,雪原儘頭黑漆漆的,連一點光亮都沒有。
項羽站起身,對著北方拱了拱手,像是在跟左賢王告彆:
“老狐狸,這次算你跑得快。明年開春,俺項羽還來,到時候可就不止燒糧庫這麼簡單了——
俺要把貝加爾湖,變成大秦的內湖!”
士兵們跟著喊起來:
“把貝加爾湖變成大秦的內湖!”
“二五計!
拓北境!”
篝火劈啪作響,映著士兵們凍得通紅卻充滿鬥誌的臉。
項羽看著身邊的弟兄,又看了看雜交馬在雪地裡悠閒啃草的樣子,
心裡踏實得很——有這樣的兵,這樣的馬,還有朝廷的協同支援,
彆說左賢王,就是匈奴單於來了,他也敢一戰。
第二天,項羽派人給鹹陽送捷報,信裡就一句話:
“克魯倫河已清,左賢王退百裡,二五計北征,首戰告捷。”
他沒說自己淌了冰河,也沒說差點被凍傷,隻覺得這是一個將軍該做的事。
趙括看著他在雪地裡練矛,忍不住問:
“將軍,您說陛下收到捷報,會賞咱們什麼?”
項羽停下動作,矛尖指著南方:
“賞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咱們守住了北境,讓潤疆的農夫能安心種麥,讓鹹陽的百姓能睡個安穩覺。
這,就是最好的賞賜。”
克魯倫河的冰還在化,雪還在下,但第二軍團的士兵們已經開始搭建暖棚大營。
遠處的雪原上,偶爾能看見匈奴潰兵留下的痕跡,但更多的,是秦軍騎兵巡邏的身影。
項羽知道,這隻是北征的開始,接下來還有更硬的骨頭要啃,但他不怕——因為他是項羽,
是大秦的將軍,身後是千千萬萬盼著好日子的大秦百姓。
北風掠過克魯倫河,帶著雪粒,也帶著勝利的消息,往南飄去,
飄向鹹陽,飄向潤疆,飄向大秦的每一片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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