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所言極是。
北境已建雙語學堂八千所,
90的草原娃能認50個秦字,
80的牧民能看懂政令文書,
再也沒有‘語言不通’的隔閡。”
曹平則指著遠處的風車水車,
對始皇說:
“陛下,
這是墨家新造的草原版水車,
靠風力抽水,
能澆十畝苜蓿地,
巴圖說,
有了這水車,
明年能多種五畝苜蓿,
養更多壯馬。”
贏澤突然舉起手裡的《民生課本》,
對阿古拉說:
“阿古拉爺爺,
我教你認‘糧儲庫’的‘儲’字,
書上說潤疆的糧儲庫能存四千萬石糧,
夠十萬軍吃一年!”
阿古拉笑著點頭,
跟著贏澤念:
“儲——存糧的地方!”
三、嶺南瀾滄:稻浪翻金波,農女顯身手
禦駕抵達嶺南瀾滄江畔時,
正是占城稻早稻收割的時節。
碧綠的稻田裡,
阿朵帶著農婦們用薅秧耙薅秧,
動作麻利,
“沙沙”聲連成一片,
稻穗上的水珠在陽光下閃著光。
“陛下!
贏澤公子!”
阿朵放下薅秧耙,
跑過來行禮,
身上還帶著稻葉的清香。
贏澤看著她手裡的耙子,
好奇地問:
“阿朵姐姐,
這耙子比手薅秧快嗎?”
“快三倍!”
阿朵笑著把薅秧耙遞給贏澤,
教他握柄:
“你看,
貼著泥麵推,
雜草就被勾出來,
稻苗一點不傷,
以前一天薅半畝,
現在能薅一畝半!”
贏澤試著推了一下,
雖然力氣小,
卻真勾出了幾株雜草,
他興奮地喊:
“爺爺,
我會薅秧啦!”
始皇走到田埂邊,
看著滿田的占城稻,
周農官遞上測產冊:
“陛下,
嶺南占城稻一年兩熟,
早稻畝產超五石,
晚稻畝產超四石,
比普通粟米高兩倍。
阿朵教農婦們用‘淺水育秧法’,
出苗率提了三成。”
贏澤突然指著田邊的流動學堂車,
車裡傳來讀書聲:
“周爺爺,
那裡是不是在教認字?
我聽見他們念‘占城稻,兩熟高’!”
“是!”
周農官笑著說,
“這是嶺南的流動學堂車,
車上裝著活字課本,
農婦們薅完秧就能學認字,
阿朵現在能教大家寫‘稻’‘秧’‘耙’,
還能幫農站記糧賬。”
趙高捧著剛烤好的麥餅,
遞給贏澤:
“公子,
這是用占城稻磨的粉做的餅,
你嘗嘗,
比鹹陽的麥餅更軟。”
贏澤咬了一口,
笑著說:
“好吃!
我要帶些麥餅給北境的小術律,
讓他知道嶺南的稻也很甜!”
始皇看著贏澤的笑臉,
又看了看滿田忙碌的農婦、
學堂車裡的讀書聲,
對李斯感慨:
“朕停了丹藥,
吃牛乳養生,
為的不是長壽,
是能親眼看到這大秦的民生旺——
潤疆的麥、
北境的馬、
嶺南的稻,
還有娃們手裡的課本,
這才是大秦的根基啊!”
四、歸程話收獲:孫言萬裡路,始皇定初心
禦駕歸程時,
贏澤坐在始皇懷裡,
手裡捧著本寫滿見聞的《巡疆見聞冊》,
上麵畫著潤疆的麥堆、
北境的馬駒、
嶺南的稻穗,
還有他學寫的匈奴文“馬”、
嶺南的“稻”字。
“爺爺,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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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不是鹹陽的宮牆,
是潤疆王爺爺的麥、
北境阿古拉爺爺的馬、
嶺南阿朵姐姐的稻,
還有大家手裡的課本,
對不對?”
始皇摸著贏澤的頭,
眼裡滿是溫情:
“對!
大秦是‘無分彼此’的家,
是你看到的每一粒麥、
每一匹馬、
每一個認字的百姓,
這才是‘行萬裡路’的意義——
知道大秦的大,
懂大秦的民,
將來才能護好大秦的家。”
李斯看著贏澤的見聞冊,
笑著說:
“贏澤公子此行,
不僅看了民生,
還學了本事,
比在宮裡讀半年書更有用。”
曹平也補充道:
“下次巡疆,
俺們可以帶贏澤公子看墨家的工坊,
教他認‘曲轅犁’‘播種車’,
讓他知道大秦的農具,
有多厲害!”
贏澤用力點頭:
“我還要學匈奴文、
嶺南話,
像巴圖哥哥一樣,
做大秦和部落的橋!”
始皇聞言,
哈哈大笑,
在贏澤的見聞冊上寫下:
“讀萬卷書,
不如行萬裡路;
行萬裡路,
不如懂民心路。”
他把冊子遞給贏澤:
“你要記住,
大秦的好,
不在朕的龍椅,
在百姓的糧囤裡、
娃的課本裡、
每一條連通疆土的路上。”
鹹陽的燈火漸漸出現在遠方,
禦駕的馬蹄聲踏在馳道上,
像是在為大秦的民生,
奏響輕快的樂章。
贏澤抱著見聞冊,
靠在始皇懷裡睡著了,
夢裡,
他還在潤疆的麥田裡追蝴蝶,
在北境的草原上騎小馬,
在嶺南的稻田裡推薅秧耙——
那些走過的路、
見過的人、
學過的字,
早已在他心裡,
種下了“大秦”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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