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告彆與啟程_封殺十年,棄女逆襲成國際巨星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75章 告彆與啟程(1 / 1)

巷口的“陳記家常菜”招牌被風吹得吱呀響,紅底白字掉了“家”字的寶蓋頭,露出下麵磨得發白的木板,像個缺了牙的老人在笑。館子門口擺著兩張掉漆的木桌,其中一張桌腿墊著塊紅磚——是老陳去年冬天特意找的,說“這樣你坐的時候,椅子就不晃了”。傍晚6點的風裹著巷尾炸串的香味飄進來,和成彥鼻尖熟悉的酸菜魚味撞在一起,瞬間把她拉回去年冬天:那時候她剛在地下通道唱完歌,老陳就揣著熱乎的酸菜魚,蹲在通道口等她,塑料盒上的水蒸氣把他的老花鏡糊得看不清。

“丫頭!這邊!”老陳從裡屋迎出來,手裡攥著塊洗得發白的抹布,三步並作兩步擦了擦那張墊紅磚的桌子,抹布上的線頭掉了兩根在桌麵上,他又趕緊捏起來塞進兜裡。他穿件灰撲撲的勞動服,袖口卷到小臂,露出手腕上磨得發亮的舊手表——是他兒子送的,去年成彥幫他換過電池,現在表盤上還沾著點機油,“快坐,我剛讓後廚把酸菜魚燉上了,多加了你愛吃的寬粉,怕你明天路上餓。”

成彥剛坐下,身後就傳來一陣輕快的腳步聲,小晚背著個洗得褪色的帆布包衝進來,包上掛著的迷你吉他掛件晃得叮當響——那吉他的弦還是歪的,上個月成彥幫她修的時候,不小心弄斷了一根,小晚硬是不肯換,說“斷弦才像我,總出小差錯”。她把包往椅背上一掛,從兜裡掏出顆橘子糖塞給成彥:“彥姐!我昨天麵試奶茶店又黃了!老板說我試喝的時候總忍不住哼歌,把客人的注意力都引走了,還說‘你要是想唱歌,不如去地下通道’——我當時差點說‘我姐以前就在地下通道唱,現在都要進《長安渡》劇組了’!”

小晚說話時,發繩上的櫻桃吊墜蹭到了桌角,她趕緊伸手護住,鼻尖皺了皺:“不過沒關係!我媽說,等你火了,帶我去劇組當群演,我就能跟顧懷安要簽名了——對了彥姐,我聽我那個在劇組當助理的表哥說,新人進組彆搶化妝師的時間,人家早上4點就起了,你要是遲到,人家會記仇的,這算不算行業冷知識?”

成彥接過橘子糖,糖紙在指尖揉出細碎的響,她笑著把糖塞進嘴裡:“算!回頭我到了劇組,肯定提前半小時到化妝間。”她拿起菜單,指尖在“酸菜魚”下麵劃了圈,又頓了頓,往“拍黃瓜”那欄指了指,“再加盤拍黃瓜吧陳叔,你上次說拍黃瓜配白酒,能少咳嗽兩聲。”

老陳眼睛亮了亮,趕緊朝後廚喊“加盤拍黃瓜,多放蒜”,喊完又摸了摸口袋,從內口袋裡掏出個皺巴巴的牛皮紙包——紙包邊緣都磨得起毛了,他手指抖了兩下才打開,裡麵是曬乾的胖大海,顆顆都挑得飽滿,“這是我上個月在中藥房買的,特意讓人家曬得乾一點,方便你帶。以前我認識個群演,跟你差不多大,進組拍古裝劇,天天喊哭戲,沒帶潤喉的,第三天嗓子就啞得說不出話,最後導演把他換了,連尾款都沒給——你可得記得泡,彆心疼,吃完了我再給你寄。”

成彥接過紙包時,指尖碰到老陳的掌心,他掌心裡的老繭磨得人發疼——是常年在工地搬磚留下的,去年冬天成彥在地下通道凍得手僵,老陳就是用這雙有老繭的手,給她捂熱了保溫杯。她忽然想起那天,老陳的保溫杯裡裝的是紅糖水,他說“我家老婆子說,女孩子冬天喝這個暖”,現在想起來,眼眶還有點發潮。

“對了陳叔,”成彥把紙包放進背包側兜,“《長安渡》的音樂總監是顧懷安,就是之前幫我寫《霧裡橋》的那個。”她話剛說完,口袋裡的手機就震了下,屏幕亮起來,顧懷安的微信跳出來:“加油,劇組見。”六個字沒加任何表情,字體是默認的宋體,卻像他平時說話的語氣——上次在錄音棚,顧懷安調吉他弦時也是這樣,沒多餘的話,隻說“弦準了,你試試”,卻總在她唱錯時,悄悄把譜子往她那邊推半寸。

成彥盯著屏幕,嘴角先抿了抿,又慢慢彎起來,手指忍不住反複劃著“劇組見”三個字,想起上次和顧懷安聊蘇錦的角色,他說“音樂要貼角色的呼吸,比如她縫嫁衣時,旋律得慢,像針穿過布的聲音”,那時候她還沒試鏡,現在卻要和他在劇組碰麵,心裡忽然有點發暖。她把手機遞到老陳和小晚麵前:“你們看,剛發的,他還說等拍‘破廟戲’時,幫我找情緒。”

“哎喲!這可太好了!”小晚湊過來看,腦袋差點撞到桌子,她趕緊扶住桌沿,發繩上的櫻桃吊墜晃到了手機屏幕上,“我表哥說,藝人跟音樂總監處得好,拍情感戲能少ng好幾次——顧懷安寫的《巷口》我循環了三個月,裡麵有句‘針腳歪了歲月’,跟蘇錦縫嫁衣的戲簡直絕配!彥姐,你們要是能合作首角色歌,我肯定天天單曲循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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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陳給自己倒了杯白酒,搪瓷酒杯裡的酒晃了晃,灑出來一點在桌布上,他趕緊用手背擦了擦——那桌布還是去年成彥送的,上麵印著小碎花,現在已經洗得發白,“丫頭,你到了劇組彆太實誠,也彆太傲。大製作劇組人多,化妝師、場務、道具組,都得客氣點,但也彆跟誰都掏心窩子——你以前在地下通道唱歌,有人給你扔硬幣,有人給你鼓掌,現在到了劇組,也有人誇你,有人背後說你,不管聽著啥,都彆丟了當初想唱歌、想演戲的初心。”

他說著,伸手拍了拍成彥的肩膀,掌心的老繭蹭到她的衣服,力道不輕不重,像在給她鼓勁:“顧懷安是個踏實人,上次你說他在錄音棚幫你改歌詞,改到半夜,這種人靠得住,你跟他多學學,彆總想著‘火不火’,先把蘇錦演活了。”

酸菜魚端上來時,熱氣裹著酸香飄滿整個小館,寬粉在碗底堆得滿滿當當,老陳拿起筷子,夾了塊沒刺的魚肉放進成彥碗裡,筷子尖還沾著點魚湯:“快吃,涼了寬粉就坨了。”小晚抓起排骨啃得滿嘴油,醬汁沾到了嘴角,成彥趕緊遞過紙巾,她接過紙巾,一邊擦嘴一邊含糊地說:“彥姐,等你拍完戲,能不能帶我去劇組看看?我想看看顧懷安的工作室,還想看看蘇錦的嫁衣——我表哥說,那嫁衣是用真絲做的,上麵的繡線要繡半個月呢!”

“好啊,”成彥夾了一筷子拍黃瓜,蒜香混著醋味在嘴裡散開,“等劇組殺青,我就帶你去。”

聚餐結束時,巷口的路燈亮了,暖黃的光把三個人的影子拉得老長。老陳非要送成彥到路口,他走得慢,腳有點跛——是去年在工地摔的,還沒好利索,成彥扶著他的胳膊,能感覺到他每走一步,身體都輕輕晃一下。到了路口,老陳又從口袋裡掏出個塑料袋,裡麵裝著兩個煮雞蛋:“明天路上吃,頂餓。”他把塑料袋塞進成彥手裡,手指在她手背上捏了捏,沒說話,轉身往回走,路燈把他的影子拉得孤零零的,走兩步還回頭看一眼。

小晚抱著成彥的胳膊,走了一路,說一路她聽來的“劇組八卦”:“我表哥說,張導拍哭戲特彆嚴,要是沒眼淚,就讓你盯著燈看半小時,直到看哭為止——彥姐,你要是怕,就提前帶點洋蔥,偷偷抹一點,沒人會發現的!”

第二天早上6點,天剛蒙蒙亮,小夏就提著行李站在成彥公寓樓下,她穿件粉色的運動服,頭發紮得歪歪扭扭,手裡攥著個皺巴巴的行程表,上麵用熒光筆標著“730出發,900到影視城”,旁邊還畫了個哭臉:“彥姐,我昨天晚上核對了三遍行程,還是怕記錯時間,剛才又跟林薇姐確認了,說是9點前必須到劇組報道,不然會被張導罵——我聽說張導最討厭遲到,上次有個演員遲到5分鐘,他讓人家在門口站了半小時才讓進。”

成彥笑著幫小夏把頭發重新紮好,指尖碰到她發繩上的櫻桃吊墜——是小晚昨天硬塞給小夏的,說“讓它給你當護身符”。兩人坐進黑色商務車時,成彥回頭看了眼公寓樓,練歌房的燈還亮著,窗簾沒拉嚴,能看到譜架上的《霧裡橋》歌詞紙,風從窗戶縫鑽進來,好像還帶著點吉他弦的味道。

車開起來時,窗外的風景慢慢倒退:巷口的“陳記家常菜”招牌越來越小,去年駐場的地下通道入口一閃而過——成彥忽然想起第一次在那唱歌,有個醉漢往她麵前扔了個硬幣,硬幣滾到她腳邊,她蹲下去撿,抬頭就看到老陳站在通道口,手裡揣著個熱乎的饅頭。現在再看那通道,心裡卻沒了當初的委屈,隻剩踏實。

“彥姐,還有半小時就到了!”小夏突然叫了一聲,手裡的行程表掉在腿上,她趕緊撿起來,“我剛才差點記錯時間,以為是10點到,幸好你提醒我——林薇姐說,到了劇組要先去見製片人,再去看化妝間,最後跟張導對劇本,咱們得按順序來,不能亂。”

成彥點點頭,目光落在窗外——前方的路越來越寬,陽光穿過車玻璃,落在她手背上,暖得像老陳遞過來的胖大海茶。她摸了摸背包側兜的紙包,胖大海的乾硬感隔著布傳來,又捏了捏口袋裡的手機,顧懷安的信息還停留在“劇組見”。風從車窗縫隙鑽進來,帶著點影視城的塵土味,混著巷口炸串的香味,像把過去和未來纏在了一起。

她輕輕攥了攥手心,指尖碰到昨天小晚塞的橘子糖紙,心裡忽然特彆踏實——那些在地下通道唱過的歌、老陳遞過的熱乎飯、小晚的羨慕、顧懷安的叮囑,都成了她往前走的底氣。車窗外的樹影飛快倒退,像在跟過去告彆,而成彥知道,前麵等著她的,不隻是蘇錦的故事,更是一段全新的、敢闖敢拚的旅程。

“快到了。”小夏指著前方的影視城大門,聲音裡滿是期待。成彥抬起頭,看著那扇掛著“《長安渡》劇組”牌子的大門,嘴角慢慢彎起來——新的旅程,真的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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