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桂蘭從隔壁黃大娘家探出頭來:“穗穗,回來啦?”
同時探出頭的還有黃大娘,和黃大娘的女兒黃晴,娘倆比楊桂蘭還熱情,熱情的把沈穗拽到了自己家:“沈穗,婦聯那邊好考嗎?”
“沈穗,你過了嗎?”
“沈穗,婦聯那邊的崗位競爭的人多嗎?”
黃晴報考的是宣傳科,跟她一樣報考宣傳科的有二十多個人,個個都有兩把刷子,她上學的時候文采雖然說是不錯,可在這二十多個人裡,根本不算出眾,第一輪就被刷下來了。
得知是溫南州的媳婦沈穗進入了第二輪,她不服氣的同時,也後悔的很。
迫切的想要知道婦聯的考試流程,同時心裡還有些後悔,早知道自己也報考婦聯崗了,沈穗都能進第二輪,題肯定簡單。
沈穗壓根沒注意到黃晴的心思,她簡單的把兩輪考試的題目跟婆婆說了說:“報考我們崗位的有三十多個人,卻隻有一個名額,可見其激烈。”
“哎喲,錢主任說的這戶人家,我知道啊,就梅花胡同的老趙家,桂蘭你記得不,老趙是廠裡的電工,他兒子在十二車間當焊工,老是跟你家老大過不去的那個。”
“就是他家,準沒錯,她家那個老虔婆,老不是個東西了,比那舊社會的地主婆還黑心,還會磋磨人。”
雖然她和兒媳婦關係也不好,可她從來沒說不把兒媳婦當人看,使勁磋磨過兒媳婦。
“梅花胡同?那得是廠裡的老人了吧。”
拖拉機廠的職工,除了住在職工大院的這些,也有一些是住大雜院的。
不過住在大雜院,都是廠裡的一些老工人了,是在職工大院建成之前就已經分到房子,且房子一直夠住的那一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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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說他家啊,我記得,我記得有一段時間,婦聯都快住他家了,咋的,她家還沒消停呢?最近沒聽過他們家的消息啊?”
“老趙兒媳婦不找婦聯了,可不就沒消息傳出來了嘛,不過看樣子是還沒解決。”黃大娘是頂頂看不上這樣的人的。
本來麼,廠裡的工人,大多都好麵子,就算是為了麵子,在婦聯找上門之後,多少也會收斂一些,偏這個老趙家,是一點臉皮都不要。
或者說:“父子兩個一脈相承的窩囊,被一個老虔婆拿捏的死死的。”
人啊,總是這樣,屁股決定腦袋。
同樣的事情,放到黃大娘身上,她就希望自己老頭子兒子都聽自己的。
但是放到彆人身上,她同樣可以義正言辭的發出譴責。
哦,也是有不一樣的,黃大娘不會那麼惡毒。
“那可不見得,說不得那父子兩個都在裝,裝著被拿捏呢。”楊桂蘭持有相反的意見,主要是經曆過死老頭子的陰險,她現在對這種好脾氣,或者“窩囊”的人設,表示敬謝不敏。
“不能吧,那父子兩個據說在家裡可聽話了,要不然小趙也不能不護著點他媳婦。”
那畜生還知道護著自己老婆孩子呢,更何況人呢。
“那誰知道人家怎麼想的呢。”楊桂蘭對彆人家的事沒那麼大的好奇心,她更關心的是:“穗穗,你是怎麼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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