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鄰右舍包括跟過來看熱鬨的人,左看看右看看,心裡默默的點了頭。
確實是跟小五子長的很像。
娘嘞,小五子竟然是秦教授的兒子。
怪不得據說秦教授對小五子那麼好,原來是這樣啊。
大家夥你看我我看你,用眼神激烈的交流著,但明麵上,卻是大氣都沒喘,屏住呼吸,等著楊桂蘭接下來的反應。
而楊桂蘭的反應是,用手絹擦了擦眼角拭出的淚水,卻沒有絲毫用,眼淚越掉越厲害,哽咽著開口:“我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的。”
然後讓開了路,請一行人進去:“請進來吧,南州和穗穗不在。”
她剛想說我找個人喊他們回來,就聽到秦斯文帶著笑開口:“伯母彆麻煩了,我們來之前跟南州打過招呼,南州去接了沈穗同誌就回來。”
楊桂蘭看了一眼這以往十分欣賞的笑容,如今隻覺得對方彆有用心,冷淡的“嗯”了一聲:“好,你想的周全。”
然後關上了門,隔絕了鄰居們的視線。
不過左鄰右舍們根本不慌,她們有招,該趴牆的趴牆,該扒門的扒門,聽著屋裡的動靜。
屋裡。
這一次的認親,就符合流程了許多,沒彆的,因為有外人在。
落座以後,何主席就開始了她的表演。
她先是巨細無遺的說了一下來龍去脈,以及是怎麼發現真相的,並且發現真相之後的糾結猶豫啥啥的。
隻能說,不愧是做婦女工作的。
三言兩語間,就挑起了眾人的情緒。
要不是楊桂蘭知道真相,這會都要落下淚來了,為了秦簡這些年默默忍受著的喪子之痛,以及自我折磨,簡直是好父親的典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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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她知道真相。
所以聽在耳朵裡,隻覺得嘲諷,但她得哭。
就用手絹拭了拭眼角:“我、我不知道,溫旺家當時抱南州回來的時候,跟我說是在外頭撿的,我尋思是誰家養不起丟出來了。”
這也多虧了她生孩子,都是在家裡生的,那時候根本沒有去醫院生的這個認知。
都二十多年過去,當初給她接生的接生婆婆,早就不在了,不然這個謊還真沒法圓。
她再一次重複:“那時候,我跟溫旺家結婚好幾年,一直沒有孩子,就找了個老中醫把脈,老中醫說我宮寒,這輩子很難有孩子,溫旺家他寬慰我,說不行就抱養一個,就當做是我生的,反正對我們倆來說就是多一張嘴吃飯,有了孩子,外頭就不會講究我不能生了。”
“誰知道,到頭來不能生的是他....”
楊桂蘭適時的停頓了一下,拿出溫旺家的那一遝病曆單:“我也是無意間發現的,才知道我被溫旺家騙了二十多年。”
“廠長,我苦哇~”沒說完,她就泣不成聲。
“我、我要是知道、孩子是這麼來的,我說什麼都不能聽溫旺家的啊~”
楊桂蘭哭的真情實感,聞者傷心。
哭的馬廠長幾個大老爺們都扛不住了,心想,溫旺家這到底是什麼品種的畜生!
“桂蘭同誌,彆哭了,組織上知道你受了委屈。”馬廠長安慰的話在此時,顯的很是蒼白。
固然世界上沒有真正的感同身受,但是人都有良心,有憐憫之情。
同為男人,他們對溫旺家的所作所為,都十分的看不起,且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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