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整軍經武,防患未然_穿越1858年的澳洲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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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 整軍經武,防患未然(1 / 1)

秋霜染黃了黑風口的草甸,練兵場上卻蒸騰著熱氣。王貴勒馬立於高台上,看著下方五百名騎兵列成的方陣,銀槍如林,馬蹄踏地的聲浪滾過原野,驚起一群白鷺。他猛地拔出腰間的指揮刀,寒光劃破晨霧:“變陣!”

令旗揮動的瞬間,方陣如水流般散開,前隊變後隊,側翼騎兵斜插而出,眨眼間便布成“鶴翼陣”,槍尖齊齊指向西側的山崗——那裡是模擬的敵軍來襲方向。王貴滿意地頷首,這支部隊比半年前擴充了近一倍,不僅有華夏城的子弟,還有歸附的土著勇士,馬術與戰術配合已日漸純熟。

“城主有令,騎兵營再擴編三百人!”王貴收刀入鞘,聲音透過號角傳遍全場,“從今日起,每日加練兩個時辰,誰要是跟不上,就去喂馬!”

騎兵們齊聲應和,聲震山穀。最前排的幾個土著騎手挺起胸膛,他們曾是紅河穀的獵戶,如今跨著華夏城培育的混血戰馬,握著鑲鐵的馬槊,眼神裡的怯懦早已被堅毅取代。

一、騎兵擴編,利刃淬火

華夏城的馬場裡,新一批戰馬正在嘶鳴。這些馬匹是用阿拉伯種馬與本地耐力馬雜交培育的,肩高近六尺,既能負重衝鋒,又能在山地疾馳。馬夫老陳正給一匹棗紅色的母馬梳毛,它的脖頸上還留著訓練時的勒痕,卻溫順地用腦袋蹭著老陳的胳膊——這些戰馬與騎手同吃同住,早已養出了默契。

“這批馬夠壯實!”牛皋大步走進馬場,拍著母馬的脊背,馬蹄下的泥土被踏得簌簌作響,“王貴那小子選的兵也不錯,尤其是那幾個土著,騎術比咱的老兵還溜。”

“可不是嘛。”老陳遞過一把燕麥,“昨天訓練‘馬背上劈刺’,紅河穀的阿木一刀就把三丈外的草人劈成了兩半,連王將軍都誇他是好苗子。”

擴編騎兵的消息傳開後,自治區域內的年輕人擠破了征兵處的門檻。有剛成年的農家子弟,背著父母偷偷跑來;有曾被殖民軍欺負過的流民,攥著拳頭要報仇;還有部落首領親自送來的勇士,說要“跟著華夏軍學本事,護著自己的地盤”。

王貴親自把關,不僅要看馬術、力氣,還要考“心眼”——他讓士兵們模擬護送糧草,故意放出“有奸細”的消息,能識破偽裝、守住糧車的才算合格。“咱要的不是匹夫之勇。”他對新兵說,“騎兵是尖刀,得知道往哪兒紮,啥時候紮,這才叫本事。”

武器坊裡,為新騎兵趕製的馬槊堆成了小山。鐵匠劉師傅正帶著徒弟們給槊杆包鐵,這些槊杆用的是黑風口的硬木,先泡過桐油,再裹上三層鐵皮,最後刷上防腐漆,據說能捅穿殖民軍的鐵皮甲。

“再快點!”劉師傅掄著錘子敲打鉚釘,火星濺在他黧黑的臉上,“王將軍說了,三日後就要這批槊,誤了時辰,咱這張臉可沒地方擱!”

徒弟們手忙腳亂地遞著工具,牆角堆著剛送來的槍管——那是仿照殖民軍燧發槍改良的騎槍,槍管縮短了半尺,方便在馬上裝填,射程雖減了些,卻更適合近戰。“這槍要是好用,咱以後也能像紅毛鬼子那樣,又能劈又能射!”一個年輕鐵匠擦著槍管,眼裡閃著光。

二、邊界預警,暗哨織網

紅河穀的鷹嘴崖上,一個穿著迷彩披風的哨兵正趴在岩石後,手裡的望遠鏡來回掃視著邊界線。他的披風是用野草和麻布縫的,趴在草叢裡,遠遠望去就像塊不起眼的石頭——這是天宇讓人設計的“偽裝服”,專門給暗哨用。

“三號哨位報告,一切正常。”哨兵對著嘴邊的銅管低聲說,銅管連接著埋在地下的竹筒,能將聲音傳到三裡外的堡壘,“殖民軍的巡邏隊剛過,人數十二,沒帶重武器。”

堡壘裡的傳令兵將消息記在木板上,再用旗語傳給下一個堡壘。從鷹嘴崖到紅樹林,三百裡邊界線上,這樣的暗哨共有五十六個,每隔三裡一個,組成了一張晝夜不停的“預警網”。

“這法子比烽火台靠譜。”負責布哨的趙勇蹲在沙盤前,指著代表暗哨的小木人,“烽火台怕下雨、怕刮風,這竹筒傳聲隻要不被挖斷,就能一直用。暗哨還能看清敵軍的人數、裝備,咱好早做準備。”

天宇點頭,拿起一個小木人放在沙盤邊緣的密林裡:“再往殖民軍那邊挪半裡,藏在他們巡邏隊的盲區裡。讓暗哨們輪班,白天看煙,晚上看火,發現不對勁就先敲竹筒,再放信號彈——信號彈分三種顏色,紅的是敵軍來襲,黃的是小股騷擾,綠的是誤報。”

為了讓暗哨們能在野外長期潛伏,後勤隊特意做了“潛伏包”:裡麵有壓縮餅乾、羊皮水袋、止血草藥,還有塊能反光的銅鏡,白天能晃信號,晚上能照路。每個暗哨的位置都挖了能躺能坐的掩體,鋪上乾草,既能保暖,又能隱藏身形。

黑風口的暗哨老鄭已經在掩體裡待了三天。他嚼著壓縮餅乾,聽著遠處殖民軍巡邏隊的腳步聲,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腰間的短刀。昨天傍晚,他看見三個殖民軍士兵在界碑旁鬼鬼祟祟地丈量,立刻用銅鏡晃了三下信號,堡壘裡很快就派出了騎兵“巡邏”,把那三人嚇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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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活兒看著清閒,心得一直提著。”老鄭對著竹筒自語,“但一想到咱這雙眼睛能護著身後的村子,就覺得值。”

三、軍訓練兵,嚴陣以待

清晨的露水還沒乾,牛皋就帶著步兵營在野狼穀展開了“攻防演練”。他把穀口的巨石炸出幾個缺口,當作“敵軍堡壘”,讓士兵們頂著木盾衝鋒,模擬攻打殖民軍的工事。

“低點兒!再低點兒!紅毛鬼子的火槍專打胸口!”牛皋扯著嗓子喊,手裡的鞭子抽在地上,卻沒碰士兵們一下,“弓手準備!等衝到三十步再放箭,射他們的露頭的!”

士兵們貓著腰,舉著裹了鐵皮的木盾,踩著碎石往前挪。快到“堡壘”時,牛皋突然喊:“趴下!”所有人立刻臥倒,緊接著,穀頂“嘩啦啦”滾下一堆土塊——這是模擬敵軍的炮彈。

“起來!繼續衝!”牛皋又喊,士兵們爬起來,弓手射出火箭點燃“堡壘”的草簾,刀手搭人梯攀上石牆,動作一氣嗬成。當“攻克堡壘”的紅旗插上穀頂時,牛皋才露出笑容:“這遍還行!比昨天快了兩炷香!”

休息時,士兵們圍著一個西洋教官學用燧發槍。漢斯正教大家如何清理槍管裡的火藥殘渣,他的中文還是磕磕絆絆,卻很有耐心:“槍管……要常擦,不然會炸膛……就像你們的弓,要常上油。”

一個年輕士兵舉著槍問:“漢斯先生,這槍能打得過你們殖民軍的嗎?”

漢斯聳聳肩:“槍……一樣。能不能打贏,看用槍的人。”他指了指士兵們的眼睛,“你們的眼睛裡有火,比我們的士兵……強。”

這話讓士兵們更興奮了。他們輪流練習裝填、瞄準、射擊,靶子是畫成殖民軍模樣的草人,槍聲響徹山穀。有個老兵以前隻會用弓箭,現在打槍打得比誰都準,他說:“這玩意兒比弓箭厲害,就是裝彈慢。等咱練熟了,讓紅毛鬼子嘗嘗厲害!”

除了步兵,炮兵營也在抓緊訓練。華夏城仿製的土炮雖然射程不如殖民軍的,但勝在輕便,能拆開用馬馱著走。牛皋讓人在紅河穀的開闊地挖了炮位,每天練習“移動炮擊”——幾門炮輪流轉移位置,打完就跑,讓“敵軍”找不到目標。

“這叫打了就跑!”牛皋得意地對天宇說,“紅毛鬼子的大炮笨得很,挪不動。咱就用小炮騷擾他們,耗也耗死他們!”

四、上下一心,壁壘森嚴

整軍經武的消息傳到各個村子,百姓們都自發地來支持。黑石村的婦人給士兵們縫棉衣,棉絮裡摻了曬乾的艾草,據說能防蚊蟲;黑風口的農夫把最好的紅薯送到兵營,說“讓弟兄們吃飽了才有力氣練”;連孩子們都學著士兵的樣子,用木棍當槍,在村口演練“衝鋒”。

天宇在巡查時,看到一個老婆婆正給哨兵送熱湯。哨兵推辭,老婆婆就生氣:“你們守著邊界,咱才能安穩種地。喝碗湯算啥?要是不夠,俺再去熬!”

他心裡暖暖的,對王貴和牛皋說:“你看,咱的軍隊不是孤立的。有百姓支持,再強的敵人也不怕。”

為了應對突發戰事,天宇還製定了“三級響應”機製:一級響應是邊境摩擦,由當地守軍處理;二級響應是小股敵軍入侵,調騎兵營支援;三級響應是大軍壓境,全城動員,男丁上陣,婦孺運糧。每個村子都選了“傳令兵”,平時種地,戰時騎馬送信,確保消息能在一天內傳遍自治區域。

議事堂的牆上,掛著新繪的《兵力部署圖》:騎兵營駐守紅河穀,隨時能馳援各處;步兵營分守六個堡壘,形成掎角之勢;炮兵營藏在黑風口的山洞裡,不到萬不得已不出動;還有五千民團,平時務農,每月集中訓練三天,拿著鋤頭能種地,拿起刀槍能打仗。

“這樣布置,就算殖民軍突然來犯,咱也能撐到援軍趕到。”天宇指著地圖上的薄弱處,“這裡再增派一個民團,多挖些陷阱,用削尖的木頭埋在地下,騎兵來了也得栽跟頭。”

王貴和牛皋連連點頭。他們知道,天宇的心思不僅在“防”,更在“備”——整軍不是為了打仗,而是為了讓殖民當局不敢輕易動武,用實力換來真正的和平。

深秋的夜晚,華夏城的兵營裡依舊燈火通明。巡邏隊的腳步聲、武器坊的錘聲、士兵們的呼號聲交織在一起,像一首雄渾的戰歌。天宇站在城頭,望著邊界方向的點點星火——那是暗哨的篝火,微弱卻堅定。

他想起剛到這片土地時的艱難,想起那些為守護家園犧牲的弟兄,想起百姓們期待的眼神。整軍經武,防患未然,不是為了挑起戰爭,而是為了守護來之不易的安寧。

月光灑在練兵場的刀槍上,反射出冷冽的光。這支在戰火中成長起來的軍隊,正像一塊被反複錘煉的精鋼,越來越堅硬,越來越鋒利。隻要他們在,華夏城的壁壘就永遠不會垮,百姓的日子就永遠有保障。

天快亮時,東方泛起魚肚白。王貴和牛皋並肩走上城樓,遞給天宇一碗熱粥。三人望著遠方漸漸蘇醒的原野,誰都沒有說話,但心裡都清楚:準備得越充分,和平的砝碼就越重。整軍經武的路還很長,但隻要上下一心,就沒有跨不過的坎,沒有守不住的家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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