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故事是我從一個親戚那裡聽來的靈異故事。
我管他叫二大爺,他是挖掘機工程隊的隊長,既負責拉貨又負責開挖掘機,跟土裡的東西打交道多了,見過的邪事也就多。前幾天給我講了一個特彆邪性的事,我們老家在中原腹地,自古是中華文明的核心區,地下經常能挖到很多老物件。這天二大爺在市政府附近一處工地挖地基的時候,在地下十多米處挖到了一口棺材,這種事也常見。二大爺第一反應就給文物局打了電話,當時已經是下午了,文物局說第二天才能派人過來看。
本打算先讓大家先收隊,打完電話才發現隊裡開鉤機的小夥子已經把棺材給破開了,周圍站著十幾個工友。早些年二大爺也遇到過工地現場哄搶文物的事情,後來管理越來越規範,工地上都安裝了高清攝像頭,後來入行的人都不敢輕舉妄動。
二大爺以為大家就是看個稀罕,沒想到當場有人就罵了臟話,一邊罵一邊脫衣服,最後脫得隻剩一個褲衩來給二大爺告狀,說他不想乾了,口氣不像是請求,倒像是命令。
“這活我乾不了,太邪乎了!”脫衣服的老漢聲音顫抖,眼神中滿是恐懼。
這個脫衣服的老漢是二大爺同村的一個遠親,二大爺入行前人家就乾這個了,見多識廣的。當鉤機破開地下的封土時老漢就覺得不對,下鉤的地方土的顏色與周圍不一樣,而且土質也硬。老漢以為是遇到古代的墓了,等封土一破,棺材斜著插在土方裡,老漢才看清這是一個鎮煞墳。
“這是鎮煞墳呐!咱可得小心了。”老漢湊到二大爺跟前,壓低聲音說道。
鎮煞墳,堪稱本地超小眾、超驚悚的神秘民俗,在老一輩口口相傳中,那神秘勁兒和禁忌感簡直拉滿。在我老家,喪葬儀式複雜得一批,不同死法對應著天差地彆的葬法。
正常去世的,會被規規矩矩放進棺木,采用橫葬入土,好讓靈魂安息。哪怕後來殯葬改成火葬,骨灰也得裝棺槨,延續橫葬傳統。但有一種極其詭異、讓人毛骨悚然的葬式——豎葬,棺木直直插進土裡,死者在棺內頭朝下、腳朝上倒掛著。
這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的,背後寓意嚇死人:斷絕死者輪回往生,讓靈魂永困黑暗深淵。按民間說法,要麼是犯下十惡不赦大罪、壞到流膿的人,要麼是被至陰至邪之物死死纏上、靈魂被操控到無法解脫的可憐蟲,才會遭此狠手。目的就是借大地那厚重又神秘的力量,把死者身上邪祟之氣狠狠鎮壓,保一方水土不被陰邪侵襲,護佑活人平平安安,不然邪祟跑出來,後果簡直不敢想,分分鐘讓你見識啥叫“靈異噩夢”。
二大爺說當時那個工程是為了蓋樓,占了村裡的一部分地,村裡有祖墳的全都遷走了,這個鎮煞墳肯定沒人管。而且動土的地方原來有一條土路,進村在正南有一條柏油馬路,犯不著在村口開一條斜的土路,很可能是為了這個墳。
土路行車多,兩旁無遮擋,陽氣重,在風水裡,這種筆直的道路直衝某一建築或場所的格局,被稱為穿心煞。當穿心煞生成,湍急的氣流裹挾著紊亂的能量,如同脫韁的野馬,沿著筆直的道路以雷霆萬鈞之勢,徑直朝著目標發起迅猛衝擊。這股力量好似一記重錘,狠狠砸向目標的氣場,令其原本平和有序的氣場瞬間陷入混亂,漣漪層層,乃至出現裂痕,各種負麵效應也隨之接踵而至。
而這條塵土飛揚的土路,恰似雪上加霜,竟在已然神秘莫測的鎮煞墳之上,又疊加了一道威力不容小覷的穿心煞。老漢懂得多,遇到這種墳的人多半會沾惹上墳裡的煞氣,輕者倒黴生病,重則惹禍上身。
老人們認為人身上有正氣,煞氣不會馬上侵入身體,不過這衣服肯定是燒掉最好,所以老漢才罵罵咧咧脫了衣服,然後給二大爺請了假。二大爺如實上報了問題,上邊答應給隊裡人放兩天假,其他人能休假,但是二大爺不得不配合文物局的人把墳刨了。
挖墳的時候沒出什麼古怪,工作人員先是挖出了最開始的棺材,看到都是近現代的東西不值錢,於是讓二大爺大膽開挖,前後陸續挖出七具棺材,有男有女,從老到少。開棺的一瞬間,一股詭異的腐香彌漫開來,映入眼簾的,是保存得近乎完美的屍體,毫無破損腐敗的跡象,肌膚竟還帶著幾分紅潤的光澤,恰似活人沉睡。據懂行之人所言,這一家人離世已有六七十年,能維持這般模樣,全仰仗地下神秘的地氣滋養。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每具屍體從頭到腳,都被層層白布緊緊纏繞,布上以鮮紅如血的朱砂,密密麻麻寫滿了晦澀難懂的符文,符文似有生命一般,在光照中反射閃爍著妖異的光,仿佛在無聲訴說著被封印的恐怖秘密。
“這都什麼玩意兒啊,看著怪滲人的。”一旁的工作人員忍不住嘟囔道。
文物局的人說,這些都是近代下葬的,沒有陪葬品,也沒考古價值,讓打電話給其他部門。因為離政府近,這事被領導給知道了,下來親自督辦,叫村裡的村官到現場也說不出這墳是哪來的,埋著誰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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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導帶隊挨家挨戶找老輩的街坊問,聽說問到了知道的人,但是細節沒人透露,反正就給了一句話,說是沒啥顧慮,讓拉火葬場燒了。承包商的電話打到了火葬場,火葬場不收,因為得縣裡出具材料,要不然誰出火化的錢。承包商見沒人管,這時也趕工期,一把火就在現場把屍體和棺材給燒了。
燒屍的時候二大爺正好在現場,雖然是下午,二大爺從後背到臉上一個勁的發麻,雞皮疙瘩掉了一地。為啥?二大爺說他好像聽到了鬼哭的聲音。
民間傳說裡,冤鬼因含冤而死,心中積鬱著巨大的怨念與不甘,其哭聲淒厲悲愴,像是在訴說著生前的苦難與冤屈,聽聞者往往心生憐憫,仿若能感受到那股深沉的哀怨。而惡鬼,通常是心術不正之人死後所化,性格殘忍且凶狠,其笑聲尖銳刺耳,陰森恐怖,令人毛骨悚然,預示著災禍將至。所以才有俗話說冤鬼哭,惡鬼笑,燒屍的時候這兩種聲音全都有。
點火前二大爺幫忙給棺材上倒汽油,油潑到棺材上,他就聽到了粗獷的風聲。可是當天天氣悶熱,身體上也感受不到風。等他豎著耳朵聽,風聲就變成了嗚嗚嗚的聲音,像是手機震動一樣,沒有高低起伏。火點起來後,棺材附近馬上變成了短促尖銳的滋滋聲。二大爺說很像小時候糧倉老鼠偷吃糧食時候的聲音,斷斷續續。現場隻有二大爺和一個看工地的大爺能聽到,其他人全然沒有察覺。而且,就在火焰熊熊燃燒之時,二大爺似乎看到那幾具被燒的屍體在火中微微動彈,仿佛想要掙脫這無情的烈焰,可定睛再看,又好像隻是火焰跳動產生的錯覺,這一幕讓二大爺的心臟砰砰直跳,後背早已被冷汗濕透。
這時,二大爺身旁看工地的大爺,臉色瞬間變得如死灰一般煞白,雙眼圓睜,恐懼如同實質般從他眼中溢出。他顫抖著手指,指向那燃燒的棺材,聲音尖銳而帶著哭腔,仿佛被惡鬼扼住了咽喉:“二弟,你……你快看呐!那棺材裡……咋好像有黑影在扭動!”二大爺猛地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隻見在那熊熊燃燒的火焰之中,原本靜靜躺著屍體的棺材內部,竟有幾個若隱若現的黑影,正以一種極其詭異的姿態扭曲、掙紮著。它們的動作充滿了痛苦與絕望,好似活人正遭受著世間最殘酷的折磨。那黑影仿佛有生命一般,每一次扭動都帶出一陣莫名的寒意,讓人脊背發涼。二大爺使勁揉了揉眼睛,想要確認自己是否眼花,可當他再次定睛看去時,黑影卻如同從未出現過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隻剩下那熊熊燃燒的火焰,似乎在無聲地訴說著剛才發生的一切並非幻覺。
“難道是我看錯了?”二大爺心裡犯起了嘀咕。
“二弟,絕對不是看錯,我也瞧見了!”看工地的大爺聲音顫抖地說道。
本以為這事兒到這就結束了,一周後工地重新開工。之前敲打過棺材的小年輕被鉤機挖斷了胳膊,可司機師傅一直重複說自己並沒有看到人。一般工機工作的地方有警戒線,熟悉工地的人不可能主動走進土方,反正這事兒就莫名其妙發生了。工地一共5台鉤機,隻要開工就會壞零件,最離譜的一次是新買的鉤機履帶斷了。開工兩天工程沒有絲毫推進,一幫人就在工地修機器。老漢勸二大爺找個先生看看,說沒準棺材裡的鬼還在工地現場沒走。二大爺也聽話,找到了縣南邊一個很有名的陰陽先生。
從陰陽先生口中二大爺聽到了另外一個故事。建國前有一戶姓苗的人家從附近縣搬遷到這個村,據說苗家人祖上做過神秘的巫蠱生意,家裡有不少神秘且值錢的物件。搬到這裡後全家人低調得很,以種地為生,很快就融入了這個村的環境。一家七口人,小兒子最先發病,起先是每到晚上就在村裡閉著眼睛轉悠,嘴裡還念念有詞,說些旁人聽不懂的話語。苗家老祖說這孩子是癔症,每次被人發現就把孩子領回家。後來癔症從一口人發展到7口人,夜黑風高時,這全家人都閉著眼,輕手輕腳地圍著村子轉,他們的腳步詭異而拖遝,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著。村裡的老人都說這家人撞邪了,找了當地的神婆給的符咒往苗家大門上貼。苗家人自己不覺得有問題,漸漸跟村裡人起了衝突。
村裡的老人上門理論,卻被苗家老大在混亂中失手打死。消息傳開,村裡的惡霸趁機煽動村民,將苗家老小全部五花大綁,押著他們在村裡遊街示眾。彼時,災荒肆虐,百姓餓到極致,甚至傳出過吃人的恐怖傳聞。
一些人聽信謠言,堅稱苗家人靠巫蠱之術斂財,那些錢財都是沾滿血腥的臟錢。這般說辭像野火般在村裡蔓延,點燃了眾人心中的貪婪。於是,村民們一哄而上,闖進苗家。糧食、值錢的器物被哄搶一空,就連家中的桌椅板凳,也被眾人扛在肩上,匆匆帶走。村民們還不放過苗家過冬的被子,把櫃子翻了個底朝天,將被子搜刮殆儘。苗家媳婦手上戴著一個古樸的玉鐲子,在混亂中被人瞧見。幾個人紅著眼,不顧她的哭嚎,直接上手搶奪,竟生生將她的手腕掰斷,那淒厲的慘叫聲在村子上空回蕩,久久不散。苗家老祖見此慘狀,自覺尊嚴掃地,當晚就在自家房梁上吊自儘,死前在枕頭上寫下了一封滿含冤屈的申冤書。苗家人懷著悲痛,將老祖葬在自家租種的田地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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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那之後,苗家剩下的六口人,命運的齒輪開始緩緩轉動,朝著更為恐怖的方向駛去。
頭七之夜,濃稠如墨的黑暗不僅將苗家那破敗的院子徹底吞噬,還順著門縫肆意鑽進屋內。風聲裹挾著尖銳的呼嘯,在堂屋與偏房的各個角落裡來回嗚咽,似是無數亡魂發出的哀歌。屋內彌漫著一股腐朽與陳舊混雜的氣味,讓人幾欲作嘔。正堂的桌子上,一盞忽明忽暗的油燈散發著微弱且詭異的光芒,那豆大的火苗如同鬼火一般,毫無規律地跳動著,時而拉長,時而縮短,仿佛隨時都會熄滅,卻又在熄滅的邊緣猛地一顫,頑強地繼續燃燒。牆壁上,幾張泛黃的符咒歪歪斜斜地貼著,符咒上的朱砂字跡在這幽暗中閃爍著詭異的紅光,似乎正隱隱散發著神秘的力量。角落裡,一尊落滿灰塵的老祖的牌位靜靜地佇立著,牌位上的字在黑暗之中好像閃爍著幽綠的光,那老祖的名字好像有生命一般,正冷冷地注視著屋內的一切,讓人脊背發涼。整個苗家房屋在這夜色中,猶如一頭蟄伏的猙獰巨獸,從每一處縫隙中散發著令人窒息的壓抑氣息。
苗家老大在那一夜,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牽引,眼神空洞而迷離。他的腳步沉重,在屋內的泥土地上緩緩踱步,每一步都似帶著千斤的重量。他的嘴唇微微顫抖,喃喃自語著旁人無法理解的話語,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是從地獄深處傳來。隨後,他走進了廚房,那平日裡為家人烹飪美食的地方,此刻卻彌漫著一股詭異的氣息。他拿起了一把鋒利的菜刀,刀刃在微弱的月光下閃爍著寒光,猶如惡魔的獠牙。
他先是走向了自己的妻子,她正坐在床邊,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迷茫。苗家老大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宛如一尊冰冷的雕像。他緩緩舉起菜刀,妻子似乎想要呼喊,卻被恐懼扼住了喉嚨,隻能發出微弱的嗚咽。刀刃劃過妻子的手腕,鮮血如泉湧般噴出,濺落在地上,瞬間洇紅了一片。妻子瞪大了雙眼,眼中滿是難以置信與絕望,身體緩緩倒下,生命的氣息如風中殘燭般迅速消逝。
接著,苗家老大又走向了自己的兩個孩子,他們蜷縮在角落裡,嚇得瑟瑟發抖。孩子們的眼中滿是對父親的恐懼,他們的哭聲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淒厲。苗家老大卻不為所動,他的眼神中隻有空洞與麻木。他依次抓住兩個孩子,將菜刀刺進他們稚嫩的身體,鮮血四濺,孩子們的哭聲戛然而止,小小的身體癱倒在血泊之中,場麵慘不忍睹。
“爹,彆殺我們!”孩子們驚恐地哭喊。
而在另一個房間,苗家的老夫人和另外一個兄弟,也在這恐怖的夜晚遭遇了同樣的命運。老人早已嚇得癱倒在地,口中念著含糊不清的求饒話語。苗家的兄弟試圖反抗,卻被苗家老大那詭異而強大的力量壓製住。苗家老大將他們一個個殘忍地殺害,鮮血染紅了整個苗家,刺鼻的血腥味彌漫在空氣中,久久不散。
最後苗家老大自己割了手腕給自己放血,把其他五具屍體吊在了屋子裡,自己也上吊了。
當村民們第二天發現時,整個院子都被鮮血浸透,血滲進泥土,足足有三寸深。濃烈的血腥味彌漫在空氣中,仿佛怎麼也散不去,令人作嘔。
村裡的惡霸害怕事情鬨大,當天就草草將苗家六人的屍體掩埋。但此後,村裡接二連三地發生怪事。村民們人心惶惶,趕忙去找高人解惑。高人臉色凝重,稱苗家人下了血咒,要讓整個村子陪葬。村民們驚恐萬分,趕忙籌錢,把深山裡的這位高人請來了村子裡。這位高人掐指一算,讓眾人把苗家老祖的屍體挖出來,連同另外六人的屍體,一起用符咒裹得嚴嚴實實,頭朝下放進桃木棺材裡,重新下葬。可即便做完這些,村民們心中的怨恨仍未消散。他們將苗家的房子推倒,把那裡變成了垃圾場,又在苗家人的墳上硬生生地開出一條路,妄圖讓苗家人永世不得超生。
聽完這些我心裡五味雜陳。當時給我講這個事的二大爺,神情卻突然哀傷起來。其實這些都是陰陽先生從縣誌裡找出來,結合當地人的傳聞整理的。因為事情過去沒多久,日本人就投降了,村裡的惡霸拉出來槍斃了不少,知道這件事細節的幾乎都沒有了。而且二大爺燒屍的時候聽過鬼哭,那種聲音裡夾雜了濃重的哀傷。這事情來得太突然了,二大爺燒屍後,先生居然免費給工地上做了三天法事,這不是為了驅鬼,而是為了超度。
人可能會遺忘,但是精怪鬼魂不會遺忘。苗家的慘案自始至終都是村裡人自己編造的謊言,苗家人沒有人發癔症。苗家的孩子在外麵玩時,跟村裡其他的小孩提到過家裡有神秘的金鐲子、金項鏈。這孩子回去告訴了家人,家人在村裡嚼舌根讓惡霸知道了。惡霸仗著有日本人撐腰,惡霸夥同村裡人散布謠言,活活把一家人都給逼死了。
事後又怕自己遭報應,這才請了高人坐鎮,把苗家人的靈魂都困在了地下。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桃木棺材容易腐壞,本身也可鎮邪,按理說早就應該腐敗了。可惜這高人把墳開在了地氣上,保了這墳八十多年,重見天日的時候,也虧二大爺把屍體和裹屍布、棺槨都火化了,苗家一家七口才得以解脫。據說,在那之後,每到月圓之夜,工地附近還會隱隱傳來若有若無的哭聲,仿佛苗家人還在訴說著他們的冤屈。至於意外斷掉胳膊的小夥子跟這個是沒關係,他是惹到了其他東西。
在那燒棺之後的一個月圓之夜,二大爺因為一些事情又回到了那片工地附近。月光灑在地上,泛著冷冷的光。突然,一陣若有若無的哭聲傳來,那哭聲中充滿了哀怨與淒涼。二大爺的心跳陡然加快,他緊張地環顧四周,卻什麼也沒發現。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眼角的餘光瞥見一個黑影在不遠處一閃而過,那黑影的輪廓像是一個人,卻又透著說不出的詭異。二大爺揉了揉眼睛,再看時,黑影已然消失不見,隻剩下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哭聲,在夜空中回蕩……
後來原來的工地地基打好後,那個地方蓋了商場,甚至成了我們老家的地標建築。但是商場裡特意留了一個小房間,專門供奉苗家七口的牌位,不知道是不是有苗家人保佑。商場生意一直很火爆,整個事情邪性又離奇,當然最邪的還是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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