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東北人,從小出生在東北,但是東北的孩子好像天生就像是為了離開東北一樣,我完成學業後也是一樣,到南方發展,之後就很少回到東北。我不管漂泊在什麼地方,多久沒回到東北,我也是東北人,因為那是故鄉!那是出生的地方!見到東北人就格外的親切,和家人一樣。
記得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我因公差踏上了這列駛向東北老家的火車,心裡覺得這是個美差,雖然車廂裡彌漫著陳舊的氣息,燈光昏黃而黯淡,但是也不能抑製住我內心的高興。我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座位,剛坐下,就注意到對麵坐著一位東北大哥。
他一句:“你東北的啊?”我一句:“必須的!”
他回一句:“兄弟!”我回一句:“大哥!”我們便熟絡起來。
這位大哥身材魁梧,滿臉胡茬,眼神中透著一股質樸。幾杯酒下肚,他的話匣子便打開了:“兄弟,俺給你嘮嘮俺們那旮旯的事兒,老嚇人了,你可挺住。”就這樣,我與劉一棒的故事,在這搖晃的火車上,拉開了帷幕。
原來,大哥口中的故事主人公叫劉一棒,大名劉大力。在東北那片廣袤無垠的黑土地上,奇聞異事多如繁星,而劉一棒的事兒,絕對能排得上號。劉一棒這人實誠得很,乾啥都一根筋,再加上常年握著根粗得嚇人的木棒防身,久而久之,本名無人問津,大夥都喊他劉一棒。
劉一棒住在一個偏遠的小山村,村子巴掌大,也就百來戶人家。四周環山,山上植被茂密,一到冬天,皚皚白雪覆蓋,遠遠望去,宛如一片死寂的白色海洋。村裡人大都靠種地為生,日子平淡卻安穩,直到那件事發生,徹底打破了這份寧靜。
那是個寒冬臘月的傍晚,寒風如刀割麵。劉一棒從地裡弄了點乾了的玉米杆,也就是東北說的“苞米芥子”,他忙活完往家走,路過村頭那口老井時,隱隱約約聽到一陣哭聲。他皺起眉頭,心中犯起嘀咕:“這大冷天的,誰在這兒哭呢?”好奇心驅使下,他不由自主地慢慢靠近老井,那哭聲愈發清晰,像是個女人在抽泣,悲悲切切,透著無儘哀怨。
“誰在那兒?”劉一棒順手把左手拎著的一捆玉米杆往地上一扔,壯著膽子喊了一嗓子,聲音在寒風中顯得格外單薄。回應他的,隻有呼嘯的風聲和那若有若無的哭聲。他握緊右手中的木棒,緩緩挪到井邊,探頭往裡瞧。井裡黑洞洞的,啥也看不見,可那哭聲卻像從井底直直鑽出來,鑽進他的心底,讓他寒毛直豎。
“哎呀媽呀!”劉一棒嚇得一哆嗦,差點沒站穩。他轉身撒腿就往家跑,一路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回到家,劉一棒把這事跟媳婦翠蘭說了。翠蘭嚇得臉色慘白,一把拉住劉一棒的胳膊,聲音帶著顫音:“他爹,這可邪乎了,那老井聽說以前就出過事兒,咱可千萬彆管啊。”劉一棒雖說心裡也怕得慌,但他那股子倔強勁兒上來了,一拍胸脯說:“那哪行,我得弄清楚咋回事。”
第二天一大早,劉一棒就喊上了村裡幾個膽子大的年輕人,順子、二虎和柱子。他們拿著手電筒、繩子,還帶了些工具,一起來到了老井邊。順子小心翼翼地趴在井邊,用手電筒往井裡照了照,撇撇嘴說:“啥也看不見啊,大力哥,你是不是聽錯了?”劉一棒瞪了他一眼,提高音量:“我咋能聽錯呢,昨天我聽得真真切切的,那哭聲就跟在耳邊似的。”二虎在一旁接口道:“要不,我下去瞅瞅?”說著,就麻溜地準備把繩子係在腰上。柱子連忙一把拉住他,急得直跺腳:“二虎,你可彆犯傻,這井深不見底的,萬一有個閃失,你讓家裡人咋整?”
就在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爭論不休的時候,村裡的李大爺慢悠悠地走了過來。李大爺可是村裡的老輩子,村裡的事兒,就沒有他不清楚的。他瞅了瞅老井,臉色一下子變得十分凝重,歎了口氣說:“你們幾個小年輕,這井邪乎得很呐。幾十年前,村裡有個年輕媳婦,跟他家老爺們還是彆人家老爺們具體弄不清了,反正是拌了幾句嘴,想不開,一咬牙就跳了這口井。打那以後,一到晚上,這井邊就時常傳出怪聲,有人說那是年輕媳婦的冤魂在哭呢。”眾人聽了,都嚇得臉色煞白,二虎也不敢再提下去的事兒了。
劉一棒卻不甘心,他梗著脖子說:“李大爺,咱不能就這麼算了,萬一真有人在下麵受苦呢?我打算今天晚上在這井邊守著,非得看看清楚到底咋回事。”李大爺無奈地歎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大力啊,你這孩子就是太倔,愛逞能,沒事扯這犢子乾啥?”
劉一棒內心想在眾人麵前爭個麵子,於是自裝膽量的接話道:“我可是沒怕過啥!”
李大爺語重心長的說:“既然你這麼強!那你就試試唄!不過可得小心啊,要是真碰上不乾淨的東西,可千萬彆硬來,趕緊跑。”
晚上,劉一棒帶著手電筒和木棒,獨自一人來到了老井邊。寒風依舊凜冽,吹得周圍的樹木沙沙作響,仿佛有無數雙眼睛在黑暗中死死盯著他。劉一棒找了個背風的地兒坐下,眼睛一眨不眨地緊緊盯著老井。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周圍安靜得可怕,隻有偶爾刮過的風聲,打破這份讓人心裡發毛的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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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劉一棒的眼皮開始打架,他強撐著不讓自己睡著。突然,一陣尖銳得能劃破夜空的哭聲再次響起,比昨天晚上聽到的還要清晰,感覺就在耳邊。劉一棒瞬間清醒過來,他一把抓起手電筒,朝著老井照去。在手電筒那微弱的光線裡,他似乎看到一個白色的影子在井口一閃而過,速度快得像一陣風。
“誰?”劉一棒大喊一聲,“噌”地站起身來,雙手握緊了木棒,指節都因為用力泛白了。他慢慢地朝著井口靠近,心臟在胸腔裡劇烈地跳動著,感覺都要蹦出來了。當他走到井口時,那哭聲卻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掐斷了,戛然而止,一切又恢複了平靜,平靜得讓人害怕。劉一棒深吸一口氣,壯著膽子探頭往井裡看去,這次,他清楚地看到了一張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的臉,眼睛瞪得大大的,直勾勾地盯著他,眼神裡透著無儘的怨憤。
“啊!”劉一棒嚇得大叫一聲,轉身就跑,腳步慌亂得差點摔跟頭。那白色的影子從井裡飄了出來,緊緊跟在他身後,像個甩不掉的噩夢。劉一棒拚命地跑,可那影子卻始終如影隨形,怎麼也甩不掉。他感覺背後有一股寒意襲來,仿佛有一雙冰冷的手,正一點點地順著他的後背往上爬。
劉一棒一口氣跑回了家,翠蘭正在屋裡急得團團轉,不停地在地上踱步。看到劉一棒回來,翠蘭連忙迎上去,卻被劉一棒的樣子嚇了一跳。劉一棒臉色白得像紙,額頭上滿是汗水,眼睛裡透著深深的恐懼。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話都說不利索了:“翠蘭,快,快關門,有鬼!”翠蘭嚇得手忙腳亂,趕緊關上了門,扶著劉一棒坐下。
劉一棒把剛才看到的事情跟翠蘭仔仔細細地說了一遍,翠蘭嚇得渾身發抖,牙齒都開始打顫了:“這可咋辦啊,他爹,要不咱去找村裡的神婆看看?聽說神婆能驅邪。”劉一棒搖了搖頭,眼神裡透著倔強:“不行,我就不信這世上真有鬼,我非得弄清楚這到底是咋回事,不能就這麼稀裡糊塗地認栽。”
接下來的幾天,劉一棒都沒再去老井邊,但那白色的影子卻像個幽靈似的,總是在他的腦海裡晃悠。村裡也開始傳得沸沸揚揚,各種謠言滿天飛,說劉一棒衝撞了井裡的冤魂,那冤魂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的。劉一棒聽了這些謠言,心裡又氣又惱,但他也知道,這麼下去可不是個事兒,得想辦法解決,麵子必須爭回來。
一天,劉一棒在街上碰到了順子。順子一臉神秘地把他拉到一邊,眼睛裡透著興奮:“大力哥,我聽說村外那座廢棄的老宅鬨鬼,說不定和你在老井邊遇到的事兒有關。要不,咱去瞅瞅?”劉一棒猶豫了一下,眉頭皺成了個疙瘩:“能行嗎?那老宅聽說邪乎得很,以前就出過不少事兒。”順子拍了拍胸脯,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怕啥,咱這麼多人呢,我還叫上了二虎和柱子,咱們一起去,人多力量大,肯定沒事兒。”劉一棒想了想,覺得順子說得也有幾分道理,說不定真能在那老宅裡找到線索,解開心裡的謎團,於是一咬牙就答應了。
晚上,劉一棒、順子、二虎和柱子四個人拿著手電筒和工具,來到了村外那座廢棄的老宅前。老宅已經廢棄多年,大門半掩著,被風吹得吱呀作響,那聲音就像有人在黑暗裡低低地哭泣,仿佛在訴說著過去那些不為人知的故事。周圍雜草叢生,長得比人都高,月光灑在上麵,映出一片片奇形怪狀、讓人心裡發毛的影子。
劉一棒深吸一口氣,伸出手,用力推開了老宅的大門。門軸發出一陣刺耳得能劃破耳膜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恐怖,聽得人渾身起雞皮疙瘩。他們小心翼翼地走進老宅,院子裡堆滿了雜物,還有幾棵枯樹,在寒風中搖搖晃晃,樹枝扭曲的樣子,像一隻隻伸向天空、想要抓住什麼的鬼手。
“大力哥,我咋感覺有點害怕呢?”柱子小聲地說,聲音裡都帶著哭腔了,一邊說一邊往劉一棒身後躲。劉一棒瞪了他一眼,壓低聲音說:“怕啥,有我呢。大家都小心點,都跟緊了,彆走散了。”他們慢慢地朝著老宅的屋子走去,屋子的窗戶框大多都碎了,黑漆漆的,像一個個張著大口的怪獸,看不清裡麵到底藏著什麼。
劉一棒走到窗前,用手電筒往裡照了照。屋子裡布滿了厚厚的灰塵,家具東倒西歪,像是被人狠狠翻過一樣,一片狼藉。突然,他看到角落裡有一個白色的東西,模模糊糊的,像是一件衣服。他心裡“咯噔”一下,難道這和他在老井邊看到的白色影子有關?
他推開門,走進屋子,朝著那個角落走去。當他走近一看,卻發現那隻是一件破舊得不成樣子的白色床單,邊角都已經爛了。他有些失望,正準備轉身離開,卻聽到身後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像是有人在低聲哭泣,又像是有人在痛苦地呻吟,聲音若有若無,在空蕩蕩的屋子裡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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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連忙轉身,用手電筒照向四周,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可卻什麼也沒有發現。順子、二虎和柱子也走進了屋子,他們聽到那聲音,都嚇得臉色慘白,二虎的腿都開始打哆嗦了。“大力哥,這是咋回事啊?”順子顫抖著聲音說,說話都不利索了。劉一棒沒有回答,他豎起耳朵,仔細地聽著那聲音的來源,發現聲音似乎是從地下傳來的,像是從很深很深的地方傳上來的。
他蹲下身子,用木棒敲了敲地麵,地麵傳來空洞的聲音,一下一下,像敲在人的心坎上。他興奮地說:“下麵有東西,咱們把它挖開看看,說不定能找到啥線索。”於是,他們四個人開始在地上挖了起來,泥土被一點點地挖開,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潮濕、腐朽的味道。挖了好一會兒,他們發現了一個暗門,暗門上滿是灰塵和蜘蛛網,看著就透著一股詭異的氣息。劉一棒用力推開暗門,一股刺鼻得讓人作嘔的氣味撲麵而來,熏得他們差點喘不過氣來。
他們用手電筒照了照,發現暗門下麵是一條地道。地道裡黑漆漆的,像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看不到儘頭,仿佛通向地獄。劉一棒猶豫了一下,咬了咬牙說:“走,咱們下去看看,說不定能找到真相。”順子連忙拉住他,臉上滿是驚恐:“大力哥,這地道太危險了,萬一有啥陷阱咋辦?說不定裡麵還有啥可怕的東西呢。”劉一棒甩開順子的手,眼神堅定:“都到這兒了,咋能退縮呢?我先下去,你們在上麵等著。要是我有啥危險,你們就趕緊回去叫人,彆耽擱。”?在眾人麵前可不能丟了麵子。
說著,劉一棒順著地道爬了下去。地道裡很狹窄,隻能容一個人通過,牆壁上濕漉漉的,摸上去黏糊糊的,不知道沾了些什麼東西。他小心翼翼地向前走著,眼睛警惕地看著四周,每走一步都提心吊膽的。走了一會兒,他發現地道的儘頭有一扇門,門半掩著,透出一絲讓人不安的氣息。他慢慢地走過去,伸出手,緩緩推開了門。
門後麵是一個很大的房間,房間裡擺滿了各種奇怪的東西,有一些像是祭祀用品,造型詭異,讓人看了心裡直發毛,還有一些他從來沒有見過的器具,上麵刻滿了奇怪的符號,透著一股神秘而又邪惡的氣息。在房間的中央,有一口棺材,棺材看上去很陳舊,上麵布滿了灰塵和劃痕,像是經曆了無數歲月的滄桑。劉一棒的心猛地一緊,他知道,這棺材裡說不定就藏著他一直在尋找的秘密,可他也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感覺即將麵對一些極其可怕的事情。
他慢慢地朝著棺材走去,每走一步,心跳就加快一分。當他走到棺材前時,突然聽到棺材裡傳來一陣敲擊聲,聲音沉悶而又有節奏,一下一下,仿佛敲在他的心上。他嚇得後退了一步,手裡的手電筒差點掉在地上,燈光在黑暗中搖晃不定,映出他驚恐的臉龐。“誰在裡麵?”他顫抖著聲音問,聲音在空蕩蕩的房間裡回蕩,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隻有那持續不斷的敲擊聲,像催命符一樣,一下一下地折磨著他的神經。
劉一棒深吸一口氣,鼓起全身的勇氣,伸手去推棺材蓋。棺材蓋很重,他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它推開,每推動一點,都發出一陣讓人毛骨悚然的摩擦聲。當棺材蓋被推開的那一刻,一股腐臭的氣味撲麵而來,濃烈得讓人幾乎窒息。他用手電筒照了照棺材裡麵,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棺材裡躺著一具屍體,屍體已經腐爛得不成樣子,麵目全非,身上的皮肉都已經開始脫落,露出裡麵白森森的骨頭。但他卻能清楚地看到,那具屍體的手裡拿著一根木棒,和他手中的木棒一模一樣,就連木棒上的紋路都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就在他驚恐萬分的時候,那具屍體突然動了一下,接著慢慢地坐了起來,朝著他撲了過來,速度快得讓人來不及反應。
“啊!”劉一棒發出一聲慘叫,轉身就跑,腳步慌亂得幾乎要摔倒。那具屍體從棺材裡跳了出來,追著他不放,嘴裡還發出一種奇怪的聲音,像是咆哮,又像是呻吟。劉一棒拚命地跑,可那具屍體卻越追越近,他感覺自己的力氣快要耗儘了,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沉重。就在他絕望的時候,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喊叫聲。
好不容易爬出地道,四下張望一看,發現順子、二虎和柱子根本就不見蹤影了。腐屍也跟著竄出了地道,劉一棒心中涼了半截,他本能的揮舞著木棒,朝著那具腐屍打去,木棒打在腐屍身上,發出沉悶的聲音。那具腐屍被他們打得連連後退,但卻始終不肯離開,眼睛裡透著一股瘋狂和凶狠的氣息。
就在他們和那具腐屍僵持不下的時候,劉一棒突然發現,那具腐屍的身上有一個熟悉的胎記,形狀和位置都和他記憶中的一模一樣。他仔細一想,終於想起來了,那具腐屍竟然是他多年前失蹤的父親。他的父親也是因為一根筋,和村裡的人發生了矛盾,然後就突然失蹤了,好幾年了年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沒想到竟然死在了這裡,還變成了這副可怕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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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一棒心中一陣悲痛,眼眶瞬間紅了,淚水模糊了他的視線。他衝上前去,咕咚跪在了地方,雙手抱住了那具腐屍的腳,聲音哽咽地說:“爹,是我啊,我是大力。”那具腐屍聽到他的話,突然停了下來,原本瘋狂的動作也瞬間靜止,然後慢慢地倒在了地上。劉一棒抱著父親的屍體,放聲大哭,哭聲在黑暗的房間裡回蕩。
一直哭到天亮,劉一棒憤恨的去找?順子、二虎和柱子,哪知道這三個人異口同聲的否決了扔下他的事情,說昨天根本就沒見過劉一棒。
劉一棒百思不得其解,隻能歸咎於是父親的靈魂想叫他找到自己,揭開村裡見不得人的勾當,才引領自己到這靈異的事件當中。
後來,劉一棒和村裡的人一起,把父親的屍體安葬了。他也終於弄清楚了事情的真相。原來,多年前,村裡有一個邪惡的組織,他們在這裡進行一些非法的祭祀活動,妄圖通過一些殘忍的手段獲得某種神秘的力量。劉一棒的父親發現了他們的秘密,想要阻止他們,卻被他們殘忍地殺害,埋在了這裡。而那口老井,也是他們用來處理屍體的地方。那個年輕媳婦,也是因為不小心發現了他們的秘密,被他們逼得走投無路,最終跳了井,含冤而死。
從那以後,劉一棒的生活恢複了平靜,沒有任何人能為他解答這靈異而又離奇的事情,但他卻再也不是以前那個一根筋的劉一棒了。他知道,這世上還有很多未知的事情,隱藏在黑暗的角落裡,需要他去探索,去麵對。而那一段恐怖的經曆,也將永遠留在他的記憶深處,成為他心中一道無法抹去的傷痕,時刻提醒著他,這世間的險惡和人性的複雜。火車依舊哐當哐當地行駛著,東北大哥的故事講完了,可我的心卻還沉浸在那恐怖又離奇的情節裡,久久無法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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