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平康則完全癱軟在地上,隻有身體在棍子落下時本能地抽搐一下。
就在這瘋狂的時刻,院門外似乎傳來了腳步聲,還有隱約的說話聲,像是有人在靠近。
顧冬花揮舞木棍的動作猛地一僵,側耳傾聽。
那腳步聲似乎越來越近,她臉上瘋狂的神色迅速被一種驚慌取代。
她可以關起門來打這兩個傻子,但絕不能讓外人看見,尤其是不能讓崔家村的人看見。
不然傳出去,她顧冬花虐待夫家傻弟弟的名聲就坐實了,崔平安回來也絕不會饒了她。
她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地上蜷縮著的、還在瑟瑟發抖的兄弟倆,壓低聲音,用棍子指著他們威脅道。
“不許哭,再哭出聲,我還打,還往死裡打,聽到沒有?”
崔平樂和崔平康被她這猙獰的模樣嚇住了,死死地咬住嘴唇,不敢再發出一點聲音。
隻有身體還在因為恐懼和疼痛無法控製地顫抖著,眼淚無聲地流淌。
顧冬花迅速把木棍扔回門後,煩躁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因為劇烈動作而散亂的頭發和衣裳。
她看了一眼那口燒糊的鍋,又看了看地上狼狽不堪的兩人,心裡那股邪火還沒下去,卻又不得不暫時壓抑下來。
她走到灶台邊,舀起一瓢冷水,粗暴地澆進還在冒煙的鍋裡。
刺啦一聲,一股更大的白汽混合著焦糊味升騰起來。
她厭惡地皺緊眉頭,今天把這兩個傻子打的有些重了。
不知道等一會兒崔平安回來了,會不會看出來?
隔壁牆後,那位一直悄悄留意著崔家動靜的鄰居女人。
聽到崔家屋裡那陣令人心悸的哭嚎,和打罵聲終於停歇下來了。
雖然還剩下一些壓抑的、斷斷續續的抽泣聲。
她還是馬上就輕輕地,不引人注意地退回到自家屋裡,小心地關上了窗。
她臉上帶著不忍和無奈,每次聽到崔家那兩個傻小子被顧冬花毒打,她的心都跟著揪緊。
那倆孩子雖然腦子不清醒,可也是兩條人命,每次都被打得很慘,看著實在可憐。
但她一個外人,又能做什麼呢?
直接上門去攔,顧冬花那種潑辣貨色,肯定不會承認。
說不定還會倒打一耙,說她多管閒事,自己平白惹一身騷。
她也隻能像這樣,在聽到動靜鬨得太凶、時間太久時,故意在自家院裡弄出點明顯的聲響來。
或是假裝高聲呼喚自家孩子,讓顧冬花有所顧忌,能停手一會兒是一會兒。
今天,她也是估摸著時間,故意在牆那邊咳嗽了幾聲。
又踢了一下放在院角的破鐵盆,弄出了點動靜。
果然,沒過多久,那邊的打罵聲就停了。
她歎了口氣,搖搖頭,隻能繼續這種無力的暗中相助。
與此同時,崔小燕三姐妹和顧國韜也正朝著崔平安家走來。
崔小燕推著顧國韜的輪椅,崔小草推著自行車。
車上還掛著滿滿一盆,帶著餘溫的紅燒肉和幾個白麵饃饃,香氣隱隱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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