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浜鬆朝霧に 武士の隠し本と文字屋の裡_穿越成了福島正則庶出子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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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浜鬆朝霧に 武士の隠し本と文字屋の裡(2 / 2)

他可不是沒見過有身份的女眷——母親晴當年是正則的寵妾,他還沒出生手裡就有「禦內書」,管著福島家部分內宅事務,算半個奉公人,雖不及雪緒那個主母,可哪用得著裹得這麼拘謹?晴處理家事時,挽著袖口對賬、跟家老們談采買,大方利落得很,連正則都說“晴比某些家臣還懂分寸”。反觀北政所,不過是露了半寸膝蓋,就跟天塌了似的,又是整衣襟又是冷著臉,現在更是裹得密不透風,偏還時不時端出點嬌態,看得他心裡發膩。

雖然他心裡滿腦子就是快點了事,快點回家。但他才是家督派來的護衛,總要交接完畢才能去送信。

此時禦殿外已掛起五七桐紋的幔帳,廊下的侍女捧著赤漆食器,倒真有幾分豐臣禦所的規製,隻是簷角暗處,林半兵衛的私兵正悄悄往大手町方向瞥,那眼神裡的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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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進去,就聽柳生新左衛門在虎千代身邊小聲念叨著:“這個忠是也不咋樣嘛,怎麼不住本丸?”

虎千代聞言,腳步頓了頓,側頭瞥了眼身邊的柳生新左衛門——這家夥湊過來時,還下意識摸了摸腰間壓根不存在的“現代手機”穿越過來沒帶過來,卻總改不了習慣),眼神裡滿是“我懂行”的篤定,可連堀尾忠氏的名字都念錯成“忠是”,細節糊得像沒對焦的畫。

“你懂個屁。”虎千代壓低聲音懟回去,目光掃過禦殿外的五七桐幔帳——那是豐臣禦所才有的規製,堀尾能弄到,已經是超規格了,“本丸是藏家眷、堆賬冊的地方,哪能隨便讓外客進?你當是遊戲裡‘本丸就是待客大廳’?”

柳生新左衛門被噎了一下,撓撓頭,掉書袋的話也卡了殼:“可、可我記得戰國大名不都把貴客往本丸請嗎?比如那誰……哦對,織田信長招待德川家康不就去本丸了?”他說得沒底,畢竟穿越前看的史料就記了個大概,細節早混了。

“那是信長跟家康是‘盟友拜把子’,且家康當時是‘人質出身的舊識’,能比?”虎千代翻了個白眼,想起小時候在福島家本丸玩,被正則拎著耳朵罵“本丸是家族命脈,外人踏進一步就砍了”,“北政所是君上正室,堀尾是臣下,讓進本丸才是失禮——你沒見廊下侍女捧的赤漆食器?那是太閣時期賞賜的禦用品,堀尾能拿出來招待,已經是把家底亮出來表忠心了,還挑三揀四。”

柳生新左衛門聽得一愣一愣的,偷偷往簷角暗處瞥——林半兵衛的私兵還在往大手町瞄,他這才後知後覺:“哦……合著住禦殿不是‘規格低’,是‘懂規矩’?我還以為堀尾怕咱們查本丸裡的貓膩呢。”

“怕也怕,規矩也得守。”虎千代沒再多說,抬步往禦殿走,心裡暗笑——這穿越過來的就是不行,光背了“本丸重要”的知識點,連“什麼時候能進、什麼時候不能進”的門道都沒搞懂,還好有自己這個“官二代”兜底,不然交接時真被柳生的糊塗話鬨笑話。

虎千代見北政所入了禦殿,便牽過雜色馬,剛要翻身上馬,堀尾忽然追上來,遞過一張折好的紙:“賴陸様,這是吉田城的近路圖,雨季快到了,東邊的淺灘容易漲水,按著圖走能省半個時辰。”他頓了頓,又補充道,“若路上遇著鄙藩的人,提林半兵衛的名字,他們會給您引路。”

虎千代接過圖紙,指尖觸到紙邊的毛糙——是堀尾連夜讓算師手繪的,墨跡還帶著點潮意。他揣進懷裡,笑著道:“多謝堀尾殿下費心。”翻身上馬時,玄色胴丸的甲片蹭過馬身,忽然想起方才大手町的文字屋,心裡又活絡起來:“送信前先去買本《西遊釋厄傳》,反正堀尾說近路能省半個時辰,正好有空閒。”

正要往城門方向去。再次路過大手町時,馬蹄踏過石板路,蹄鐵踏在大手町的石板路上,敲出單調的“嗒嗒”聲。他本該直奔吉田城,可視線掃過街角那間掛著“文字屋”木牌的町屋時,忽然頓住——方才隨隊伍路過時,分明見堀尾家那個鬆井家老,鬼鬼祟祟鑽進店裡,出來時懷裡鼓著本線裝書,見了他還慌忙把書往衣襟裡按,活像藏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多半是買了繪草紙。”虎千代心裡嘀咕。他在清洲町聽足輕閒聊時,聽過這東西——是些印著男女插圖的話本,武士私下傳看,還會在空白處填些風月注腳,說能“解行軍悶”。可他轉念又想起雪緒:前幾日在私宅,雪緒捧著本翻爛的《水滸傳》歎氣,說“明國話本總比看藩裡的賬冊有趣”,若帶本《西遊釋厄傳》回去,她定能在私宅解悶,說不定還會像讀《水滸傳》那樣,湊在他耳邊講“猴子打妖怪”的故事。

馬韁被他輕輕一扯,雜色馬打了個響鼻,轉了個方向往文字屋去。門口堆著捆好的和紙,木牌用戰國常用的楷體混片假名寫著“明國話本西遊釋厄傳”,邊角還沾著點未乾的墨。他翻身下馬,玄色胴丸的肩甲蹭過門框,引得屋裡正擦書的老板抬頭——是個留著山羊胡的中年町人,腰間係著粗布帶,帶尾彆著支短筆,見他腰間“七寶輪”紋,眼睛立刻亮了。

“這位大人是清洲來的吧?”老板放下布巾,聲音壓得低卻透著熟稔,手往架上指,“剛有人來尋過繪草紙,大人也是來……”

“我要《西遊釋厄傳》。”虎千代沒接話,目光落在架上那本封麵印著“西遊”二字的線裝書,又補充道,“再拿本……你方才說的繪草紙。”他故意頓了頓,學足輕閒聊時的語氣,“清洲藩管得嚴,帶回去給弟兄們解悶。”

老板笑得眼角堆起褶,轉身從架後摸出兩本書。一本是《西遊釋厄傳》,紙頁泛著新抄的米黃,翻開來竟全是空白,隻在頁眉印著極小的“東勝神洲”四字;另一本繪草紙倒有插圖,畫著男女相擁的模糊輪廓,空白處留著細格子,像是等著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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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並不急著把書往虎千代懷裡塞,反而笑著一攤手,直接把書丟在一邊,聲音壓得很低,卻剛好夠兩人聽見:“大人是清洲來的,怕是不清楚濱鬆的規矩——您就彆費那勁往書裡填字了。你們清洲不就是給繪草紙填寫幾個男人和女人的名字嘛。”

他往門外飛快掃了眼,巷口兩個穿褐色直垂的武士,正靠在茶屋柱子上擦刀,餘光卻時不時往這邊瞥——那是本地“懂行”的人在盯場,也是文字屋常年打交道的“配合方”。

虎千代的記性很好,本藩外藩家紋看一眼就能記住個大概。可仔細看他們衣服上的家紋,卻發現剛才在堀尾忠氏身邊沒見過,再看看那個狀態和自家清洲藩的町役人,亦或是普通地侍沒什麼差異。

“原來是有地頭蛇撐腰啊,看來還真有不問我身份就敢給我交底。”虎千代這樣想著,不由自主的給對方露出一個會心的微笑。

老板看這位武士老爺明白了,指節輕輕敲了敲空白的《西遊釋厄傳》:“我說句冒犯的,在咱們這兒,您敞開嗓子喊出來要說的秘密,也不妨事的。”

老板見虎千代笑了,忙又往前湊了湊,指尖點了點桌角的和紙,聲音壓得更輕,還帶著點怕觸怒人的小心:“大人彆誤會,小的不是說清洲的規矩不好,是咱們濱鬆的‘地頭蛇’們,吃的就是‘嘴遞消息’的飯——您瞧巷口那兩位,看著是擦刀的地侍,實則知道今兒巡邏隊換班的時辰,您要是有話要傳,跟他們遞個眼神,他們能讓消息半個時辰內到西町的老兄弟們那兒,連堀尾家的町役人都不會多問一句。”

虎千代心裡門兒清——老板這是把他當成“來濱鬆賣情報的外地武士”了,以為他買空白書是要藏消息賣錢。他沒戳破,隻順著老板的話往下聽,目光掃過巷口的地侍:這兩人腰裡沒佩像樣的刀,卻攥著串銅鈴,指節無意識摩挲鈴身——是本地地侍常用的“望風信號”,鈴響三聲就是“巡邏隊來了”,比書裡藏字快多了。

“您再想啊,”老板又補充道,指了指門外的町屋,“管這一片采買的町役人,每天辰時都來這兒收紙錢,您要是有話,混在‘今日要十刀和紙’的話裡說,他轉頭就能傳給要傳的人——哪用費那勁在書裡填字?萬一被巡邏隊搜著,反倒麻煩。”他說著還往後縮了縮,像是怕這話惹虎千代不快,“小的就是多嘴,您要是習慣用書,小的這就給您找筆墨——隻是好意提一句,咱們這兒真不用這麼費事。”

虎千代捏了捏懷裡的書,心裡暗笑:老板哪兒知道,他買這書是給雪緒解悶的,哪有什麼情報要傳?但他也沒說破,隻抬手按了按腰間的短刀,語氣淡淡的:“我知道了,多謝提醒。改日再來光顧。”

這話落在老板耳裡,倒成了“賣情報的武士認可了他的建議”,忙笑著把書重新裹好遞過來:“大人明白就好!您要是急著走,巷口地侍知道條近路,能繞開南町的巡邏隊——小的就不耽誤您時辰了。”

虎千代接過書揣進懷裡,轉身往外走時,巷口的地侍果然往旁邊讓了讓,衝他比了個“跟我來”的手勢。他翻身上馬,跟著地侍往窄巷走,聽著身後文字屋的木門“吱呀”關上,心裡忽然琢磨:這濱鬆的地侍和町役人,看著不起眼,卻把“遞消息”的門道摸得門兒清——不是有多大權力,是吃透了本地的規矩,比填在書裡的字,藏得還深。

可一想到雪緒要是見了真的寫了字的《西遊釋厄傳》,說不定會笑著跟他講“猴子鬨天宮”,他又甩了甩頭——管它什麼消息門道,先把信送到吉田城,再把書帶回清洲,彆的事,等見了雪緒再說。雜色馬踩著石板路,很快把大手町的煙火氣,甩在了身後的晨霧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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