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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大義という名の私慾(2 / 2)

木屐狠狠踹在偏廳門上,朽木裂出蛛網紋,門軸“吱呀”慘叫著崩開。最先衝進來的是穿褐紋直垂的家臣,手裡還攥著剛從垣屋腰間搶來的打刀——刀鞘上“丸に藤”的池田家紋被他攥得發白,卻故意放慢語速,對著虎千代弓了弓身,語氣裝得格外正經:“使者様受驚!垣屋老賊拘押您、助主君謀逆,我等奉豐臣大義,特來拿他!”

可他的表情卻繃不住——攥刀的手青筋暴起,指節幾乎嵌進刀鞘,眼底的狠勁藏都藏不住,掃過虎千代時,像在確認“你敢不敢說半個不字”。身後的家臣們擠進來,靛青、淺綠的陣羽織撞在一起,有人踩翻了地上的甲胄,有人盯著偏廳角落的糧袋,卻都跟著喊:“對!拿了老賊,向使者様請罪!”

垣屋剛要彎腰撿掉落的直垂係帶,褐紋家臣突然轉頭,刀光“唰”地指向他咽喉:“老賊還敢動?!”垣屋嚇得僵在原地,聲音發顫:“我沒有拘押使者,是……是怕使者帶血進殿失儀,才請他換衣服……”

“啪!”

褐紋家臣反手就是一耳光,指節印在垣屋臉頰上,紅得刺眼。他還嫌不夠,又抬腳踹在垣屋膝彎,逼得垣屋單膝跪地,卻吼得比誰都響:“失儀?!豐臣使者帶著血闖本丸,是北政所様的意思!你讓他換衣服,就是想拖延時間,替你家主君瞞謀逆的罪!”

穿淺綠陣羽織的家臣立刻湊上來,腳尖碾過垣屋掉在地上的係帶,語氣假得發膩:“使者様您看,這老賊還敢狡辯!咱們要是晚來一步,說不定他都要對您動手了——這可是對豐臣的大不敬!”他嘴上說著,眼睛卻瞟向垣屋腰間的錢袋,手指悄悄勾了勾袋角,像在確認裡麵有沒有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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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千代拎著直垂的手沒動,玄色衣料垂在身側,剛好遮住他微微勾起的嘴角。他看著垣屋嘴角滲血還想辯解,看著褐紋家臣攥著池田家的刀、卻喊“豐臣大義”,看著有人趁亂摸向偏廳的糧袋——這群鄉下武士,搶了刀、打了人,連演都演不圓,卻還裝得“替天行道”,比池田在殿裡的暴躁更可笑。

“使者様!”褐紋家臣突然轉向虎千代,刀還指著垣屋,卻故意把腰彎得更低,“垣屋老賊已束手就擒,您快說說,主君是不是真的對北政所様不敬?是不是真的謀逆?隻要您點個頭,我等立刻去殿裡‘清君側’,絕不讓亂臣壞了豐臣的規矩!”

他攥刀的手更緊了,指節泛白,眼底的狠勁快溢出來——其實哪是等虎千代點頭,是怕虎千代說“沒有”,斷了他“清君側”搶地盤的理由。垣屋跪在地上,看著虎千代的鞋尖,突然明白過來:這些家臣根本不在乎主君有沒有謀逆,不在乎豐臣的規矩,他們隻在乎能不能借使者的嘴,把“奪權”的事坐實。

虎千代終於動了動,拎著直垂往旁邊讓了讓,剛好露出身後的窗——窗外,更多家臣正往偏廳擠,有人已經開始搬角落的糧袋,嘴裡還喊“先把豐臣的‘戰利品’收好”。他看著褐紋家臣瞬間僵硬的臉,突然輕笑一聲:“你們要清君側,跟我有什麼關係?我隻是來傳口信的——不過,北政所様要是知道吉田城‘為了大義’打了譜代、搶了糧,說不定會很高興。”

這話像冰錐戳進家臣們的虛張聲勢裡。褐紋家臣攥刀的手鬆了鬆,卻還硬撐著吼:“使者様這是什麼話?我等都是為了豐臣……”話音未落,就聽見窗外傳來新的騷動——有人喊“主君殿裡派人來了!”,家臣們瞬間慌了,你看我我看你,連踩在糧袋上的腳都悄悄挪開。

可是等了半天那腳步聲,竟然拐了彎,隨後回廊裡竟然響起了鐵炮轟鳴。虎千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想要問垣屋,結果卻沒了影子。

濃煙突然從殿宇方向滾來,裹著焦糊味嗆得人睜不開眼。“起火了!本丸起火了!”廊外的足輕尖叫著亂跑,剛才還喊“清君側”的家臣們瞬間炸了鍋——有人丟下脅差去搶偏廳的糧袋,有人踩著同伴的手往門外逃,還有人抽出刀就砍向身邊的人,嘴裡喊著“彆擋老子的路”,哪裡還有半分“豐臣大義”的模樣。

虎千代猛地扭頭,玄色直垂的衣角掃過地上的甲胄碎片。他原以為這場“大義鬨劇”頂多是家臣奪權,沒成想竟亂到起火——濃煙裡的喊殺聲越來越近,有個穿淺綠陣羽織的家臣被人砍中腰腹,血濺在窗紙上,還在掙紮著去夠角落的錢袋,嘴裡嘟囔著“我的町地……”這場景讓虎千代嘴角的笑意僵住,心底那點“看鬨劇”的輕鬆,突然被荒誕感壓得發沉。

“使者様快躲!”一聲粗喊從濃煙裡傳來,虎千代抬眼,竟看見垣屋披著重甲衝了進來——甲胄還是剛才解下的那套,此刻歪歪扭扭掛在身上,頭盔沒戴,頭發亂得像草,手裡卻拎著柄長槍,槍尖還沾著血。虎千代下意識往後退了半步,以為這譜代家臣終究要去救主君,可下一秒,他的眼睛突然睜大——

濃煙裹著焦糊味鑽進來時,垣屋已撞開暗門。虎千代隻是依稀看到門後沒藏兵,隻蜷著個淺紫身影。而後門便關上了,也不知道垣屋忙了多久,門再開時,虎千代才看清——督姬的發髻散得徹底,長發黏在頸側,淺紫小袖鬆垮地掛在肩上,領口滑到手肘,露出的肩頸處沾著幾道淡紅印子,像被人攥過的痕跡;她沒穿襦袢竟露出白皙的長腿,沒著足袋光腳踩在地上,腳背沾著香爐打翻的灰,顯然早就在這兒等著,方才的似乎穿著的襦袢竟丟在地上。

“夫人,我背您出去。”垣屋笑出聲,語氣沒半分“救主”的鄭重,倒像跟相好的約好私奔。他上前一步,不等督姬起身,直接彎腰將人扛到肩上——手掌拍在她臀線時,指腹故意蹭過布料下的腰腹,帶著熟稔的輕佻。

督姬沒掙紮著推他,隻把頭埋在他肩窩,指尖卻繞到他腰後,指甲在他直垂下擺下掐了把——力道不輕不重,像打情罵俏的嗔怪,絕不是陌生人該有的動作。垣屋吃痛卻笑得更歡,扛著她往窗沿走時,煙先滾進來,火還隔著一層紙拉門,把兩個人的影子投在壁上,像一對貼得太緊的偶人。垣屋單膝抵著窗沿,左手托住督姬腿彎,右手卻繞到她腰後,指尖挑開紫小袖的係帶,聲音壓得隻剩喘息:“六年了……你穿這件紫衣進門那晚,我就知道你得熬壞。”督姬沒抬頭,把額角抵在他肩窩,長發裡摻著鬆煙味。她指尖順著他背脊往下一劃,指甲掐進直垂的襯裡,輕輕一擰——像把六年裡不敢出口的怨毒,一次還給他。“少放馬後炮。”

她聲音啞,卻帶著笑,“你要真知道,怎麼等到今天才點火?”垣屋低笑,胸腔震得她耳膜發疼。他偏頭,唇幾乎貼著她耳垂:“我等的不是今天,是等你忍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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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田去朝鮮那晚,你窗裡亮到四更——我數得清清楚楚。”

這話像根針,戳破了“失火意外”的假象。文祿三年池田娶了這個北條遺孀,這兩人熬到慶長三年,池田輝政去朝鮮。虎千代眯眼向那對狠人望去,督姬垂在身側的指尖,沾著點淡黑色的煙漬;她裙擺掃過窗沿時,一枚燒焦的火折子從布料褶皺裡掉出來,滾進偏廳的糧袋堆——火折子芯還泛著暗紅,顯然剛用過不久。

“垣屋老賊!你敢動主君的夫人!”逃到門口的褐紋家臣瞥見這幕,突然喊了句,卻沒敢上前——他手裡還攥著搶來的糧袋,腳已經往門外挪了。

督姬聽到有人那般說,趕忙扭捏作態的掙紮,聲音發顫:“你放開我!我是德川的女兒!”可垣屋根本沒鬆勁,反而把她扛得更緊,踩著窗沿往外跳時,還回頭衝虎千代喊:“使者様也快逃吧!彆在這兒陪這群瘋子送死——吉田城,早爛透了!”

垣屋把督姬扛上肩時,先拍一下她臀線,像拍一袋剛收上來的年貢米:“夫人莫慌——你在,本藩便在。”他掌心順著和服下擺滑下去,像給年貢袋稱重,“等我帶人平定亂局,您還是本藩正室夫人。”

虎千代站在原地,看著垣屋扛著督姬消失在濃煙裡,又看了看廳內——家臣們還在為搶糧袋互相砍殺,有人被濃煙嗆得咳嗽,卻舍不得丟下手裡的東西;窗外的火勢越來越大,本丸的廊柱已經開始崩裂,“丸に藤”的家紋在火裡扭曲成可笑的形狀。

他突然輕笑一聲,不是覺得荒誕,是覺得透徹——剛才他還以為垣屋是“譜代忠臣”,以為這場亂局總有“底線”,可現在才懂:在吉田城,沒有“忠誠”,沒有“大義”,隻有“能搶就搶,能逃就逃”。所謂的“豐臣舊臣”“譜代家臣”,說到底都是在亂世裡找活路的人,隻不過有人裝得像,有人裝都懶得裝。

濃煙裹著火星濺到直垂上,虎千代抬手拍掉,轉身往門外走。身後的喊殺聲、倒塌聲還在響,可他再沒回頭——這場“大義鬨劇”,從他帶血闖本丸開始,到垣屋扛女人逃路結束,早該散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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