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斷髪と楚矢 結城家の血闘と関東の聴き込み_穿越成了福島正則庶出子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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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斷髪と楚矢 結城家の血闘と関東の聴き込み(2 / 2)

米白小姓沒來得及裝填,佐助已推著藏青小姓往前撞,同時右腳往後勾踢,正中米白小姓的腳踝——對方重心不穩,短銃脫手,佐助趁機鬆開藏青小姓,欺身而上,左手捂住對方口鼻,右手的脅差貼著其頸側劃過,米白深衣的領口瞬間被血染紅。他扶著藏青小姓的屍體才站穩,呼吸聲粗得像風灌進破竹筒,抬手抹了把額角的汗——混著濺上的血,在臉上劃出兩道紅痕。

剛解決米白,又有柄薙刀從左側劈來——是墨綠指貫的小姓,薙刀長柄掃過,直劈佐助腰側。佐助按主公教的‘沉肩卸力法’,腰腹微收、膝蓋略屈,比尋常足輕快了半息矮身躲開,同時撿起地上的短柄槍,槍尖朝上一挑,剛好卡在薙刀的長柄之間,借著對方劈砍的力道往右側擰——墨綠小姓的薙刀被帶得偏了方向,佐助趁機前踏,槍杆橫頂對方小腹,同時右手的脅差直刺其持柄的手。

墨綠小姓吃痛鬆手,薙刀落地,佐助沒停手,槍杆往下壓,膝蓋頂向對方膝蓋後側——“噗通”一聲,墨綠小姓單膝跪地。佐助自己也跟著喘了口長氣,脅差抵在對方頸側時,握刀的手微微發顫,每一次呼吸都帶著胸腔的悶痛,玄色胴丸上的血點滴在對方墨綠指貫上,暈開深色的痕。

墨綠小姓單膝跪地的悶響剛落,庭院四周已圍上來十多個結城家武士——刀鞘半抽,刀刃在晨光裡泛著冷光,卻沒人先動手。佐助喘著粗氣,脅差仍抵在墨綠小姓頸側,握刀的手還在發顫,胸腔裡的悶痛一陣緊過一陣,玄色胴丸上的血漬混著汗水,在腰側洇出深色的痕。

“殺了結城家的人,還敢持械?”最前的武士沉喝,槍尖對準佐助心口。

佐助卻緩緩收回脅差,“哐當”一聲丟在廊板上——刀刃撞地的脆響,在滿院血腥味裡格外清晰。他沒看圍上來的武士,反而盤腿坐在庭院正中央,敞開衣襟露出練拳磨出的硬疤,聲音雖啞卻硬:“我殺小姓,是因他們辱我主、先動手,此乃私鬥,與河越殿無關。”

說著,他撿起地上的短刀,左手攥住束發的深藍布帶——那是主公給餓鬼隊統一置辦的,此刻還沾著灰褐深衣小姓的血。刀刃貼著發髻根一割,束發帶斷開,長發“嘩啦”散落在膝前,露出前額剃得發青的月代頭——邊緣還留著沒剃乾淨的碎發,是餓鬼隊倉促訓練時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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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已許我‘木下’家名,正飛馬報北政所殿下知曉。”佐助把斷發往前一推,剛好落在藏青小姓的屍體旁,“今日驚擾結城殿,我願切發謝罪。若要償命,也請各位給個體麵——誰願為我介錯,決不會辱沒你們的刀!”

圍上來的武士動作頓住。北政所的名字像塊重石,壓得人不敢輕舉妄動;而佐助切發不切腹的坦蕩,又透著武士的骨氣——沒人願殺一個“認賬不攀主”的對手。最前的武士收了槍,往後退了半步,庭院裡隻剩佐助粗重的呼吸聲,和廊柱上淺綠小姓淌血的滴答聲。

障子門“嘩啦”被推開,秀康扶著門框站在廊上,手裡還捏著半卷《直江狀》。他掃過庭院裡的屍體、散落的斷發,最後落在佐助散著的長發上,沒提“殺人”,隻沉聲道:“發髻留下,人滾。”

佐助抬頭,眼裡還帶著血絲。秀康指了指深藍小姓遺落的楚矢——白翎為羽,箭杆烙“丸に蛇目”結城家紋,正是秀康的“回禮”,似有白翎一出,必射奸佞之感。

可結城家督語氣裡裹著警告:“將楚矢交予河越殿,若丟了,彆說是我,河越殿便要砍了你的狗頭。”

佐助沒懂箭的用途,卻還是撐著膝蓋起身——剛站定,就晃了晃,扶著藏青小姓的屍體才穩住。惠瓊從秀康身後探出頭,摸出枚金小判丟過來,“當”地落在他腳邊:“這錢夠你治傷,也夠你買束新的束發帶。”

佐助彎腰撿起金小判和楚矢,對著秀康的方向拱了拱手——沒再多說,轉身往河越城走。散落的長發掃過肩頭,沾著的血珠滴在廊板上,與那些未乾的血跡混在一處,像給這場私鬥,畫了個潦草卻坦蕩的句號。

佐助剛踏出結城家本丸側門,膝蓋突然一軟,若不是扶住門邊的石燈籠,差點摔在泥地裡。玄色胴丸上的血漬早凝成硬塊,蹭過石燈籠時簌簌往下掉,斷發散落在肩頭,混著額角的血痕,活像從屍堆裡爬出來的野武士。他捂著腰側——方才被淺綠小姓的燈架刮過的地方,此刻疼得像有針在紮,每走一步,傷口就扯著皮肉發緊。

巷口的風裹著武藏灣的鹹腥吹過來,忽然聽見遠處傳來“嗒嗒”的馬蹄聲,比關東常見的戰馬沉得多。佐助下意識往牆根躲,剛站穩,就見三匹黑亮的南蠻大馬踏過泥地——馬身竟比巷口站崗的結城家兵卒還高半截,馬鬃梳得齊整,鞍韉是櫪木鞣的軟皮,鑲著細銀邊,一看就不是普通武士能騎的。

為首的家臣穿深褐直垂,袖口沾著甲斐特有的赤褐色礦泥,卻毫不在意,馬鞭往鞍上一搭,扯著粗糲的甲州口音喊:“讓開!彆擋道!”

兵卒剛要抬臂攔,那家臣突然從懷裡摸出粒指甲蓋大的金粒,指尖一彈,金粒“當”地落在泥地裡——滾過地麵時沾了點紅礦灰,卻仍閃著冷光。“夠你半月俸祿了,”他嗤笑一聲,馬鞭輕抽馬腹,南蠻馬的蹄子濺起泥點,擦著兵卒的衣角而過,“耽誤了我家大人的事,你十條命都賠不起。”

兵卒盯著金粒眼睛都直了,彎腰去撿時,指腹蹭到上麵的礦灰,忙不迭往懷裡塞,連“核對身份”的流程都忘了,隻敢躬著身喊:“大人慢走!”

佐助縮在牆根,攥著楚矢的手緊了緊——那金粒上的紅礦灰,是甲斐礦山特有的,他在主公虎千代)的礦料樣本裡見過;而家臣直垂後背印著的“大文字”紋,分明是大久保氏的標識。大久保長安……那個管著關東礦山、糧秣的德川能臣,怎會派親信往結城家跑?

為首的家臣似是察覺到他的目光,側過頭掃了眼——見佐助滿身是血、發間還沾著斷發,隻當是個被主家打出本丸的落魄漢子,嗤笑一聲便轉過臉,馬鞭再抽馬腹,南蠻馬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巷尾,隻留下馬蹄踏過的泥印,和空氣中淡淡的礦灰味。

佐助盯著那道馬蹄印,忽然想起主公出發前的叮囑:“關東的水比尾張渾,大久保長安握著甲斐的金、鐵,結城秀康敢跟秀忠叫板,說不定就靠他撐著。”他摸了摸懷裡的楚矢,箭杆上的“丸に蛇目”紋硌得掌心發疼——秀康給的這支箭,大久保家臣丟的這粒金,像兩根看不見的線,悄悄把“結城”“長安”“甲斐礦山”纏在了一起。

風又吹過來,佐助的傷口疼得更甚,他扶著牆根,慢慢直起身。惠瓊所贈的那枚金小判還帶著體溫,可那粒甲州來的金粒卻像塊烙鐵,燙得他心口發沉:河越城剛站穩腳跟,前有秀康的算計,後有長安的資源,這關東的亂局,怕是比主公預想的還要凶險。

他攥緊楚矢,把斷發往頸後攏了攏,拖著傷痕累累的身子往河越城方向走。而秀康在天守頂層倚著欄杆,指尖無意識摩挲著佐助遺落的那截束發帶,目光追著佐助遠去的背影,轉身對惠瓊勾了勾唇角,指了指他手邊的天蓋笠:“大師若願湊個熱鬨,不妨再戴上鬥笠聽聽——聽聽河越城那邊,會不會因這粒金、這支箭,鬨出些新動靜。”

惠瓊聞言,指尖先碰了碰鬥笠邊緣的竹篾,眼底閃過絲了然的冷光,沒多言,隻拿起鬥笠往頭上一扣,陰影瞬間遮住半張臉,像又變回那個‘從琵琶湖來的行腳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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