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小田原終焉?偽殉死と高座局の生還_穿越成了福島正則庶出子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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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小田原終焉?偽殉死と高座局の生還(1 / 2)

一座臨時搭建的高台,矗立在飽經蹂躪的小田原城外郭空地上,像一個醜陋的祭壇。鬆平秀忠被那四個身高六尺的新佑衛門呈菱形護衛在正中,這“護衛”更像是一種無形的囚籠。高台之下,黑壓壓一片儘是背後插著“天誅德川”白色小旗的降兵,他們發出的不再是戰吼,而是一種混雜著狂熱、焦慮和殘忍的呐喊:“處決!處決!處決!”

台上,大久保忠鄰的家眷被粗糙的麻繩捆成一串,如同待宰的牲畜。正妻那身象征身份的紫色縮緬小袖,早已被塵土與淚痕染成汙濁的灰褐色。幾個年幼的庶子因恐懼而哭喊,卻被破布死死塞住嘴,隻能發出令人心碎的嗚咽。遠處城頭,大久保忠鄰的身影在尚未散儘的硝煙中隱約可見,他身後的三葉葵紋旗雖在風中獵獵作響,卻絲毫掩不住堞牆後守軍士卒臉上無法抑製的慌亂。

“大人,時辰到了,該喊話了。”遠山新佑衛門的聲音在秀忠耳邊響起,同時,冰冷的刀鞘不輕不重地頂在他的後腰。秀忠不用回頭也能感受到,身後那片“天誅德川”的降兵隊列裡,無數道目光正聚焦在他身上——那些昔日或許曾向他跪拜的三河足輕,此刻腰彆短銃,眼神裡沒有絲毫敬意,隻有催促,仿佛在說:“快些,彆耽誤了大家投誠立功的前程。”

秀忠喉結艱難地滾動了一下,深吸一口混雜著火藥和血腥味的空氣,猛地拔高聲音,按照姐姐督姬所授的腳本,喊出了毫無轉圜餘地的硬話:“大久保忠鄰!爾之家眷在此!若三刻之內開城,尚可留你全屍!若再頑抗……”他頓了頓,仿佛要積蓄力量,才嘶聲吼道:“我便當著城上所有人的麵,將你大久保一族,斬儘殺絕!”

話音未落,高台上被縛的大久保女兒突然劇烈掙紮抬起頭,眼中爆發出刻骨的恨意,死死盯住秀忠。但她還未及出聲,身旁的三好新佑衛門已如鬼魅般出手,一把將她頭顱按下,手中短刀的刀刃精準地貼上她纖細的脖頸,一絲殷紅的血線立刻滲了出來。

城頭傳來大久保忠鄰悲憤到極致的怒吼:“逆賊!無恥逆賊!我德川家臣,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大人,看來他是鐵了心了。”隊列中,一名穿著淺綠陣羽織的降兵隊長上前一步,語氣帶著不耐煩的諂媚,“大久保忠鄰不識抬舉,咱們何必跟他空耗時辰?平白耽誤了賴陸公的大事。”這話立刻引來一片附和,幾個性急的降兵甚至抄起長槍,對著高台方向虛刺比劃,嚷嚷著:“斬了!斬了!拿他族人的血,給咱們的新旗開光!”

就在這片嗜血的喧囂達到頂點的時刻——異變陡生!

被捆在隊列最前方、一直垂頭不語的大久保忠鄰的正妻,不知何時竟用磨破的手腕掙脫了繩結的活扣!她猛地抬起頭,用儘全身力氣,向著城頭嘶喊,聲音淒厲得劃破空氣:“夫君!勿以我為念!儘忠德川——!”

這一聲“儘忠德川”,如同投入滾油中的冷水,瞬間吸引了所有城上城下的目光!守軍為之動容,進攻者為之一愣。

然而,這悲壯的呼喊,卻是一道精心策劃的催命符。

幾乎就在她喊出最後一個字的同時!

“砰!砰!砰!”

聯軍陣中,早已準備多時的鐵炮足輕冷靜地扣動了扳機。鉛彈並非射向城頭,而是精準地射向那位剛剛展現完“氣節”的正妻。她身軀一震,胸前爆開幾朵血花,臉上凝固著錯愕與未儘的話語,重重栽倒在地。

與此同時——

“轟隆!!!”

一聲遠比鐵炮轟鳴猛烈十倍、地動山搖般的巨響,從小田原城的搦手門側門)方向傳來!厚重的城門連同一段城牆,在衝天而起的火光和濃煙中,如同紙糊般被撕得粉碎!碎石木屑混合著守軍的殘肢斷臂,飛濺而起!

城頭上的大久保忠鄰,臉上的悲憤瞬間被極致的錯愕取代。他下意識地要衝向爆炸方向,厲聲喝問:“怎麼回事?!”

但他永遠得不到答案了。

他身旁那幾名一直沉默“護衛”著他的北條舊臣,在這一刻露出了猙獰的獠牙。兩人如餓虎撲食般從背後猛地鎖住他的雙臂,另一人則閃電般拔出脅差,不是劈砍,而是精準地、狠辣地——直刺進他喉結下方的甲胄縫隙!

“呃……”大久保忠鄰的怒吼被掐斷在喉嚨裡,變成漏氣的嘶鳴。冰冷的刀刃切斷了他的氣管和血管,鮮血如泉湧般噴濺出來,染紅了身後背叛者的陣羽織。他圓睜著雙眼,至死都不明白,為何“自己人”的刀,會比敵人的更快。

硝煙尚未散儘,那些背插“天誅德川”旗的降兵們,已經發出了野獸般的嚎叫,如同決堤的洪水,踏著昔日同袍和主母溫熱的屍體,向著那座剛剛被內部叛徒親手打開的地獄之門,洶湧而入。

鬆平秀忠僵立在高台上,望著腳下這瞬息萬變、由忠勇與背叛交織成的血腥圖景,臉色慘白如紙。遠山新佑衛門收回頂在他腰間的刀鞘,語氣依舊平淡無波,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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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城破了。您的任務,完成得不錯。”

隨後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及近的傳來,隻聽後方一聲斷喝:“速速退下,我乃軍奉行小田長時是也!”

而後便是另一聲嚎叫:“多目昌吉在此!”

秀忠被那將聲突如其來的斷喝驚得渾身一顫,循聲望去。隻見一員身著赤紅南蠻具足的中年武將和一個矮胖的玄色當世具足的發福於是——紅色的是小田長時,黑色矮胖的是多目昌吉。昨天還在去西之丸堵他的兩個家夥,竟各自騎在一匹神駿的五尺三寸高的南蠻馬上,如同一團燃燒的烈火,根本不等城門處的硝煙完全散儘,便已一夾馬腹,率領一隊精銳足輕,朝著城內轟鳴與喊殺聲最鼎沸的方向疾馳而去,馬蹄踐踏著滿地瓦礫和未乾的血跡,轉瞬消失在斷壁殘垣之間。

那決絕的背影,帶著一種毫不掩飾的、急於收複舊主故地的急切與狂熱。可城內傳來的居然隻有縱馬狂奔,以及民眾四散奔逃的聲音。至於金鐵交擊聲,此起彼伏的鐵炮聲,完全消失了——聽起來反而像是兩個信使,縱馬飛奔去給本丸送信。

秀忠怔在原地,一時未能完全理解這電光火石間的變化。他下意識地轉頭,想從遠山新佑衛門那裡得到一絲解釋,卻看到了更令他錯愕的一幕:高台之下,幾名足輕正在為那些剛剛從鬼門關撿回命來的大久保家庶子們鬆綁。孩子們嚇傻了,呆立原地,連哭都忘了,隻有身體在不受控製地瑟瑟發抖。

遠山新佑衛門沒有看秀忠,而是踱步到那群驚魂未定的孩子麵前,聲音依舊平板,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仿佛宣判律法般的威嚴:“賴陸公仁德,念爾等年幼,且非嫡脈,饒爾等性命。從此隱姓埋名,勿再以‘大久保’為苗字,方可苟全性命於亂世。”

他的話清晰冰冷,與其說是赦免,不如說是一道命令。孩子們似懂非懂,卻被足輕們推搡著,踉踉蹌蹌地消失在混亂的人流中。

秀忠張了張嘴,喉嚨乾澀。他看向遠山,眼中充滿了不解與一絲隱隱的後怕。他想問,那悲壯赴死的主母呢?這突如其來的“仁慈”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遠山新佑衛門似乎根本無意解釋。他隻是沉默地站在秀忠身側,如同一尊冰冷的石像,目光投向那洞開的、如同巨獸受傷嘴巴般的城門。

就在這時,城內原本混雜的廝殺聲、爆炸聲,逐漸被一陣陣越來越清晰、越來越統一的呐喊所取代、所淹沒。那不再是絕望的嚎叫,而是勝利的咆哮,如同海嘯般從城內深處席卷而來,衝擊著每個人的耳膜!

緊接著,在秀忠和所有人的注視下,一麵被煙火熏得焦黑、邊緣還在燃燒的三葉葵紋旗,被人從高高的櫓門上奮力拋下!它像一片失去了生命的枯葉,在空中無助地翻滾了幾下,便重重地摔落在城下的廢墟之中,被無數隻勝利者的腳踐踏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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