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想攀龍附鳳?陸景然想攪弄風雲?那就來吧。她沈清辭,前世在商場上能從一無所有做到身家過億,這輩子在這侯府裡,自然也能活得風生水起。
“小姐,該歇息了。”春桃端來安神湯。
沈清辭接過湯碗,卻沒喝。她看著碗裡自己的倒影,突然笑了。“春桃,你說,明天我穿那件石榴紅的褙子,去給二妹妹送胭脂,會不會更有意思?”
春桃無奈地搖頭:“小姐又要捉弄人了。不過……奴婢覺得那件孔雀藍的更好看,襯得小姐皮膚白。”
主仆倆的笑聲在夜色裡散開,驚起了院角槐樹上的幾隻夜鳥。而誰也沒注意,沈清辭腕上的玉鐲,在月光下閃過一絲極淡的紅光,像是在回應著什麼。
初十很快就到了。
這天侯府裡果然忙得不可開交,丫鬟仆婦們穿梭往來,連平日裡最清閒的老太太都親自去園子裡指點布置。沈清辭借口身子不適,留在房裡,實則正對著一張地圖研究。
地圖上用朱砂圈著城郊破廟的位置,旁邊標注著幾條逃生路線。“石頭說二房的人卯時就出發了,”春桃在一旁彙報,“帶了四個護衛,還有個大箱子,看著挺沉的。”
沈清辭指尖點在破廟西側的山穀:“這裡地勢險要,是伏擊的好地方。讓兄弟們彆動手太早,等他們交易完成再上。”
“萬一他們帶了兵器怎麼辦?”春桃擔心道。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放心,”沈清辭笑得胸有成竹,“我早就讓人去通知京兆尹了,就說發現有人在城郊走私軍械,讓他帶衙役‘恰巧’路過。”
正說著,玉鐲突然劇烈發燙。沈清辭臉色微變——這次的熱度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高,看來是有大麻煩了。“春桃,備馬!”她抓起披風就往外走,“我們去破廟!”
趕到破廟時,裡麵已經打了起來。沈清辭躲在樹後張望,隻見二房的護衛正和一群黑衣人廝殺,地上躺著好幾具屍體,柳氏抱著個箱子縮在角落,沈玉如嚇得瑟瑟發抖。
而在人群之外,陸景然正站在一棵老槐樹下,手裡把玩著一把折扇,臉上帶著看戲的笑容。
“果然是你,”沈清辭從樹後走出,聲音冷了幾分,“那些黑衣人是你的人?”
陸景然回頭,看見她時並不驚訝,反而笑得更燦爛了:“沈小姐怎麼來了?這裡可不是姑娘家該來的地方。”
“我再不來,”沈清辭挑眉,“怕是要被陸公子賣了還幫你數錢。”她指了指柳氏手裡的箱子,“那裡麵裝的,是從父親書房偷的密函吧?”
陸景然收起折扇,眼神銳利起來:“沈小姐知道的不少。”
“彼此彼此,”沈清辭毫不示弱地回視他,“陸公子一邊和二房交易,一邊又派黑衣人搶奪,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兩人目光在空中交鋒,仿佛有火花四濺。沈清辭突然注意到陸景然腰間掛著個玉佩,玉佩的樣式和她的玉鐲驚人地相似。“那玉佩……”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聽破廟裡傳來一聲慘叫——最後一個護衛也倒下了。黑衣人步步緊逼,為首的刀疤臉獰笑著:“柳夫人,把箱子交出來,饒你們不死!”
柳氏把箱子抱得更緊了:“這是我們二房翻身的希望,絕不能給你們!”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遠處傳來了馬蹄聲。京兆尹帶著衙役們衝了過來,刀疤臉等人見狀不妙,轉身就跑。“拿下他們!”京兆尹大喊著,卻故意放慢了腳步,顯然是給黑衣人留了逃生的時間。
沈清辭冷笑——果然,京兆尹也被收買了。
混亂中,陸景然突然朝沈清辭使了個眼色,轉身追著黑衣人而去。沈清辭猶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她知道陸景然想乾什麼——他是故意引開自己,好讓同夥帶走密函。
兩人一前一後追到山穀裡。陸景然突然停下腳步,轉身笑道:“沈小姐追了這麼久,不累嗎?”
“陸公子不也一樣?”沈清辭喘著氣,手卻悄悄按在腰間的軟劍上,“說吧,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偷密函?”
陸景然沒回答,反而從懷裡掏出個東西扔給她。沈清辭接住一看,竟是半塊玉佩,而這半塊玉佩,正好能和她的玉鐲拚在一起。
“這是……”她震驚地看著陸景然。
“你娘沒告訴你嗎?”陸景然的表情變得嚴肅,“你不是侯府的千金,你是前朝公主的女兒。這玉鐲和玉佩,是找到傳國玉璽的鑰匙。”
沈清辭腦子“嗡”的一聲,像是有無數信息湧進來。難怪她總覺得和侯府格格不入,難怪玉鐲有異動,原來……
“那密函……”她定了定神,追問。
“密函裡藏著玉璽的下落,”陸景然說,“我本想拿到密函就走,沒想到被二房攪了局。”他突然靠近一步,聲音壓低,“沈清辭,你信我嗎?我們的敵人,從來都不是彼此。”
沈清辭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看著他眼底的真誠,心跳突然亂了節拍。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信,可玉鐲傳來的溫熱感,卻讓她莫名地安心。
就在這時,山穀外傳來了喧嘩聲。陸景然臉色一變:“他們追來了!你先走,我斷後!”他塞給她一張紙條,“按上麵的地址來找我,我告訴你一切。”
說完,他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跑去,故意製造出動靜,引開了追兵。沈清辭握緊手裡的紙條,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密林裡,突然覺得這場穿越,遠比她想象的要複雜。
回到侯府時,沈清辭故意裝作受了驚嚇,撲到父親懷裡哭訴。侯爺見她平安無事,又聽說密函被黑衣人搶走,雖然生氣,卻也沒懷疑她。隻有柳氏和沈玉如被關了起來,理由是“勾結外人,意圖不軌”。
夜深人靜時,沈清辭攤開那張紙條。上麵隻有一行字:“三更,城南茶館。”
她看著窗外的月光,突然笑了。不管陸景然說的是真是假,這場遊戲,她都奉陪到底。畢竟,比起在侯府裡和一群女人勾心鬥角,她更想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麼,那傳國玉璽,又藏著怎樣的秘密。
三更時分,城南茶館。
沈清辭推開雅間的門,陸景然正坐在窗邊喝茶。月光透過窗欞灑在他身上,竟有種說不出的落寞。“你來了,”他抬頭笑了笑,“我還以為你不敢來。”
“有什麼不敢的?”沈清辭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我倒想聽聽,你要告訴我什麼。”
陸景然放下茶杯,神色凝重起來:“二十年前,前朝被滅,公主帶著剛出生的你和傳國玉璽逃出來,托付給了你現在的父親。可你父親貪生怕死,把公主交給了新帝,換來了侯府的榮華富貴。”
沈清辭握著茶杯的手微微顫抖。
“公主在獄中自儘前,把玉鐲和玉佩分成兩半,玉鐲給了你,玉佩給了我母親保管,”陸景然繼續說,“我母親是公主的
喜歡穿越之侯府千金外傳請大家收藏:()穿越之侯府千金外傳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