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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回歸與分道(1 / 1)

第七十五章:回歸與分道

密道裡的潮氣像被揉碎的冰,順著褲腳往上爬,鑽進骨頭縫裡時帶著尖銳的癢。畢邪把終極碎片往掌心又按了按,銀藍色的光暈透過指縫漫出來,在潮濕的石壁上投下細碎的光斑,像撒了把星星。張起靈的黑金古刀擦過石壁時,“沙沙”聲裹著回音蕩過來,畢邪數著那聲音的間隔——三短兩長,正好和他口袋裡銅哨的節奏對上。他忽然想起吳邪說過,小哥的刀聲能當暗號,看來是真的。

胖子的工兵鏟在身後“哐當”撞了下石壁,驚得石縫裡竄出幾隻潮蟲,被碎片的光暈照得通體透亮,細腿在光暈裡劃動,像在跳某種神秘的舞。“他娘的,這密道是給耗子走的吧?胖爺我這肩膀都蹭掉三層皮了。”胖子齜牙咧嘴地揉著胳膊,汗水順著下巴往下掉,砸在靴子上洇出深色的印子,“畢邪你那碎片到底是啥材質?摸著比暖水袋還熱乎,借胖爺揣會兒唄?”

畢邪指尖動了動,碎片的暖意確實越來越明顯,像是有生命似的在掌心呼吸。他瞥了眼胖子背後——深色的衣襟上果然洇開了片暗紅,剛才為了護他擋那悶棍時蹭的傷,現在該疼得鑽心了。“彆碰,”畢邪下意識往回縮了縮手,“能量場不穩定,碰到金屬會炸火花。”他故意把聲音放沉,好讓胖子信以為真,彆再惦記著借碎片取暖。

吳邪突然停步,手裡的羅盤指針瘋了似的打轉,銅製的盤麵都被磨出了亮痕。“不對勁,”他指尖按在羅盤中心的天池上,聲音壓得很低,“前麵五十米有磁場乾擾,像是‘它’的追蹤器。”他從背包裡翻出個巴掌大的銅盒子,打開後裡麵是纏滿銅線的線圈,“這是簡易屏蔽器,胖子,你去左邊石壁敲三下,把追蹤器引過去。”

胖子挑眉:“憑啥又是我?”嘴上說著,卻已經攥緊了工兵鏟,“要是炸了,胖爺這張帥臉可就毀了——到時候天真你得負責給我寫征婚啟事。”

“寫就寫,”吳邪低頭調試屏蔽器,嘴角卻勾了勾,“就寫‘前特種部隊炊事員,擅長紅燒肉,左臂有疤,因勇鬥外星生物毀容,誠覓不嫌棄泡麵加蛋的姑娘’。”

“去你的!”胖子笑罵著往左邊摸去,工兵鏟敲在石壁上的悶響,果然讓羅盤的指針偏了方向。畢邪看著胖子的背影,突然發現他走路時左肩微沉——那道傷比想象中重。

張起靈始終沒說話,隻在拐角處突然抬手攔住眾人。他指尖在石壁上按了按,一塊鬆動的石頭被推了進去,露出後麵的暗格——裡麵竟放著半盒防潮火柴,火柴盒上印著褪色的“長沙火柴廠”字樣。“十年前的。”他捏起一根火柴在盒邊擦了擦,火苗“噌”地竄起,照亮了他眼底的沉靜,“當年修密道的人留的。”

火苗跳動間,畢邪忽然注意到張起靈的袖口在滲血,暗紅色的血珠順著銀灰色的襯衫袖口往下滾,在手腕處積成小小的血珠,又滴落在地。應該是剛才拆暗格時被石棱劃破的,傷口定然不淺。他剛想開口,就見張起靈已經用火柴點燃了牆角的乾草堆,煙順著通道往深處飄,帶著股焦糊味,正好能掩蓋他們的氣息。

“‘它’的人鼻子比狗靈,”胖子湊過來,往火堆裡扔了塊潮濕的苔蘚,濃煙頓時湧了上來,嗆得人直咳嗽,“這煙夠他們嗆半小時的。”

穿過煙幕時,畢邪的衣角被勾住了。是吳邪在拉他,手裡拿著個油布包,層層打開後,銅哨在火光裡泛著溫潤的光。“這哨子的雲紋是按北鬥七星排的,”吳邪指尖劃過哨身,“我爺爺說,當年在西沙海底,就是這哨子的聲波震退了海猴子。你彆小看它,銅料裡摻了隕鐵,能穿透空間屏障——‘它’的乾擾器在它麵前,跟廢鐵沒兩樣。”

畢邪捏著哨子,突然摸到哨尾有個極小的刻痕,像片蜷縮的葉子。“這是……”

“是小哥刻的,”吳邪笑了,眼尾的細紋裡盛著光,“那年在長白山,他怕我跟丟,就給哨子做了記號。你聽,”他拿起哨子吹了聲,三短一長,聲音清越得像山澗流水,在密道裡蕩出層層回音,“不管你在哪個空間,隻要吹這個調,我們就能聽見。哪怕隔著十個八個世界,胖爺扛著工兵鏟也能找到你——他去年為了練臂力,天天扛著煤氣罐爬十八樓,現在能單手舉冰箱了。”

胖子在前麵喊:“天真你又編排我!”聲音卻帶著笑,工兵鏟敲石壁的節奏都輕快了些。畢邪卻聽出那笑聲裡的刻意——胖子是怕他擔心,故意用玩笑掩飾疼意。

密道儘頭的光越來越亮,像打翻了的銀錠子,蘆葦的腥甜混著水汽湧進來,帶著自由的味道。張起靈突然轉身,黑金古刀的影子在他腳邊拉長,像道沉默的屏障。“嶽麓山下的老宅,”他盯著畢邪的眼睛,每個字都像從石縫裡擠出來的,“正門有三扇銅門,左門畫著朱雀,右門刻著玄武,隻有中間那扇刻著白虎的是真門——但門環是假的,得按門楣上第三塊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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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邪愣住時,胖子已經把一張折疊的牛皮地圖塞給他:“這是胖爺我用無人機拍的俯視圖,老宅的狗洞都標出來了!看到沒,西北角那棵老槐樹,樹洞裡能藏個人——當年我在那躲了一下午,把‘它’的人耍得團團轉。”地圖邊緣磨得發毛,顯然被翻看了無數次,上麵用紅筆圈出的狗洞旁,還畫著個小小的笑臉。

地圖背麵的“茶”字被描了又描,墨跡都發烏了。吳邪的耳朵有點紅,伸手想遮,卻被張起靈按住了。“攤主姓周,”張起靈的聲音難得帶了點溫度,“是當年跟著我爺爺的老兵,他的茶攤底下有地道,直通湘江——實在沒處去,就往江裡跳,周伯會開著漁船接你。”畢邪注意到,吳邪的手指在地圖邊緣輕輕摩挲著那個“茶”字,像是在確認什麼。

畢邪突然想起什麼,從背包裡掏出個小布包,裡麵是三枚玉佩,是用終極碎片的邊角料磨的,銀藍色的光在玉裡流轉。“這玉佩能感應彼此的位置,”他把玉佩往三人手裡塞,“隻要沒碎,就說明人沒事。”給胖子的那枚,他特意選了塊最大的,希望能遮住他左臂的傷。

胖子捏著玉佩笑:“還是畢邪貼心,知道胖爺我怕記事兒——這玩意兒比地圖靠譜多了!”他突然壓低聲音,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音量說,“老宅地窖裡有瓶1982年的茅台,是我藏的,你要是去了,替我喝兩口——就兩口啊,多了胖爺跟你急。”他說這話時,刻意挺了挺左肩,像是在證明自己沒事。

吳邪正往畢邪包裡塞壓縮餅乾,聞言瞪了胖子一眼,卻又往包裡多放了兩袋牛肉乾:“這是高能量的,一塊能頂一頓飯。老宅的井在東廂房,井水是活水,能直接喝,但千萬彆碰井繩——‘它’的人愛在那上麵抹迷藥。”他塞餅乾時,手指不小心碰到了畢邪的手,像觸電似的縮了回去,耳根瞬間紅透。

張起靈最後拍了拍畢邪的肩膀,掌心的溫度透過衣料滲進來,像塊暖石。他沒說話,隻是深深地看了畢邪一眼,那眼神裡有太多東西——擔憂像水底的石子,藏在沉靜的溪流裡;囑托像岸邊的藤蔓,纏得密不透風;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不舍,像蘆葦蕩裡的白鳥,掠過時連影子都帶著悵然。畢邪突然發現,張起靈的指甲縫裡還嵌著泥土,應該是剛才為了找暗格,徒手刨過石壁。

“走了。”他轉身時,黑金古刀在石壁上劃出一串火星,照亮了他棱角分明的側臉,也照亮了石壁上的刻痕——是畢邪剛才數過的,二十七道,像串沉默的密碼。每道刻痕深淺不一,最深的那道裡還嵌著片乾枯的花瓣,像是誰特意留下的記號。

三人的腳步聲漸漸遠了,胖子的笑罵聲、吳邪的叮囑聲,像被風揉碎的鈴鐺,撒在蘆葦蕩裡。畢邪站在密道出口,看著他們的身影鑽進葦稈——胖子的花襯衫像朵招搖的向日葵,在綠色的海洋裡晃啊晃,時不時還回頭揮揮手,儘管知道畢邪不一定能看見;吳邪的藍布衫被風吹得鼓起,像隻準備起飛的鳥,手裡卻始終攥著那個屏蔽器,指節泛白;張起靈的黑風衣則像道黑色的閃電,快得隻留下殘影,但在轉彎處,畢邪分明看到他停頓了半秒,像是在回頭望。

蘆葦的種子粘了畢邪一身,像星星落在衣襟上。他摸了摸貼胸的口袋,銅哨的溫度透過布料滲進來,和玉佩的暖意交織在一起,像顆小小的太陽。突然明白,所謂“分道”,不過是換種方式同行——他們往嶽麓山的煙火裡去,他往未知的空間裡走,卻都帶著彼此的記號,像散落在不同棋盤上的棋子,終有一天會連成線。

往回走的密道確實變長了,黑暗像融化的墨汁,一點點漫上來,終極碎片的光芒也暗了些,像快要睡著的螢火蟲。畢邪數著石壁上的刻痕,一道、兩道……第十八道時,前方突然亮起兩團暖黃的光,像兩顆被揉碎的月亮。光裡站著兩個人影,手裡提著的油燈在潮濕的空氣裡晃,燈芯“劈啪”爆著小火星。

“畢邪?”蘇晴的聲音帶著哭腔,手電筒的光在她臉上晃,能看到睫毛上的淚珠,像沾了露水的蒲公英,“你總算出來了!我們在這等了快一個小時,油燈都換了三盞,林姐姐說你可能在裡麵迷路了,我還以為……還以為你被‘它’的人抓住了……”

話音未落,她就撲了過來,帶著一身的草藥味——畢邪知道,她肯定又去藥圃幫王婆婆翻土了,指甲縫裡還嵌著泥,指腹上有幾道新鮮的劃痕,是被藥草的硬梗劃的。“我沒事,”畢邪拍著她的後背,聞到她發間的薄荷香,心裡的緊繃突然就鬆了,像被溫水泡軟的棉花,“讓你們擔心了。”

林婉清提著油燈走過來,燈光在她臉上明明滅滅,能看到眼底的紅血絲——顯然是等了太久沒合眼。她手裡拿著件厚外套,往畢邪身上披:“夜裡風涼,彆凍著。你看,”她指著油燈的火苗,“這燈油是新換的,加了薰衣草,能安神——知道你在裡麵肯定沒少費神。”外套是用粗棉布做的,裡子縫了層薄棉,針腳細密,應該是她連夜趕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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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邪低頭時,發現外套口袋裡鼓鼓的。掏出來一看,是包桃花酥,油紙印著淡淡的纏枝蓮紋,還帶著餘溫。“這是……”

“是婉清姐姐做的,”蘇晴搶著說,眼睛亮得像星星,“她昨天烤了一下午,說你最愛吃剛出爐的,特意用保溫盒裝著。對了,王婆婆的藥圃收了新的血參,說要給你燉雞湯——她還說,你上次提過的那本《空間法則詳解》,她托人從城裡捎來了,現在正放在你書桌上呢。”蘇晴說話時,手一直攥著衣角,那裡有塊明顯的濕痕,是被眼淚泡的。

林婉清笑了笑,眼角的細紋像月牙:“本來想給你個驚喜的。桃花酥裡加了蜂蜜,吃著不膩;書的扉頁上有我做的筆記,有些難點我標出來了,你看著能省點力。”她頓了頓,往畢邪手裡塞了個暖手爐,銅製的爐身被磨得發亮,“走吧,回去了。鬼燈世界的桃花都打花苞了,我們栽的那株,最頂上的花苞已經泛粉了,就等你回來看看,能不能趕在清明前開花。”暖手爐裡的炭火是新換的,燒得正旺,隔著布套都能感受到暖意。

往回走的路,仿佛被月光泡軟了。蘇晴走在中間,左手挽著畢邪,右手牽著林婉清,嘴裡的話像斷不了的線:“對了,村東頭的溪水漲了,我們抓了些小魚苗,有紅的有黑的,放在陶罐裡,就等你起名字呢。我覺得叫‘遊遊’挺好,林姐姐說叫‘點點’更可愛……陶罐是我和林姐姐昨天去後山挖的陶土捏的,燒了整整一夜,上麵還刻了你的名字縮寫呢。”她邊說邊比劃,袖子滑下來,露出手腕上的紅繩——那是畢邪上次送她的,現在上麵多了顆小小的銀珠,刻著個“晴”字。

林婉清時不時補充兩句,聲音像浸了蜜的泉水:“陶罐放在窗邊了,陽光照進來時,魚鱗片會發亮,像你碎片的光。對了,老木匠給你打的書桌做好了,桌麵雕了纏枝蓮,他說楠木質地軟,你寫東西時胳膊肘往桌上放,不會硌出紅印子。”她說話時,指尖輕輕劃過畢邪的手背,像在確認他是否真的安然無恙。

畢邪摸了摸貼胸的銅哨,又看了看手裡的桃花酥,突然覺得,所謂回歸,從來都不是回到某個地方。是蘇晴睫毛上的淚珠,是林婉清暖手爐裡的炭火,是王婆婆燉雞湯時飄出的香味,是老木匠刻在書桌上的纏枝蓮——是這些帶著溫度的細節,像拚拚圖似的,把“家”的模樣一點點拚了出來。他咬了口桃花酥,酥皮簌簌落在衣襟上,甜而不膩的花香在舌尖散開,和記憶裡奶奶做的味道一模一樣。

傳送陣設在沉船底艙,星圖石板上的刻痕裡還留著上次使用時的微光,像星星的腳印。畢邪將終極碎片嵌進陣眼時,銀藍色的光芒順著星紋蔓延,把整個底艙照得如同白晝。星圖上的北鬥七星開始轉動,像被無形的手撥動,與夜空中的真星遙相呼應,發出細微的“嗡鳴”聲,像是在和宇宙對話。

“準備好了嗎?”畢邪看向蘇晴和林婉清,她們手裡的小陶罐裡,小魚苗正擺著尾巴,映著光芒像會遊動的寶石。蘇晴的陶罐上果然刻著“畢”字的縮寫,旁邊還畫了顆小小的星星。

蘇晴用力點頭,另一隻手裡攥著片桃花瓣,是從桃樹上摘的:“等回去了,我們就把花瓣撒在魚缸裡,讓小魚也聞聞花香。”她把花瓣小心翼翼地夾在書頁裡,像是在珍藏一個約定。

林婉清握住畢邪的手,指尖微涼,卻帶著讓人安心的力量:“彆擔心鐵三角,他們比我們想的厲害。你忘了,上次在蛇沼,胖爺用工兵鏟當槳,硬是把橡皮艇劃成了衝鋒舟,還邊劃邊喊‘讓開讓開,胖爺要開航母了’;吳邪能從一堆亂碼裡看出密碼,比電腦還快,上次破解‘它’的防火牆,他愣是用算盤算出了密鑰;小哥更不用說,他的刀比閃電還準,當年在雲頂天宮,他一刀就劈斷了從頭頂掉下來的冰錐,那冰錐離天真的頭隻有寸許。”

光芒收緊的前一秒,畢邪最後看了眼沉船的方向。仿佛穿透了時空的壁壘,看到嶽麓山下的老宅裡,胖子正把工兵鏟掄得像風車,將“它”的人逼得連連後退,嘴裡還喊著“胖爺我這招叫橫掃千軍”;吳邪站在屋頂,手裡的羅盤轉得飛快,正指揮著村民往“它”的輪胎下放圖釘,臉上帶著狡黠的笑;張起靈的黑風衣掠過牆頭,黑金古刀的寒光一閃,像劈開了夜色,刀身還沾著片不知從哪蹭來的桃花瓣。

“有事,隨時彙合。”畢邪在心裡默念,像對他們說,也像對自己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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