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伶沒理會苗寧芷夫婦的拉扯,徑直走到床前,俯身查看大奶奶的狀況——先觀察臉色,見其雖蒼白卻無青紫,稍稍放心;
再抬手翻開大奶奶的眼瞼,看瞳孔反應,確認瞳孔對光有知覺;
最後輕輕撬開她的嘴,查看舌苔顏色。一係列動作行雲流水,透著專業與沉穩。
“放心,人沒事。”許伶直起身,聲音清晰,“隻是氣血攻心暈了過去,及時救治的話,不會留下癱瘓後遺症。”
這話一出,房間裡緊繃的氣氛瞬間鬆緩下來。
村醫看著許伶利落的動作,原本懸著的心落了半截,對她的醫術多了幾分信任;
門口圍觀的村民也悄悄鬆了口氣,看向許伶的眼神多了幾分期待。
許伶從醫箱裡取出一個小錦盒,打開後裡麵是切片的人參,她捏起一片塞進大奶奶口中,用溫水慢慢喂服:“人參能吊住性命,先穩住她的體征。”
村醫看到人參,瞳孔驟然收縮——這可是稀罕物,尋常人家根本舍不得用!
門口的村民也發出低低的驚歎,有人在心裡暗下決心:“以後許知青的農活,咱們多幫襯著點,絕不能讓她受委屈!”
喂完人參,許伶又取出銀針,在酒精燈上消毒後,快速精準地刺入大奶奶的穴位。
此時王滿福和錢莉也趕到了,看到許伶專注的模樣,兩人識相地閉了嘴,連呼吸都放輕了,生怕打擾到她。
沒人注意到,許伶指尖縈繞著一絲微弱的綠色光芒,隨著銀針渡入大奶奶體內——那是她的木係異能,能悄悄滋養五臟六腑,加速身體恢複。
一盞茶的功夫過去,許伶拔出最後一根銀針,再次俯身查看。
隻見大奶奶的臉色已從蒼白轉為淡淡的紅暈,嘴唇也有了血色,呼吸變得平穩有力。
“這……這也太快了吧?”村醫目瞪口呆,下意識喃喃自語,“簡直是神醫在世啊!”
他以前總覺得中醫見效慢,今日見了許伶的手段,才徹底推翻了這個想法,看向許伶的眼神滿是敬佩。
苗寧芷也愣在原地,心裡隻剩一個念頭:“以後再也不敢小瞧許知青了!”
“王大隊長,進來一下。”許伶朝門口喊了一聲。
王滿福連忙走進來,急切地問:“許知青,大奶奶情況怎麼樣了?”
“已經穩住了,等會兒就能醒。”許伶指了指旁邊的凳子,“坐吧,我跟你說點事。”
她頓了頓,語氣嚴肅起來,“大奶奶年紀大了,身體經不住折騰,這次要是沒及時發現,後果不堪設想。我建議大隊安排個人,住到大奶奶家就近照顧,萬一再出點意外,也能及時送醫。”
王滿福苦笑一聲,滿臉無奈:“許知青,不是我們不安排,是大奶奶不同意啊!她一輩子好強,臨老了也不願拖累彆人,性子又倔,誰勸都沒用。”
他歎了口氣,“大奶奶是英雄,咱們都想讓她安享晚年,可也不能違了她的意願。”
許伶見他為難,便不再堅持,心裡卻暗下決定:以後晨練時繞路經過大奶奶家,用精神力查看她的情況,這樣也能及時發現異常。
“對了,取下銀針後,你是想讓我繼續醫治,還是送大奶奶去醫院?”許伶問道,把決定權交給王滿福。
“你能治好嗎?”王滿福眼睛一亮。
“自然能。”許伶點頭,又補充道,“要是想送醫院,就去縣醫院找孫勝義醫生,他的醫術很好,有他接手,大奶奶的病肯定能妥善處理。”
王滿福驚訝地看著她:“你認識孫醫生?他可是縣醫院有名的老中醫,之前被冤枉去掃廁所,去年才恢複崗位,雖然沒評上主治醫生,但口碑好得很!”
許伶淡淡點頭,沒多說——她和孫勝義何止是認識,還是忘年交,當年孫醫生被冤枉時,還是她暗中幫忙收集證據洗清的冤屈。
“去不去醫院,得等大奶奶醒了問她的意思。”王滿福拿出隨身攜帶的小本本,認真地說,“許知青,你先跟我說說,後續照顧有什麼要注意的?我記下來,免得忘了。”
他低頭記錄的模樣,像極了認真聽講的小學生,看得苗寧芷在旁邊直撇嘴,越發覺得自家男人沒用。
許伶耐心地列出注意事項:“飲食要清淡,多熬些小米粥、蔬菜湯;彆讓她情緒激動,少提傷心事;每天幫她按摩手腳,促進血液循環……”
王滿福一邊聽一邊記,生怕漏了一個字。
又等了一柱香的時間,許伶上前取下銀針。
剛拔完最後一根,大奶奶的眼皮就動了動,緩緩睜開了眼睛。
“大奶奶!您醒了!”王滿福連忙湊上前,聲音帶著激動。
許伶見狀,悄悄退後一步,把空間讓給他們,自己則轉身去清理銀針。
苗寧芷見狀,連忙湊過來,臉上堆著諂媚的笑:“許知青,忙呢?辛苦你了!”
“有事?”許伶頭也沒抬,繼續擦拭銀針。
苗寧芷搓了搓手,小心翼翼地說:“許知青,之前我跟你說過,隻要你救醒大奶奶,村醫的位置就給你。你看……你什麼時候方便上崗啊?”
許伶停下動作,狐疑地看向她:“你真舍得?”她似笑非笑地補充,“可彆等我答應了,你又跑到知青院罵上三天三夜,跟上次堵著秦菲罵街似的。”
苗寧芷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尷尬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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