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孟劍的冷臉還敢調侃他的,也隻有白英傑一個了。
白英傑自己就是一個部門,唯一上司就是何局長,就算孟劍時不時給她安排工作,那也是合作關係,調侃他沒壓力。
現在整個局裡都知道孟隊的外號,彆說,還真貼切。
私下聊起孟隊時,孟隊痛失姓名。
冰塊哥板著一張臉走到自己的座位上,白英傑眼疾手快一屁股把他擠走,自己坐了上去。
挑釁的看他一眼,感受到冰塊哥不停釋放出來的冷氣。
嗯,爽了。
這樣的愉悅還沒有感受兩秒,一張介紹信遞到了她麵前。
“這什麼啊,怎麼是我的名字?”白英傑怒視。
“省裡有個案子需要你去幫忙,何局已經批了,明天就出發。”冰塊哥不愧是冰塊哥,說話跟人機似的。
“就我一個人去啊。”介紹信都開出來了,說明是必須去了。
“還有我。”
“我不要和你去,我要和朱隊長去。”
孟劍這個人能不說話就不會說話,沒趣的緊,去省裡坐車得一天時間,跟一個啞巴一路,她得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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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隊長有彆的任務,隻有我。”
周圍的冷氣更足了,白英傑抬頭,孟劍站在椅子旁邊盯著她,極具壓迫感。
嘖。
白英傑搓搓胳膊,行吧。
也是,朱隊長最近忙的不得了。
她庫庫一頓畫,朱隊長庫庫一頓抓,看守所裡都住不下了。
隻不過跟她有緣的那兩袋同誌,還沒有找到凶手,那人就跟憑空消失了一樣,一根汗毛都沒找到,也是奇了怪了。
因為不知道對方的真實身份,就連係統也查不到信息。
看來係統也不是萬能的啊,不過她已經在有意的少用係統和空間了,不僅僅是因為謹慎。
她也不能永遠依靠係統和空間,假如有一天這兩樣東西消失了,她就得玩完。
……
“喂,你好歹說句話啊。”白英傑戳了戳孟劍的胳膊。
上車已經2個小時了,這家夥隻說了三句話。
嘴巴一直閉著不透氣,真的不會臭嗎?
但她也不敢問,平時小小的挑釁不要緊,可這句話要是問出來,怕是會被某人凍死。
火車走走停停又是兩個小時,這一站對麵座位上來一對母女,其中的母親看著也是個停不住嘴的。
坐在沒幾分鐘就開口了,“好俊的小夥,今年多大啦?”
大娘本能的忽略掉坐在白英傑旁邊的孟劍,孟劍臉上寫著三個大字,不好惹,輕易不敢搭話。
好不容易有個人跟她說句話,她臉上連忙綻放一抹燦爛的笑容,襯得周圍仿佛明亮了許多,大娘旁邊的女兒悄悄紅了臉。
兩人你來我往聊了個開懷。
又是一站,上上下下了許多人,人的吵架聲,雞鴨鵝的叫聲,氣味也難聞,白英傑忍不住拿衣袖捂住了口鼻。
孟劍從隨身的包裡拿出一個紗布口罩遞給她,白英傑剛要道謝,突然看到這一站上車的人裡有一張熟悉的臉,手悄悄捏了一下孟劍的胳膊。
孟劍抬頭,眉頭輕微下沉,用餘光觀察到對方坐到了右上角的位置上。
輕抿了一下嘴唇,看了一眼白英傑,輕輕搖頭,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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