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還有臉說‘負了天下又如何’!”
“砰!!”
居仁一邊罵,一邊砸,動作流暢,力道十足。
這口積壓了不知多少年的惡氣,今日終於得以發泄!
青兒起初還能慘叫哀求,但很快就在這蘊含著魂力衝擊的板磚猛攻下,魂體寸寸碎裂,哀嚎聲越來越弱。
“砰!”
最後一聲悶響,青兒殘存的魂體終於承受不住,如同泡沫般徹底消散在空氣中,連一絲痕跡都沒有留下。
居仁這才停手,將那塊沾染了魂力氣息的青磚隨手丟開,長長地、深深地舒了一口氣。
臉上露出了壓抑許久後終於得以釋放的痛快表情。
這口怨氣,他憋了太久了!
他緩緩回過頭,看向表情古怪的李不渡和樓蘭,臉上重新恢複了那儒雅的神情。
甚至還帶著一絲不好意思,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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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激憤,失態了,讓二位見笑。”
李不渡和樓蘭這才從愣神中恢複過來,啼笑皆非地搖了搖頭。
居仁笑了笑,顯然也不想在自己“失態”的事情上多談,神色一正,說起了正事。
他目光掃過那具黑棺,語氣變得凝重:
“二位,這棺槨之下,還鎮壓著一尊大敵。”
“我身為一國之君,深知國力差距,在敗局已定時,為了保全城中百姓,避免無謂的犧牲,所以大開了城門,向入侵的南蠻軍隊俯首稱臣。”
“既為君主,為社稷,早已將個人生死置之度外,隻願以身換得子民平安。”
“然而,南蠻軍隊中,有一名極為厲害的巫師,蠱惑其首領。”
“妄圖以這一城池所有百姓的性命為祭品,施展一種極其惡毒的邪術。”
“用以加持南蠻軍隊,使其更加悍不畏死,攻城略地。”
“當我潛伏的死士冒死傳回這個消息時,一切都已迫在眉睫。”
居仁的聲音帶著沉痛。
“我翻閱宮中所有古籍,最終找到了這‘以身飼棺’之法。”
“以一身浩然正氣與國運殘留為引,含一口家國百姓之憾恨,鑄就此‘鎮魂棺’。”
“方才在那巫師即將發動邪術之際,強行將其鎮壓於此地,保住了滿城生靈。”
他的話語平靜,仿佛在說一件無足輕重的事。
“那南蠻巫師也心狠,竟直接將自己煉成了屍鬼,與我鎮棺相輔相成,竟一時成了他的修行練府”
“眼下,時過境遷……”居仁歎了口氣,指向黑棺上那些光芒已然黯淡的符文。
“我殘魂之力日漸消散,這棺上符文的威力早已大不如前。”
“恐怕……鎮壓不了那南蠻巫師多久了。一旦讓其脫困,後果不堪設想。”
“此地雖已非當年城池,但周邊亦有生民聚居,且此獠凶殘,若流入世間,必成大患。”
李不渡打量著他,發現這居仁魂體清澈,雖含憾恨,卻並無怨鬼纏繞留下的那種汙濁怨氣,所言應當非虛,心中對他的話語已然信了八成。
他摸了摸下巴,直接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
“那南蠻巫師,什麼實力?”
居仁神色無比凝重,沉聲道:“當年他便是凝嬰五階的修為,極其難纏,這些年來屍鬼之軀,恐怕修為更精進幾分”
“不過……在我的壓製還能起效的情況下,他最多能發揮出……半步凝嬰的水平。”
凝嬰五階被壓製到半步水平?
李不渡和樓蘭聞言,先是微微一愣,隨即對視一眼,臉上不約而同地露出了一個堪稱燦爛的笑容。
凝嬰五階?全盛時期的話,那他們倆確實還得掂量掂量,甚至要考慮呼叫支援。
但是……半步凝嬰?
我當多厲害呢,原來是個小卡拉米啊!
李不渡臉上的笑容越發擴大,他幾步上前,很是自來熟地一把摟住居仁那虛幻的魂體肩膀,咧嘴笑道:
“仁君哥,那南蠻老屍鬼在哪?給我倆指一下。”
居仁被李不渡這突如其來的熱情弄得一怔,但看到兩人臉上那毫不作偽的輕鬆與自信,心中莫名地安定了幾分。
但心中還是好奇,開口問道:“二位是有替我加強封印的法子嗎?”
李不渡和樓蘭對視一眼,臉上紛紛露出疑惑的神色,不約而同的開口道:
“那麼麻煩乾嘛?直接揚了就行了。”
居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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