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京市頂層的公寓,沈清越剛脫下大衣,甚至沒來得及開燈,就敏銳地察覺到空氣中那一絲熟悉的冷冽氣息。她
動作一頓,卻沒有絲毫驚慌,她借著窗外透進來的城市微光,看向客廳沙發的方向。
那裡,一個頎長挺拔的身影隱在陰影中,仿佛與黑暗融為一體,隻有偶爾反射的細微光線,勾勒出他清俊絕倫的輪廓。
“菩薩~”沈清越語氣輕鬆,帶著一絲戲謔,隨手按亮了玄關的暖燈,光線瞬間驅散了部分黑暗,也照亮了沙發上那張如同冰雪雕琢般的臉——聞澈。
“什麼風又把我們尊貴的菩薩吹來了?怎麼,是又對我這隻‘廢蟲’重新產生興趣了?”
她踱步過去,姿態慵懶地在他對麵的單人沙發上坐下,雙腿交疊,仿佛他才是那個不請自來的客人。
聞澈抬起眼,那雙眸子在燈光下顯得愈發深邃冰冷,仿佛在審視一件失而複得的藏品。
沈清越迎著他的目光,非但沒有壓力,反而笑得更加明媚。她身體微微前傾,手肘撐在膝蓋上,托著下巴,用一種半開玩笑半是試探的語氣問道:
“菩薩,看在我最近這麼‘努力進步’的份上,能不能讓我……小小的報複一下下?”她眨了眨眼,眼神無辜又狡黠,“比如……讓我把你綁起來,藏在我那間誰也不知道的地下室裡?”
她說著自己都忍不住笑出了聲,仿佛覺得這個想法荒謬又有趣。
但笑過之後,她的眼神卻漸漸變得專注而……危險,帶著一種近乎癡迷的占有欲。
“開玩笑的。”她語氣輕快,卻又帶著不容置疑的認真,“我覺得你太好了,好到……我隻想讓你屬於我一個人。”她站起身,一步步走到他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陰影將他籠罩。
“聞澈,親愛的~”她俯身,紅唇幾乎貼上他的耳廓,用氣聲嗬道,帶著一種宣告般的甜蜜與殘忍,“你要搞清楚,現在我們可不是什麼觀察者和被觀察者的關係了。”
她的指尖,帶著一絲初冬室外的微涼,輕輕劃過他冰冷的臉頰,如同最精準的雕刻家在撫摸自己的作品。
“是收藏家,”她一字一頓,清晰無比,“和,被收藏的關係。”
話音落落,她不等他有任何反應,便猛地低頭,吻住他。
她的唇舌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道,深入那個她曾經試圖撬開卻未能如願的領域,帶著勝利者的驕矜和一種近乎暴戾的占有欲。
聞澈的身體在她吻上來的瞬間驟然繃緊,比任何一次都要僵硬。那雙總是古井無波的眸子裡,終於掠過了一絲清晰的震愕,以及被冒犯的冰冷怒意。
他下意識地想要推開她,手腕卻被沈清越更快地抓住,按在了沙發扶手上。
她的力氣大得驚人,帶著一種不管不顧的瘋狂。
一吻結束,沈清越微微喘息著退開些許,指尖卻依舊流連在他被她吻得有些泛紅的薄唇上,眼神迷離地感歎了一句:“你的懷裡……還是那麼暖。”
明明他整個人冷得像冰,可唇齒交纏間,她卻能感覺到那冰封之下,一絲微弱卻真實存在的暖意。
她的另一隻手,開始慢條斯理地解他襯衫的扣子。
一顆,兩顆……露出線條優美的鎖骨和緊實胸膛的輪廓。她的指尖帶著外麵的涼意,順著他微熱的皮膚,滑了進去,如同一條冰冷的蛇,纏繞上他精瘦的腰身。
聞澈的身體繃得像一張拉滿的弓,呼吸明顯重了幾分,他死死盯著她,裡麵翻湧著冰冷的怒意和幾乎要破冰而出的情緒。
沈清越卻仿佛毫無所覺,她的手在他腰腹間流暢的肌肉線條上撫過,像是在檢查自己珍藏品的完好度。
然後,她滿意地笑了,抬頭看他,眼神亮得驚人:
“看來沒偷吃,”她的語氣帶著褒獎,指尖在他緊實的腹肌上輕輕一劃,“身材我很滿意。繼續保持。”
這一刻,她不再是那個被他觀察的“變量”,不再是試圖引起他注意的“寵物”。她是高高在上的收藏家,而他,是她誌在必得、並且已經打下烙印的……獨一件藏品。
空氣仿佛凝固了。
燈光下,她被欲望和占有欲點燃的眼睛,與他眼中那幾乎要凝結成實質的冰冷怒意,無聲地對峙著。
冰與火的碰撞,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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