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割稻穀看著不累,但是割了一會兒,趙園園便感覺自己有點直不起腰來了。
因為長時間彎著腰,這會兒腰特彆酸,每一次轉身放稻穀感覺都是一種酷刑。
慢慢的,她的速度便慢了下來,隻能看著何玉華等幾個乾活麻利的嬸子,明明分的行數是她的三四倍,還是割到了她的前麵去了。
這就算了她還看到有的嬸子遇到蝗蟲就手腳麻利的捉住,然後裝進腰間有蓋子的竹簡杯裡。
趙園園剛開始看著她們掛個竹簡在腰間還以為裡麵裝的是水呢。
直到她們把蝗蟲裝進去的動作看得她一愣一愣的。
看著她們抓蝗蟲輕鬆的樣子,她遇到在稻穀杆上休息的蝗蟲,學著那些嬸子的樣子伸手去抓,很好,蝗蟲成功的在她抓到的前一秒從她的手底下飛走,飛到隔壁嬸子麵前的稻穀上,成為那嬸子的杯中之物。
那嬸子看著趙園園因蝗蟲飛走的而怔神的樣子,一邊手上動作不停的割稻穀,一邊笑著說,“小知青,這抓蝗蟲手速要快,不然等它們反應過來就飛走了。”
見她搭話,趙園園一邊也不敢停的繼續手上的割稻穀的工作,一邊問道,“嬸子,這個蝗蟲可以吃嗎?”
“這個抓貓子用油炸一下好吃得很,家裡那些小崽崽常年乾口聾舌的,抓點抓貓子炸給他們吃,高興得要死。”
聽著陌生的稱呼反應了一會兒,才猜到抓貓子應該是當地方言裡對蝗蟲的稱呼。
又繼續問道,“那你們用竹筒裝著悶死了還能吃嗎?”
“這個大熱天的當然不能給它們悶死啊?”
“我們在竹筒上鑽了洞。”
說著,那個嬸子趁放稻穀的間隙,還舉著手裡的竹筒給趙園園看。
隻見那大大的麻竹筒上被用東西鑽了好很多密密麻麻的和稻草結穗處莖乾差不多大小的小洞。
而且通過裡麵蝗蟲扒拉竹簡傳出來的沙沙聲,一聽就知道抓了不少。
好家夥,都是有備而來,難怪這些蝗蟲在劫難逃。
她們一邊說著話,手上的動作卻不能慢下來。
後邊裝一輪便往前挪一點的打穀桶裡傳來的“邦邦”的聲音,給人一種壓迫感。
感覺慢一點就會被追上來,莫名的緊張感和勝負欲促使趙園園手上的動作加快,但是不論怎麼加快,她都時刻注意著,害怕割傷自己。
怪不得是個人都想做城裡人或者讀書人呢,這乾農活是真的苦。
隨著時間流逝太陽升起,溫度逐漸上來,伴隨著南方空氣中特有的濕度,她的額頭上也冒出了大顆大顆的汗,她縫在草帽上的布都被她擦汗擦濕了,這個布料親膚,但是不吸水,割稻穀又不用擔心葉子劃到臉,等會回去拆下來,下午拿條毛巾來。
這活乾得真是一乾一個不吱聲,腰酸背痛就算了,原主常年做家務都磨出一點薄繭的手這會兒都有點紅腫,足還被磨得有幾處水泡都在形成中。
悄微一用力握廉刀就痛得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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