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小小的、宛如紅蓮的火焰在她指尖凝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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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指為筆,以火為墨,飛速在背後濕冷的石牆上刻畫出一道繁複玄奧的符引。
那符文一氣嗬成,金紅色的光芒流轉不定,赫然是一道越級上告的“告禦狀”符引!
“阿幽!”
掛在她腰間的阿幽燈籠驟然大亮,慘白色的燈光如同一麵精準的棱鏡,將牆上符引的光芒完美地折射出去,穿過狹窄的通風口,不偏不倚地打在了地牢外院懸掛的一枚銅鈴之上。
“叮鈴鈴——!”
刺耳的警報聲響徹整個守陵司,這是最高級彆的三級警報,意味著有重犯越獄或是外敵入侵!
“快!去地牢!”外麵傳來守衛們驚慌的呼喊和雜亂的腳步聲。
裴元貞臉色劇變,剛要下令擒拿,卻見蘇璃身形一晃,已將一件用仿形泥人捏成的囚服外套丟在角落,自己則如鬼魅般鑽入了昨夜早已打通的暗渠之中。
當守衛們撞開門衝進來時,隻看到一個“囚犯”蜷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而裴元貞大人則臉色鐵青地站在原地。
真正的蘇璃,此刻已帶著五隻靈寵,在黑暗的渠道中飛速穿行,重返西庫方向。
這一次,她不是來偷東西的。
她要親自登上“天榜”,用自己的手,寫下屬於自己的名字!
當蘇璃再次站在西庫那扇巨大的青銅門前時,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
那扇需要特殊秘法和巨大力量才能開啟的巨門,竟“嗡”的一聲,自行向內開啟了三寸寬的門縫。
一股仿佛來自亙古的寒氣從中洶湧而出,門內那一排排懸浮在空中的玉匣,開始劇烈地震顫、嗡鳴。
“警報!警報!地脈共鳴已達峰值,係統自啟最高應急協議——檢測到‘山海圖鑒’宿主,權限確認,允許臨時錄入宿主信息!”鐵丸發出了急促的警示音。
就是現在!
蘇璃沒有絲毫猶豫,她並指如刀,在自己白皙的手掌上猛地一劃,鮮血瞬間湧出。
她將流血的手掌,用力按在那三寸寬的門縫之上!
鮮血剛一接觸到青銅巨門,便如同被賦予了生命一般,化作無數細密的血色絲線,瘋狂地湧入門內。
墨甲在同一時間爬上門前的石台,它那鐫刻著古老紋路的龜殼背碑,猛地爆發出萬丈金光。
光芒之中,竟開始模仿“天官筆錄”的格式,一筆一劃地撰寫出新的榜文:
“蘇氏璃,永寧妃嫡出,癸亥聯墓遺脈,圖鑒承主,命格自立,不受歸墟劫引。”
字跡成型的瞬間,團絨從蘇璃肩頭高高躍起,一口將那枚已經與地脈銅網徹底融合的複製玉簡,精準地嵌入了石台正中央一個不起眼的凹槽之中。
信息,綁定完成!
刹那間,整個上京王都的上空,鐘鼓齊鳴,聲聞百裡!
金鑾殿前,那剛剛才顯示出冤案的登科天榜,再次劇烈波動。
舊的榜文徹底崩解成漫天光點,隨即,一行全新的、更加威嚴霸道的文字,以君臨天下之勢,重新浮現:
“守陵使補缺一人:蘇璃。”
“敕曰:其人通曉古今秘典,勘破命格陰謀,於國有功。特授七品守陵使銜,準閱三閣禁書,欽此。”
皇城一角,剛剛收到消息,正準備趕回守陵司處理爛攤子的裴元貞,猛地抬頭望向天榜,當她看清那上麵的名字和敕令時,整個人如遭雷擊,臉色瞬間由白轉青,由青轉紫。
“不可能……這絕不可能!她一個待斬囚犯,怎能繞過吏部、禮部的層層審核,直接登天入仕?!!”
而此刻,風暴中心的蘇璃,正站在西庫的高台之上。
她手中的那枚玉簡,光芒漸漸散去,緩緩浮現出一幅殘缺的地圖虛影。
地圖的一角,清晰地指向了遙遠的北境。
“北境雪原……守鑰殿……”蘇璃望著那片冰封之地,低聲呢喃,眼中是壓抑了十六年的思念與決絕,“母親,我來找您留下的答案了。”
墨甲安靜地趴伏在她的腳邊,龜殼上最後的金色光芒微微一閃,留下了一句無人聽見的預言:
“真正的鑰匙,不在血脈,而在心印。”
王都的風雲,因她而起,卻遠未平息。
次日的朝陽,注定將照亮一條截然不同、布滿荊棘與榮耀的道路。
而那份剛剛到手的七品官職,便是她踏上這條路的第一塊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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