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二十。”我說,“押回訓練,戴罪立功。”
張飛怒目:“你懂不懂規矩?不殺一人,全軍都敢跑!”
“殺一人,嚇得住一時。”我盯著他,“但我要的是他們願意留,不是怕死才留。”
他冷笑:“那你教他們跳舞去!”
“我不是教他們跳舞。”我轉身麵向全軍,“我是教他們怎麼活下來打仗。”
我下令行刑。二十鞭落下,那兵皮開肉綻,卻一聲未吭。我命人抬他回營,賜藥,加餐。
當晚,我在訓話時說:“我不殺你,是因為你還打得動。但下次違令——不管什麼理由,格殺勿論。”
沒人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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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日,我請劉備與關羽觀訓。
關羽騎在馬上,眉頭緊鎖。他帶來十名騎兵,皆是老兵,持真槍實甲。“聽聞軍師練出新陣?”他語氣不動,“可敢與騎衝一試?”
“敢。”我說,“但不用真槍,用木槍。也不傷人,隻演陣。”
他點頭。
百人方陣列於校場中央,三排輪替。我一聲哨響,第一排蹲伏;第二聲,第二排壓低身形;第三聲,第三排舉槍待命。
十騎從北端奔來,模擬衝鋒。馬蹄翻土,塵煙滾滾。
距陣前十步,我吹出長哨。
“起刺!”
百人同時躍起,木槍如林向前突刺,聲勢如牆推進。雖未接觸,但那整齊劃一的爆發力,竟讓奔馬受驚,前蹄揚起,騎兵勒韁不迭。
全場寂靜。
關羽坐在馬上,臉色變了又變。良久,他撫髯,低聲道:“此陣……可破騎。”
劉備看著我:“孔明,此法能練多少人?”
“五百。”我說,“足矣。”
他不再問。
當夜,我獨自巡視營地。新兵們睡在草席上,有人夢中還在做突刺動作,手臂抽搐。我蹲下,看他們臉上的塵土和汗漬。
這些人原本是農夫、流民、逃戶。
現在,他們是兵。
不是靠熱血,不是靠忠義口號,是靠重複、紀律、對命令的本能反應。
這才是現代戰爭的根基。
我回到工坊,取出那塊灰褐色炸藥包,輕輕摩挲。係統提示音在腦中響起:【基礎炸藥包x1,剩餘未使用】。
還不能用。
但我已不需要它來立威。
第二天清晨,我下令全軍加訓“夜間隱蔽行軍”。每人蒙眼,在複雜地形中靠口令與手勢前進。跌倒者不許出聲,受傷者自行包紮。
一名士兵手臂擦傷,咬著布條繼續爬。
我記下他的名字。
午時,趙雲帶回消息:博望道西側山石已堆疊完畢,炸藥按指示埋入鬆土,覆以枯枝落葉,遠看毫無痕跡。
“樵夫三人潛伏穀中。”他說,“一旦敵軍入穀,即燃三堆火為號。”
我點頭。
回到校場,五百新軍已列陣完畢。他們站得筆直,眼神不再渙散。哨聲一響,百人同時轉頭,動作如一人。
我走上高台,掃視眾人。
“你們現在還不知道什麼叫打仗。”我說,“但你們已經開始學怎麼贏。”
一名士兵舉手:“軍師,若敵騎真來,我們真能擋住?”
我沒回答。
隻吹了一聲哨。
短促,尖銳,穿透風沙。五百人同時舉槍,槍尖朝天,如林矗立。有人呼吸一滯,有人眼角微顫,但無人偏移半寸。
風掠過校場,吹動他們的衣角。
我望著北方地平線,那裡塵煙未散,敵營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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