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你這不是科學,是妖術!”
“妖術?”我回頭示意,“把那彈殼拿來。”
小娥撿回彈頭殘殼,尚帶餘溫。我拿在手中,走到他麵前。
“你看清楚。”我指著彈體上的螺旋紋,“這不是天雷,不是符咒,是計算出來的力道,是材料配比,是每一克火藥都記了賬的成果。”
他咬牙不語。
我站起身,對左右道:“押進刑房,吊起來,不許打暈。明日我要他親眼看著這東西,送去遼東。”
沒人敢應聲,直到薑維點頭,兩名親兵才將人拖走。
我轉身麵向全場,舉起手中彈殼。
陽光照在金屬上,反射出一道冷光。
“此物,可穿三重鐵甲。”我說,“也可穿城門,破戰車,貫重盾。”
台下依舊無人言語。
我緩緩掃視一圈,目光掠過那些曾質疑的麵孔。
“明日,快馬出發。”我將彈殼放進一隻檀木匣中,“送到遼東公孫淵案頭。附一句話——”
我頓了頓,聲音不高,卻傳到了每一個人耳中:
“若欲試甲,隨時恭候。”
風忽然停了。
校場上塵土懸在半空,像是被什麼東西壓住。
一名文官張了張嘴,似要說什麼,卻被身旁同僚拉住。
馬謖低頭看著自己袖口,手指微微顫抖。
我沒有再說話,轉身走向台後馬車。
薑維跟上來,低聲問:“真送?”
“送。”我說,“不但送,還要讓沿途驛站記錄行程,每過一城,敲鼓通報一次‘武侯贈禮’。”
他明白了,嘴角微動:“讓他睡不好覺。”
“對。”我踏上車階,“有些人,隻有看到鐵板穿孔,才會明白什麼叫不可逆的差距。”
車簾放下,馬蹄啟動。
途中,小娥遞來一份文書:“火令史剛報,今日測試耗彈一枚,編號已錄入《流轉冊》,去向標注為‘威懾遼東’。”
我點頭,在文書上按下指印。
回到武侯府,天色未暗。
我將另一枚備用彈殼放在案上,旁邊擺著公孫淵的地圖。他的治所襄平,城牆厚六尺,守軍兩萬,自恃山險,多年不朝。
但這殼子到了,他會先看材質,再問來曆。然後發現——這東西,他們造不出來。
更可怕的是,他知道我們還能造更多。
我正凝視地圖,忽聽院外腳步急促。
薑維推門進來,手裡拿著一張紙條:“剛截的飛鴿傳書,出自隴西方向,密文寫著‘甲子一號批次,已混入商隊,預計七日內抵長安’。”
我猛地抬頭。
甲子一號,是最新一批高爆穿甲彈的藥芯代號。
有人泄密了。
而且就在火器監內部。
我抓起案上彈殼,指尖摩挲著那道螺旋紋。
“通知小娥,立刻封鎖生產區。”我說,“所有人不準出入,連送飯的也不能換。”
薑維應聲要走,我又叫住他。
“把昨天那個細作帶過來。”我盯著窗外漸沉的天光,“我要問他,是誰給了他膽子,以為這種東西,能靠一把匕首就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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