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在是無法理解,無奈之下,才想著找夫人來指教指教。”
秦如雪的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
跳舞?
開什麼玩笑!
如此剛猛霸道、殺伐無雙的戰陣,其終極奧義,居然是一段女人的舞蹈?
她帶著強烈的質疑,飛快地向後翻去。
果然。
書冊的中間部分,畫風突變。
一幅幅栩栩如生的女子圖譜映入眼簾。
圖上的女子身姿曼妙,衣著……清涼。
其動作,時而如靈蛇出洞,腰肢柔軟得不可思議;時而如仙鶴亮翅,舒展優雅;時而又如狡兔奔走,充滿了爆發性的力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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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動作……
單看確實像是在舞蹈。
但以秦如雪的武學眼光來看,每一個動作都暗合某種發力技巧,每一個轉身都似乎蘊含著奇妙的步法。
可……
這也太羞恥了!
圖譜上那些動作,無一不是在最大限度地展現女性身體的曲線和柔韌,充滿了極致的誘惑。
就在她麵紅耳赤之時,她看到了圖譜末頁的一段總綱。
那段文字用一種古樸的字體寫就,帶著一種玄之又玄的韻味。
“形隨意動,意由心生。凡體桎梏,氣機難通。必著,薄如蟬翼,貼合無間,方可感天地之律,合陣法之魂。”
“舞者,非舞也,乃陣之演化,身之祭獻也。”
秦如雪呆住了。
法衣?薄如蟬翼?貼合無間?
這說的不就是……
那種舞姬穿的衣服嗎?!
她的腦子嗡嗡作響,一半是理智在瘋狂呐喊著“荒謬!離譜!”,
另一半,卻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她,這或許……是真的。
武與舞,本就同源。
曆史上,不乏有絕世高人從舞姿中悟出絕世劍法,從音律中悟出無上內功。
越是高深莫測的神功,其領悟方式往往越是天馬行空,不拘一格。
或許,這“形意之舞”並非為了魅惑,而是為了讓身體達到一種極致的放鬆與協調,從而與陣法的“氣機”完美共鳴?
所謂“身之祭獻”,也許指的不是彆的,正是要獻祭掉武者的剛猛和矜持,用最柔軟的姿態,去理解最剛猛的殺伐之道?
越想,
她就越覺得……這離譜的事情背後,似乎藏著某種她無法理解的大道至理!
看著秦如雪那副天人交戰、抓心撓肝的模樣,林墨知道,火候到了。
他重重地歎了口氣,臉上寫滿了失望。
“哎,罷了,我就知道此事太過匪夷所思。”
“要靠跳舞來領悟陣法,還要穿那種衣服……肯定是哪個老不正經的胡編亂造出來的。”
“這陣法,八成是假的!”
說著,他伸出手,便要去拿秦如雪手裡的秘籍。
“娘子,給我吧。這玩意兒留著也是禍害,我拿去引火燒水,省點柴火。”
引火燒水?!
這四個字,如同一道驚雷,在秦如雪的腦海中轟然炸響!
她猛地將那本秘籍死死地按在胸前,護得比自己的命還重要。
“不許!”
她聲音都變了調。
這可是《十方俱滅陣》的完整版!是她秦家複興的希望!
用它來燒水?
這是褻瀆!是對秦家先祖的侮辱!
“娘子,你這是……”
林墨一臉無辜地看著她。
秦如雪的臉,已經紅得快要滴出血來。
她的內心,正在進行著一場史無前例的劇烈風暴。
一邊,是她身為將門虎女的驕傲,是她二十年來建立的武學常識,是女子深入骨髓的矜持。
另一邊,卻是失傳已久的家族絕學,是那足以扭轉乾坤、重振門楣的無上誘惑!
林墨那句“拿去燒水”,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最終,對陣法和家族的執念,壓倒了一切。
秦如雪死死地咬著自己的下唇,貝齒幾乎要將那嬌嫩的櫻唇咬破。
良久。
她從牙縫裡,一個字一個字地擠出了一句話。
“這……舞……我……可以試試……”
她的聲音,輕若蚊蚋。
說完,她像是用儘了全身的力氣,微微喘息著,又補充了一句。
“……但,這法衣,我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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