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又上下打量了我們倆一番,才緩緩開口:“今天後半夜,有人動了手腳,法陣破了,裡麵的東西……跑了。”
“破陣的人抓到了?”小哥的聲音沒什麼起伏,眼神卻冷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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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追,應該快有消息了。”老者弓著腰,語氣恭敬得很。
小哥皺起眉,指尖在膝蓋上輕輕敲了敲,像是在琢磨什麼,過了會兒才看向我們:“這位是何伯,你們叫他何老就行。”
何伯?我腦子裡“嗡”一聲,不會是傳說中那位黃河水神吧?可傳說裡河伯是管黃河的,怎麼跑到這水上公園來了?
正瞎琢磨呢,小哥突然看向我,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就是管黃河那個河神。”
我差點從船上蹦起來:“你會讀心術?!”
胖子更是直接喊出了聲:“臥槽!壯哥!是神!真神啊!”
我白了他一眼,神怎麼了?咱連惡鬼都見過,神不就是另一種“傳說生物”嗎?但心裡那股子震驚勁兒,半天沒壓下去。
就聽小哥繼續介紹:“何老是會所的聯絡人,專管收集陰祟邪物的情報。他是水神,但凡沾著水的地方,有啥動靜都瞞不過他。”
何老朝我們拱手笑了笑,聲音溫和:“兩位小夥子,以後少不了打交道。有啥需要的,儘管跟我說。”
這河神看著倒挺隨和,一點架子沒有。我和胖子趕緊也學著他的樣子拱了拱手,心裡卻在偷偷嘀咕:不知道這位水神大人有啥神通,能把黃河水都管得服服帖帖,對付水裡的臟東西肯定是把好手。
說話間,小船已經劃到小島岸邊。下了船,腳下的泥土帶著濕漉漉的潮氣,四周都是密匝匝的樹林,樹影在夜色裡張牙舞爪,風一吹,葉子“沙沙”響,像有人在暗處磨牙。
何老在前麵帶路,領著我們七拐八繞穿過樹林,來到公園中心地帶。平日裡這裡該是跳廣場舞、遛彎的人最多的地方,此刻卻空蕩蕩的,連蟲鳴聲都透著股詭異的安靜。
走到西北角的假山旁,何老停下腳步,指著假山上一個黑漆漆的洞口:“就是這兒。”
我拿出手電筒,趴在洞口往下照,這洞跟井口差不多寬,洞壁溜光水滑,顯然是被人刻意打磨過的。可這假山是實心石頭的,啥技術能在幾個小時內,神不知鬼不覺地鑿出這麼個洞來?
小哥走過來,從腰間的錦囊中捏出一張黃符,指尖夾著在空中轉了個圈,低聲念了句咒語,手一鬆,黃符打著旋兒往下墜,很快被黑暗吞沒。就在它快落到洞底時,“噗”的一聲燃了起來,橘紅色的火光在下方亮了一瞬,映出一片模糊的空間。
“裡麵有氧氣。”小哥抬頭道,“何老,你留在外麵設結界,彆讓人靠近,再找找破陣者的線索。小壯,胖子,跟我下去。”
話音剛落,他左手按住洞邊,右手拎著桃木劍,縱身就跳了下去,身影瞬間消失在黑暗裡。
我和胖子你看我我看你,腿肚子都在打顫。這洞深不見底,壁又滑得跟抹了油似的,下去還能有好?
旁邊的何老看出我們的猶豫,笑道:“小夥子們彆怕,陰將大人本事硬著呢。下去見識見識,對你們往後有好處。”說完轉身就去布置結界,留下我倆在洞口大眼瞪小眼。
我心一橫,咬著牙也跳了下去,總不能被個洞嚇住。剛往下墜了沒兩米,就聽見頭頂“嗷”一聲,胖子也跟著跳下來了,那龐大的身軀帶著風,直衝著我的後腦勺而來。
洞壁是真他娘的滑,下墜的速度越來越快,冷風“嗖嗖”往耳朵裡灌。我看著頭頂胖子那懸在半空的大屁股,心裡隻剩一個念頭:這要是落地時被他壓在底下,我怕是得成一張照片了!
失重感越來越強烈,我忍不住閉上眼睛心裡大喊:“媽媽!我想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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