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士實眼中閃過一絲陰狠,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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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滅是不能滅,但也不能讓朝廷抓住把柄。王爺,咱們可以反其道而行之,借水匪的手,再做一件大事!”
“哦?什麼大事?”朱宸濠連忙追問。
“讓水匪‘轉移’!”李士實道。
“咱們暗中傳令給水匪頭目陳九,讓他帶著所有水匪,借著朝廷剿匪的由頭,渡過鄱陽湖,進入湖廣地界,大肆劫掠!”
“湖廣是魚米之鄉,百姓富庶,水匪劫掠一番,既能補充糧草,又能製造大量難民;到時候王爺再以‘安撫難民’的名義,派人去湖廣,將那些失去家園的難民收編,擴充咱們的私兵!”
“至於江西這邊,咱們就和孫燧做做樣子——派些王府護衛,跟著孫燧的官軍去鄱陽湖轉幾圈,放幾炮,殺幾個無關緊要的小毛賊,就說水匪‘勢大逃遁’,孫燧是文官,不懂軍事,定然看不出破綻!”
“這樣一來,咱們既保住了水匪的有生力量,又擴充了兵力,還能把禍水引到湖廣,讓朝廷手忙腳亂,無暇顧及江西的事情,豈不是一舉三得?”
朱宸濠眼睛越睜越大,拍著大腿道。
“好!好一個借刀殺人、移花接木!李先生果然妙計!”
他立刻轉身對著盧孔章道。
“盧千戶,你立刻喬裝成漁民,去鄱陽湖湖心島,找到陳九,把本王的命令告訴他——三天內,帶著所有兄弟和物資,渡湖去湖廣,記住,劫掠的時候要‘狠’,但要留下活口,讓難民知道,是朝廷剿匪不力,才讓他們流離失所!”
“另外,讓他留下幾個老弱病殘,等咱們和孫燧‘剿匪’的時候,正好用來‘交差’!”
盧孔章躬身道。
“末將遵令!保證辦妥!”
轉身快步離去。
朱宸濠又對著劉養正道。
“劉長史,你立刻去準備‘剿匪’的物資——幾十門舊火炮,幾百支生鏽的鳥銃,再挑兩百個老弱的護衛,咱們要做戲,就得做足!”
“同時,讓人去湖廣邊界布置,等難民出現,立刻以‘寧王仁德’的名義接收,給他們飯吃,給他們衣穿,讓他們心甘情願地跟著本王!”
劉養正躬身道。
“屬下遵令!”
安排完一切,朱宸濠看著案上的聖旨,嘴角勾起一抹陰狠的笑容。
朱厚照,你想逼本王自斷臂膀?
本王偏要借你的聖旨,擴充實力!等本王收編了湖廣的難民,私兵人數就能翻倍,到時候彆說江西,就連湖廣,也會變成本王的地盤!
就在寧王府緊鑼密鼓地準備“演戲”時,江西巡撫衙門裡,孫燧也正拿著聖旨,滿臉驚愕。
“讓本王和寧王協同剿匪?”
孫燧皺著眉頭,對著身邊的幕僚道。
“這鄱陽湖水匪,盤踞鄱陽湖多年,朝廷多次清剿都無功而返,如今讓寧王協同,陛下這是何意?”
幕僚沉吟道。
“大人,寧王在江西勢力龐大,水匪又與寧王府暗通款曲,陛下讓寧王剿匪,恐怕是想試探寧王的忠心,甚至逼寧王自斷臂膀!”
孫燧點點頭,他早就察覺寧王府與水匪有勾結,隻是沒有證據,如今朝廷的聖旨,正好給了他一個探查的機會。
“不管陛下是什麼意思,聖旨已下,咱們隻能遵令。”
孫燧沉聲道。
“來人!傳我命令,點齊江西衛所的三千精兵,備好糧草和兵器,三日後,在鄱陽湖口集結!”
“另外,派使者去寧王府,告訴寧王殿下,本王已備好兵馬,詢問殿下何時可以一同出發剿匪!”
使者領命,立刻前往寧王府。
半個時辰後,使者回到巡撫衙門,躬身道。
“大人,寧王殿下回複,說三日後在鄱陽湖口與大人彙合,一同剿匪。”
孫燧點點頭,心裡卻泛起了嘀咕。
寧王向來對官府的事情推三阻四,這次竟然如此痛快地答應,其中定然有詐。
他對著幕僚道。
“三日後剿匪,你親自帶隊,密切關注寧王的人馬,看看他們到底是真剿匪,還是假演戲!一旦發現異常,立刻稟報!”
幕僚躬身道。
“卑職遵令!”
孫燧站在窗前,看著窗外的鄱陽湖方向,眼神凝重。
寧王的心思,他清楚;朝廷的用意,他也明白。
這趟剿匪,恐怕不會那麼簡單,弄不好,還會引出更大的風波。
三日後的鄱陽湖口,即將上演一場“真假剿匪”的大戲。
而這場戲的背後,是寧王的野心,是朝廷的試探,更是一場暗流湧動的權力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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