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儉!
當無數老弱婦孺為你慘遭屠戮時,你在何處?
是否已倉皇逃入下一家‘庇護所’,
盤算著如何用新的恩人性命,換取你卑賤的苟活?”
“當收留你的人在獄中被拷打得體無完膚,你又在哪裡?
是否正躲在某家的密室中,瑟瑟發抖,祈禱著追兵不要發現你?”
“當那些收留你的家族,
上至耄耋老者,下至繈褓嬰兒,
因你而被鎖拿、被拷打、被屠戮、被滅門時,你這所謂的‘英雄’、‘名士’,可曾有過半分愧疚?
可曾有過一絲勇氣站出來,
說一句‘我在此!莫傷無辜’?!”
劉複的質問如同重錘,
一下下砸在張儉的心上,
他臉色慘白如紙,
渾身抖如篩糠,
那卷象征“天命”的詔書早已脫手掉在地上,沾滿灰塵。
“沒有!一次都沒有!”
劉複斬釘截鐵,聲音如同宣判,
“你隻會像一條喪家之犬,惶惶不可終日,
從一個‘庇護所’逃向下一個‘庇護所’,
用無數忠義之士、無辜百姓的鮮血和性命,鋪就你苟延殘喘的逃亡之路!
你每一次‘望門投止’,踏進去的,都是彆人家的墳場!
你張儉活下來的每一天,都浸透了恩人和無辜者的血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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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複猛地指向台下人群中幾位被攙扶著的、披麻戴孝的老弱婦孺,他們,正是當年因收留張儉而被害的家族遺孤。
幾十個家族,在收到情報時就開始搜尋,隻找到這麼幾個!
“看看他們!
張儉!看看這些因你而失去至親、家破人亡的可憐人!
他們眼中的仇恨和悲痛,就是你‘名滿天下’的基石!
你所謂的‘高義’,就是建立在累累白骨之上的無恥謊言!
你比那明火執仗的強盜更卑劣!
比那禍國殃民的董卓更虛偽!
董卓之惡,暴虐於外,尚可明刀明槍地討伐!
而你張儉之惡,是披著‘仁義’外衣的劇毒!
是吸食忠義之血的蛆蟲!
是讓天下忠良心寒齒冷的千古罪人!”
廣場上已是群情激憤,
“誅殺國賊!”
“為死難者報仇!”
的怒吼聲浪一浪高過一浪。
張儉徹底崩潰了,他雙腿一軟,癱倒在地,
褲襠處瞬間濕了一大片,散發出難聞的騷臭。
他涕淚橫流,再也顧不上什麼名士風範,
隻想找個地縫鑽進去,隻想逃離這如同煉獄般的廣場。
它本身不過蠅營狗苟之輩!
但凡有半點英雄氣,
又豈會為了苟活害的一家接著一家滅族?
真有半分仁義,哪怕逃進深山吃野草樹皮都不會去害得一家接一家的滅族!
最起碼藏進山林苟活性命還是能做到的吧?
彆說做不到,
它自己的家族,在其他收留它的家族一家接一家的被滅族之後還活的好好的。
提供個有山林生活經驗的人還是能做到的。
隻不過它一個名士躲進深山會讓它受一些苦難。
劉複鄙夷地看著癱軟在地、失禁出醜的張儉,
如同看著一灘最肮臟的爛泥。
他最後的聲音如同寒冰,:
“現在,董卓把你這條腐臭的蛆蟲扔到我青州,
妄圖用你這身惡臭來玷汙我青州軍民用血汗換來的朗朗乾坤?
做夢!”
“來人!
將這禍國殃民、害死無數忠良的無恥之徒,
及其黨羽,扒去官服,宮刑,之後鎖拿入獄!嚴加看管!”
“將其餘扣押在邊境的隨從、‘義勇’,全部繳械,
押送屯田營,終生勞作,以贖其盲從之罪!”
甲士如狼似虎般撲上,
將癱軟如泥、臭不可聞的張儉和他的隨從像拖死狗一樣拖了下去。
廣場上爆發出震天的歡呼和哭泣聲,那是正義得以伸張的宣泄,更是對逝去忠魂的告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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